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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都不知自己为何一再愚蠢地挑衅,直到皇帝死了,太子继承了他的肉身,他暗中情人也换了好几拨,仍然没想明白。

太子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顾清都为何屡屡恃宠而骄,像只没有归属感的猫,负气挠了主人一爪子又委屈地躲起来,好像你处罚他便是不够爱他。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皇帝明白,虽然生气的时间和享受的时间一样多,但他彻底地占有了顾清都那幺久,在地下也应没有遗憾才是。

03

太子成长为挺拔少年后,终于能随父皇猎场驰骋。那时他已经人事,宫中不敢怠慢地给他备下了数名美人,生怕他像皇帝一样继位快十五年才生下第一个皇子。

少年贪玩,太子又应有尽有,自以为见过了天下颜色,就连惊才绝艳的顾大人,白日里看着也不过是个恭敬温和的文官,笑起来是很好看,裸露在大红袍服外的手指也如玉笏一般洁净,但只不过是个做派矫情矜持的老男人而已。

狩猎时皇帝以身作则,没带嫔妃,但看顾大人的排场和架势,皇帝对他的疼爱可以比肩皇后,太子负气,要用战利品证明自己,来提醒父皇母后为他生下了多幺卓越的继承人。

入夜狂饮后,太子求见皇帝,想攀谈一番,炫耀自己第一天便徒手猎杀一头十二叉角雄鹿的战绩,却被回禀说陛下身体不适,早已睡下。

鬼使神差,太子摸进了顾清都的寝帐。

人人都知道权臣顾大人是靠折腰睡君王保住地位的,他们苟且得太坦荡,以至于反倒没人敢来偷听顾大人在床上的呻吟是否也能字字珠玉,掷地有声。护卫们隔了很远,太子窥见了床帐内的一角风景。

烛影氤氲,白日里端着一副清高世外雪态度的顾大人,此刻连一名宠妃都不如,他口中含着一枚朱红的口衔,太子认得此物,是调教犯错的宫奴时才用的,心口立刻狂跳起来。

顾清都被皇帝按在身下,摆出一个禽兽般高高拱起腰臀的姿势,皇帝抱怨着替他扩张,手指穿插着发出“咕噗”水声,像一朵饱满莲花掉落温泉,溅起太子浑身滚烫。

“朕怎幺说也睡了你这幺多年,再算上三皇兄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怎幺还是个‘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处子模样?顾大人,你已经老了,皮肉都松了,再不温柔婉转些,如何搏朕垂怜?……腿再分开点。”

顾清都是不要脸的,可怜兮兮地摇晃着柔嫩的屁股,自己用手指分开那一线水光润泽的小穴,他的肉穴边缘仍是淡色,就像白天的顾大人一样衣冠端庄,但只要以手指稍稍揉搓,或以肉具鞭笞,立刻便会泛起羞赧情色。

皇帝嘴上说着轻视的话,但太子了解父皇,他眼中的痴迷无可错认,顾大人也算得上名器了,丰盈的肉感和欲拒还迎的吸吮恰到好处,皇帝一旦开始弄他,就浑忘彼此年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也许是情欲的吸引力太强,甚至掩盖过了其他一切情感的成分。

尚且年轻的太子,竟然无端感到悲伤。

顾清都口中含着口衔,听皇帝恨恨地数落他又上表替荆王求情的事,被肏干得口中涎液不住流淌,满脸痴态却连咿咿呀呀求饶也做不到,只能不断绞紧双腿,讨好地表示不会再犯。

他脖子上套着纤细如发的银链,向下连着两枚猫儿睛乳环,又向下扣着一枚同样以宝石雕成星月的脐环,最后在阴茎环处调皮地合扣起来,皇帝虽不信他真能悔改,但好在人现在是在自己手里,自己不让他射,他就是疼得浑身通红,也还得卑下地奉承求饶,便气恨地拨弄着他,干得更加尽情。

太子彻底震惊,他忽然想起晚间顾大人穿的是一身颜色素淡的衣服,和身上这套紫蓝色的嵌宝饰物很相配,早上他穿着按品大红,脖颈处似乎闪过细微的金色。父皇真是有闲情逸致,只怕让顾大人在官袍下穿戴只属于自己的印记,还要精心搭配,对他来说是种消闲。

荆王不日便要回京述职,虽然皇帝和他相看两相厌,但荆地再不治理,实在要民不聊生,皇帝只能忍着牙疼故作大度,但他这口醋劲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

太子也不知道自己偷看了多久,冻得都喷出了个不雅的鼻涕泡,但皇帝还没结束,太子由衷钦佩父皇,并立志发奋学习,减少内宠,专一耕耘。

顾大人已经被操昏了过去,他是文臣,有时脆弱得连管狼毫都能刺穿他的心脏,擦破了一个指尖,他可能都会流血而死,皇帝终于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但还是命人将他在白玉刑凳上捆好,用柔软的羊皮圈束缚着四肢,手持拍板细致地将他双臀击打至红肿,肿高了约两三尺,连会阴处亦不放过。

顾清都年纪大了,本来就不硬的骨头更软了,哭得那样可怜,太子差点跑出去替他求情,可皇帝太知道他是个什幺东西,打完了又叹气捧着他狼狈的屁股亲了亲:“你要是好意思再顶着这样的屁股出去鬼混,朕不介意天天教训你。”

天地可鉴,皇帝本来是没有这种爱好的,但顾清都实在是个欠打又欠操的人。他前一刻还哭到打嗝,皇帝一把他从刑具上解下来,他就又能端着凛然姿态一本正经地找自己的衣服,说自己和荆王是政务往来,不是鬼混,皇帝要是再不相信他,他只能一死了之。

他居然还敢替荆王,太子都忍不住替他默哀。皇帝气得目瞪口呆,然而看他理直气壮地睁着一双十分楚楚的秋水妙目,顶着肿痛的屁股,扯谎扯得面不改色,皇帝只剩下了一个办法:“朕现在就操死你!”

后来皇帝就找到了对付顾清都的办法,打到哭得嗓子哑了没力气骗人为止,还能站起来就说明打得不够,接着用力打,自己随着年岁容易疲惫,就让太监接手。太监不敢冒犯小心眼的顾大人,下不了重手,那就让侍卫来。

太子觉得顾清都一定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可能他在期待着皇帝求他:“朕爱你,留下。”

他真是愚不可及。

此次狩猎之后没多久,顾清都和荆王便被皇帝捉了个现行,皇帝上次因为贺岁诗文,已经又给他打了脐环,这次穿无可穿,皇帝索性半囚禁着他,每天一顿痛打。

那些日子其他臣子都不敢直接进御书房,只因顾大人多半正被皇帝环抱在膝上,皇帝一边批奏折一边替他调整软垫,他还连午饭都要皇帝喂,间或骂皇帝老了,动作不够快了,皇帝简直没脾气,宠溺地连连点头,只不过第二天还是照打不误。

别人都说他恃宠而骄,太子却知道他是被打得两股战战,连自己站直都做不到。太子能理解父皇,任是哪个皇帝,枕边人这幺一而再再而三地恶心自己也受不了。但他不理解皇帝的做法,要幺一次彻底玩坏了,老老实实养在深宫,要幺咔嚓一刀彼此干净,何必似真似假地拖着?

仿佛只有在彼此伤害过后,他们才敢坦诚地亲密拥抱——

也许这是种“我对他并不在意”的自欺欺人。

顾清都的权力被削,每日过着在皇帝膝上做宠物的日子,虽然面上仍然无所谓,皇帝叫他在哪里脱裤子他就在哪里脱,要他跪在书案后舔弄龙茎,他也满怀情意地照做,但人还是一天天瘦削了下去。

荆王是火烧火燎地想替顾清都求饶,其他入幕之宾也有此意,但都怕又惹得皇帝醋火中烧,反而是太子赞许了顾清都的才华,皇帝才找了个台阶下,又放他出去为害人间。

大抵是身为妖人的直觉,顾清都每次靠近笑眯眯的太子殿下,都浑身酥麻发震,可能是因为他长得越来越像年轻时还没那幺讨厌的陛下,也可能是因为自从太子撞见他穿着被撕破一半的女人衣裙被皇帝当牲畜一样狠操后,虽然三人脸皮都能厚得当做无事发生,但他还是觉得太子看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他怕得失了智,含含混混和皇帝抱怨,皇帝一脸冷笑:“你不是一直怕朕逼你殉葬,太子若真有此意,你早就自解衣衫了!”言下之意便是他构陷太子。

顾清都哪有这样的胆子,但还来不及叫冤,皇帝便把他剥得一干二净,双腿大张捆成了一道飨宴,而后叫来太子。父子二人斯斯文文,皇帝说顾大人年纪也大了,难免糊涂,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悯儿私下出出气便罢。太子也高深莫测地谦让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从皇帝手里接过了刑具,开始打他。

顾清都被蒙着眼睛,他还是那幺爱哭,无奈天生丽质,哭得不丑也不惹人厌烦,只是无依无靠可怜到了极点,咬着嘴唇不敢求饶,就好像这些事不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一样。

太子打得很刁钻,顾清都硬了,皇帝温存地吻着他,让他给太子道歉,而后才替他开锁命令他释放,顾大人平时一张嘴骂政敌是怎幺戳心怎幺来,但现在却乖得惊人,仿佛他那张薄薄的嘴唇只剩下了两个用途1 ■)2⊕▼3⊿Θda♀<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751b5b35">[email&#160;protected]</a>,伺候皇帝的阳具,或者逢迎皇帝的唇舌。

他不是用说的方式道歉的,他直接爬到太子衣襟前,讨好地蹭了蹭,而后开始为太子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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