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弘有时想的出神,能呆呆地在院子里坐着一个晚上。大部分时候,他都是面无表情地坐着,偶而会泪流满面。
时光流逝飞快。
秋末冬初,莆田这里虽然暖和,冬天也会下雪。好在今年有新建的大屋,刘海又提前做好了厚厚的褥子棉被,十个孩子没有一个挨冻的。
念恩和奇缘长得飞快,奇缘说话很早,早在几个月的时候就能蹦出单字,入冬的时候已经能喊“爹爹”“奶奶”这样简单的称呼。与他相比,念恩平时都是一言不发。有一天中午,刘海在灶台边忙碌,转头见念恩站在脚边,愣了一下,想起大概是黑皮抱过来的,也没在意,便又把他抱到床上去玩。
谁料他回去煮上了饭,便听屋里弟弟奇缘在“爹爹爹爹”地叫,进去一看,哥哥念恩已经站在门前,正在踮脚够桌子上的杯子。
刘海上前抱住,自言自语:“谁把念恩抱过来的?”
于氏在屋里搭腔:“家里除了我哪有人?黑皮他们不是一早就捞鱼去了么?”
刘海怔愣一下:“念恩是自己走过来的吧?”
奇缘急不可耐地插话:“哥哥,走走!”爹爹好笨!哥哥会走路了啊!
刘海退后了几步道:“乖儿子,你会走路了?再走几步给爹爹看看!”
念恩咯咯笑了,摇摇晃晃的向刘海扑了过去。
虽然动作笨拙,却是货真价实的走路。刘海把念恩揉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娘!娘!念恩会走路了!”
于氏也笑了:“孩子会走路不好么?有啥大惊小怪的?”
刘海抛高高,逗得念恩咯咯直笑,奇缘不干了:“爹爹!高高!”
刘海又去抱他。一个大人两个孩子闹成一团。
傍晚吴宗伦回来,看见夕阳中一大两小的身影。奇缘眼尖,叫了声爹,念恩这才看见他,刘海拍拍手,示意念恩去找吴宗伦。
念恩咯咯笑着,一摇一晃向着吴宗伦走去。
吴宗伦先是吃了一惊,继而笑了。快走几步把念恩抱在怀里,奇缘自然不能让哥哥独占爹的怀抱,也伸出小胖手勒住吴宗伦的脖子,于是吴宗伦身上挂着两只娃,牵着刘海的手一同进了屋。
刘海去端大人的晚饭,吴宗伦帮忙喂了孩子,喂了羊,伺候于氏和孩子都上床睡了,夫夫俩这才有了独处的时间。
两个孩子的小床占了房间大半空间,夫夫俩的床便显得异常狭小。
凉风,陋室,竹床,虽然躺在这里的不过是贫贱之人,过的是贫贱至极的平常日子,也不妨碍两个人随时愿意把目光放在对方身上,热切的渴望对方。
吴宗伦轻车熟路轻吻刘海的唇,接着是纤细的颈,胸前的两个凸起,待刘海发出难耐的呻1-吟2-回吻他,这才准备进入。
成亲两年多,两人的身体逐渐契合,当初不是你疼就是他疼的囧事早已是两人床第间的笑谈。
吴宗伦温柔对待刘海的时候居多,不过也有例外,譬如今天,两人因为事忙已经五六天没有在一起了,吴宗伦今日进入时有些激动,稍显粗暴。
忙碌一天,又刚经过一场性1-事-,两人都十分困倦。
不一会儿,雨点沙沙打在窗棂上,周遭虽然安静,还是能听到孩子熟睡的鼻息,风吹窗前树叶的声音。
刘海虽困,却感到吴宗伦并没有睡着,等了半晌,他伸手抓住吴宗伦的手放在胸口:“吴大哥?”
吴宗伦睁眼:“海儿?你怎么还不睡?”
刘海心道:是你怎么还不睡吧?也不揭穿:“吴大哥,你陪我说说话吧?”
吴宗伦答了声好,便没了下文。
刘海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吴宗伦怀中。“吴大哥,今天念恩会走路你抱着他,这是我这么多天第一次看你笑。”
吴宗伦将他抱紧了些:“是,我心情不好,海儿,让你担心了。”
刘海叹了口气:“生死有命,有时该来的总会来,谁也挡不住的。”
吴宗伦知道他是误会自己因为胡歌的事伤感,点头道:“其实胡歌的事我看得开,只是忍不住为那人惋惜。我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是因为……”
他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只因他觉得这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刘海力所能及,也不该是他考虑的事情。说出来白白多一个人伤脑筋坏心情,这又何必?
于是他飞快地转回来:“话又说回来,若是胡歌活着,见到自己这么多干儿子,还不高兴坏了?”
两人絮叨了半夜才睡。因为睡得太迟,刘海破天荒地起迟了。
天一亮,吴宗伦见刘海睡得正香,将他被子掖好,早起煮好了一大家子的饭,刘海这才起床。
因为人口多,刘海现在砍柴都是自家用,也不挑去卖了。吴宗伦见他起床时又有些咳嗽,担心道:“今天别去砍柴了,让黑皮他们捡些枯枝来用就是。”
刘海笑道:“砍柴费什么事?这几天黑皮在海上发现了一处岩洞,鱼特别多,这几天他都去捞鱼,还真捞回来不少。待会吃完饭我也想跟他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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