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开学了她怎么来!”阿姨一脸两人不知事的表情。
江晨风想完换了个问题,“那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十几号吧……那天我出去买菜,回来两人就都不在了,晚上默默回来过一趟,说今晚住学校。”
“之后不久,他就回来拿衣服说要准备实验了?”
“对。”房东点头。
两人再看了岑默的房间,整齐到洁癖的程度。桌上简易书架上几本关于神经学的书,从高到低,整齐有序。
他们谢过热心的房东阿姨,赶回警局,顺便给姚邵西打了电话。
“好,我知道了。”面对窗外的姚邵西转身,看病床上有些忐忑的中年男人。
“赵教授,我想问一下,岑默最近在做什么实验?”
赵佑龄成年浸淫在学术中,不擅长与人耍心眼,久久迟徊不决,老实说:“他在研究一种激素酶。”
姚邵西不明白那方面的东西,就顾名思义,理解成能催化某种激素反应的酶。
“和您女儿有关?”他观察赵佑龄的表情,单刀直入问。
不懂掩饰的赵佑龄脸色一变。
“我们追查的一宗凶杀案,可能与岑默还有您女儿有关,他们现在在哪里?”
过中年的老教授神色不定,呆呆目视他,面部因衰老而垂出的轮廓有些无奈。
“我不知道。”他摇头。
姚邵西很受不了这种人生无望的表情,正考虑怎么继续问,简奕推门进来。
两人目光相对,互点头,姚邵西将录音笔塞到他手里,出门。
简奕比他更直接,完全不顾赵佑龄的心情,例行公事般冷冰冰的语言道:“这桩案子牵扯到几十条人命,还请您配合一下。”
果然方才姚邵西的态度太温和了,面对简奕这种刻薄寡思的调子,赵佑龄不自觉直了直腰。
“我真的不知道。”他还是那种说话无力的口气,仿若一个受害者。
“那您女儿的情况呢?她学校请了一个月病假,S市各医院没有她登记入住的记录,您这个做父亲的,总该知道些情况。”
赵佑龄沉默下去,一直没开口,就听简奕道:“若您继续不配合,我们只好联系孩子的母亲了。”
“不行!”他激动地拒绝,“这事和她又没关系。”
赵昕澜上学早,还有一年才满十八岁,若是子女由于抚养人不善出了差错,各方面都有理由判给另一方。据李昀昊调查的,宣芪时常来看望赵昕澜,母女关系很好,非常希望把她接到身边。
“所以希望您配合我们,不要将事情闹到众人皆知的地步。”他礼貌地回应。
赵佑龄烦躁地皱起眉,“可我真不知道!”
“那就说说您知道的。”简奕见他差不多配合了,按心中预料的问:“你们住宅区的监控拍到你和岑默在争吵,那天二十七号,发生了什么?”
他深吸深吐了口气,缓缓说:“我女儿,昕昕……被人□□了。”
一个做父亲的说出这样一句话必定需要莫大勇气,简奕不再板着脸,在床边坐下,静静听他讲。
“她被人喂了药,染上一种病。”赵佑龄停顿一下,“她先去找了小默,之后才告诉的我。小默用社会上的关系,查到那种药……原来是毒品。”
“那批毒品的散播犯已经抓起来了,几个月前新闻报道过,S市头号毒枭落网。小默花大价钱弄来那批药,想研究清楚成分,好对症下药。”
那个药很特别,不具成瘾性,也是种特殊的毒品。
一些科学家认为,□□是人的本能。而多数时候人们束于各种规范,这药等于是扯掉人的遮羞布,无限制放大了本能欲望。
至于真实与否,简奕自己也是猜测,没有证据。
“那个药的成分很罕见,我们找了很多书,几乎没有收获。然后小默想了个办法……”
“拿人做实验?”
赵佑龄叹气点头。
“所以你和他争吵?那为什么你会哮喘病发躺在家里?”他想不通这连续半个多月,门也没锁,怎么关住的这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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