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通过“实验者的理智”正当化自己的行为。另一些人则通过另外的一些解释或者对行为的预期来正当化自己的行为,以消除自己的冲突情绪。例如被试坚信通过这种实验方式而揭露的科学真理,其价值远大于实验方式人性化本身。
这也算“自我服务偏差”。人们习惯性为自己的行为找寻理由,将错误归因于他人与外部条件,以使自己正当化。
被囚禁的女孩共有二十三人,死亡四人。
她们眼中笼罩着浓重的恐惧,一旦被人碰触,便发抖尖叫,不能自已。
对比被抓住的七个男人,他们不停反抗,再三强调他们的行为是为了研究、造福大众,没有罪。
坚定得仿若怀揣真理。
一众人被押回警局,供不应求的审讯室被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次简奕和颜悦主审,她们分别审问了七个男人。
人性有时出乎意料的相似,明明是完全隔绝的情况下,几人的态度变化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起初一直强调自己无罪,只是为科学服务。简奕很有耐心,听他絮叨,刚刚被逮捕的人大脑皮层的兴奋度很高,他们对一切仍抱有希望。
颜悦脑子里全是邓琳和赵昕澜的尸体,心情本就沉闷得不行,耳边还嗡嗡直响,怒得拍桌子,飙脏话。
“狗屁研究!再科学你们也害死了人!”她咽了口口水,尽量让自己保持一个警察的素质,“法律上任何研究都是不侵犯公民权利为前提,不懂法就进号子里好好学学!”
于是,每位帮凶都开始将罪责推到岑默身上,并强调自己只是收钱办事,没害死过人。
简奕把冷着脸的颜悦送出去,换了张律知进来。
张律知比较冷静,他刚在外面看了这些人的资料。总结来说,都是初中辍学,来大城市谋发展,档案资料大同小异,和吕善宗的情况差不多。
对付这些人不用特别花脑筋,一本正经的简奕最擅长套话和骗人,说了会减轻罪责后,几人就相继招了,结果相差无几。
姚邵西听完这边的录音,走进关押岑默的审讯室。
褪去冷冰冰手术衣的岑默,只是个沉默寡言的大学生。他面色泛黄,下巴杂杂拉拉的胡渣,毫无精神气。
姚邵西记得在赵家一个房间看到过一张照片,是赵昕澜和岑默的合影,相片上的岑默很明朗,看上去也更年轻。
工作不适合感情用事。他将邓琳和吕善宗的照片放到他面前,人证物证都全了,这份口供录不录其实无关紧要。他还是走程序般问:“这两人都是你杀的?”
岑默撩起眼皮看了眼,回答,“是。”
“为什么将他伪造成这个死法?”他指着吕善宗的照片。
岑默流露出一瞬间的凶狠,出口仍然低沉喑哑的声音。
“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赵昕澜?”
“……是。”他敛下目光,死一般沉寂下去。
如果不是这个人,昕昕不会发现他的实验。如果不是为了抛他的尸体,昕昕也不会永远离开他。
“赵昕澜是什么时候死的?”
“……九月七号。”
“为什么她死了你还要继续实验?”
那个地下室里发现的四具女尸状况远比赵昕澜新鲜,余清判断是她后才死的。
这个问题岑默没法回答,他这几天都处于麻木的状态,仿佛知道大限将至,每天除了看那几个禽兽施暴,就是解剖尸体,对什么都无动于衷。
他没动过死的想法,可这样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差别。
颜悦在玻璃外抱着胸冷眼旁观,朱祺走过来,“已经通知了他的家人,他妈妈受不了刺激晕倒送医院了,他爸不知道能不能赶来。”
江晨风说:“你们瞧他这样子,还记得自己爹妈么?”
简奕处理完那头,没有跟着众人过去,张律知帮李昀昊整理受害者资料,时不时看他一眼。
时间快到十点,简奕拿着手机,平常这时候,倪烨行早发信息来问他什么时候下班了,唯有今天,一点动静也没。
昨天中秋他们散步回去,倪烨行的车子被人用利器刮了十几道深痕,还被泼了油漆。那个路段没有监控,人流又杂,无从查起。
倪烨行当时的反应很平淡,简奕也没问,就在心里挂了一天,莫名预感要出事。
他打开拨号页面走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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