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很模糊让我再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并不是特别纯粹的案件文,在其中会穿插各位主角、配角的生活,有是些生活化的案件文。
☆、第四章 木桶里的女人
四
乡派出所给他们腾出了三间屋子,吃过晚饭后陈修城召集大家在临时办公室里开了个碰头会。
“丢了绳子?”
“恩,邻居大妈十几天前刚刚借用过记得很清楚,绳子大概6、7米长大拇指粗细,她记得还给死者的时候死者就随手放在了偏房的窗户上。”梁子伟把物品清单交给队长过目,“可我们翻遍了家里的角落也没找到,灰烬也没有,至于电动工具大家从来都没有见过。还有,我们在衣柜的小箱里发现了死者的□□、存折和存单、证件。也就是说重要的东西基本都没有丢失。”
“哎~~就是丢了命,”姚窕累了一天显得没什么精神托着下巴幽幽的吐槽。
“那小妖呢,你有什么发现?”
自己成了焦点姚窕强打起精神来,“我听到一个故事,队长你们知道吗死者以前还有一个小儿子呢,只可惜在5岁的时候死掉了,你们猜死因是什么?”
万俟离不觉得这和案情有关系,但是不想打击姚窕就顺着她问,“哦?是什么?”
“饿死的!”姚窕公布答案并如愿的看到了大家讶异的表情。
“啊?!”
“没想到吧?那个小孩儿,哦,他叫冬冬,冬冬有严重的先天性腭裂并伴发了唇裂,几乎不能正常进食从小就体弱多病。她家巷子东头的钱婶告诉我的,钱婶有个侄女在医院工作她们劝过何落英到医院里给孩子做手术,现在好多大医院都有专项基金可以减免不少费用,可何落英说手里没钱迟迟不去,最后冬冬就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生病死掉啦。”姚窕眼眶泛红,她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整天心情都不好,当时何落英手里明明有十几万的却不肯花几千块救孩子的命。
大家一时无语,死亡的话题涉及到孩子总是很沉重。陈修城把桌子上的纸张收集到一起归拢好,“贾、林二人的DNA样本已经送到局里了最早明天上午能出结果,韩法医那儿出了结论凶器确定是电动无齿锯和电动打磨机,既然死者所有的熟人都对这两样东西没有印象也就是说工具很可能是凶手自带进现场的,现在关于凶手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只能从作案工具下手以物找人,另外尽快对凶手展开侧写,明天碰头会要交出自己的心理画像。先这样吧。”
夜已经深了,陈修城坐在花坛边上脚下零星散落着一些烟头,现在他倒愿意真刀真枪的去执行那些在平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境外任务,也好过对着诡异的案子痛伤头脑。
万俟离收回探出的脑袋,唉,这个陈修城也够倒霉的,新官上任就遇上这么个棘手的案子,话说,警察哪是好当的啊?...
沉静的夜象下暗藏汹涌,不幸事件的发生往往伴随着女人凄厉的尖叫,更何况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呢。
天刚朦朦亮刑侦二队所住的房门就被拍的咣咣响,张扬如此心急以至于陈修城打开房门时他拍门的手没来得及收回直接招呼到了陈修城的身上,“陈队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出了什么事啊?”万俟离的房门几乎同时打开,他迷迷糊糊的看着‘毛手毛脚’的张扬。
张扬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陈队长,五支村的村支书上吊自杀了!而且他留了遗书说自己是杀害何落英的凶手!”
“什么?!”陈修城冲出去就直接上了车,万俟离和张扬紧巴巴的跟上他,等梁子伟和姚窕摸不着头脑的从房间出来时院子里早没人影了。
五支村的村支书叫王良印,他的老婆良嫂正是当初发现何落英残掌进而发现她尸体的人,不过今天,她发现的是自己男人的尸体。
良嫂照例有早起的好习惯,天还不亮她就从床上坐起来,伸手一摸旁边是空的还以为男人起床去茅房了,可她万万没想到等她穿好衣服打开屋门时就被吊在横梁上还打着摆的死人一脚踢到了头上,良嫂几近疯癫用魂飞魄散来形容也好不夸张。
陈修城拿着所谓的‘遗书’,上面只有短短六个字:我杀了何落英。
良嫂在最初的失控过后便一头栽倒了直接让救护车拉到了医院,他们暂时无法从她那里获得任何线索。陈修城正在院子里打电话估计是请韩法医到现场来给王良印验尸吧。
万俟离在各个房间里穿梭,整个院子里只住了老两口,听说有两个儿子都在外面县城买房了,平时也不怎么回来,屋里有些家常的凌乱不过还算干净。
陈修城打完电话进来时万俟离正盘腿坐在主家的床上‘冥想’:除却被黑狗破坏掉的尸体以外,整个凶案现场都给人一种格外干净的感觉,即使4米多深井底的血液都用松土细细的掩埋过,凶手会是这个指甲缝里有陈年老泥满脸胡茬、憔悴不堪的老男人?
万俟离摇摇头下床朝放在堂屋地上的死者走去,陈修城刚想过来和他说话就发现自己被华丽丽的忽视了。屋外拉起了警戒线可还是挡不住好奇的村民们,大家站在房顶上、墙头上、树杈上,有人甚至端着早饭边吃边好奇的凑热闹。万俟离掀开临时盖在死者身上的床单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呼,“不,这完全不符合我对凶手的侧写,就算我的侧写不一定完全正确,可绝对不会错的如此离谱,”他抬头望向站到身边的队长,“这不可能。”
陈修城从衣兜里拿出一根棉签伸进死者的嘴里转了一圈,“马上去做DNA ,我要最快的结果,”他将样本递给了一旁的民警。
“您怀疑?...”
“他或许不是凶手但肯定脱不了干系,”陈修城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他,“我拿这个和死者的其它字迹比对过了确实是本人写的,可是你看,这几个字头重尾抖死者写的时候精神状态应该极不稳定,‘杀’字几乎划破了纸张,‘何落英’三个字又特别轻率潦草有一笔带过的感觉。”
“恩,确实,显然这三个字让他恐惧、逃避而不是仇恨和报复。”
陈修城赞赏地点头微笑,等他意识到不妥时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了自己队员的脸,万俟离愣了一下猛地扭头甩开,“咳,死者,死者两颊深陷面色枯黄和之前照片上的人差别太大了,我去问一下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嗷!...”陈修城出手扶住差点绊倒自己的万俟离,“喂,你...”
“我去了!”话音没落人已经跑到了院外,陈修城默默的收回了晾在半空中的手。
“队长,”梁子伟和姚窕赶到现场,只不过不是自己来的,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挑,面容苍白清秀的年轻人,“队长,韩伟回来了。”
韩伟看了一眼面前的警察就将眼神移到了他身后重新被盖上床单的村支书的尸体,“这是,...王叔?”
“是,村支书王良印。”眼前的年轻人眼中不见微澜只是悲悯的看着被褶皱布单包裹住的躯体。
他一眼看见桌上的纸条,拿起来不可思议地看了好一会儿,“他是杀我妈妈的凶手?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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