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看着朝阳直射进屋子里,便问:饿了吧?我去煮早餐。白灵芝享受着一山特有的温柔,甜甜地:“嗯。”了一句。穿着宽松的睡衣看着一山在厨房忙活的身影,呢喃道:密雪。
☆、各表心思
一山总是觉得白灵芝每次看她好像在看另一个人,而亲近她是因为那个人吗?随即问道:你不是学医的吗?卧室好像有很多建筑上的书籍?白灵芝听了一边喝着粥,一边好奇:你这是在关心我?一山摇摇头。白灵芝又说:当初我主攻园林设计,后来觉得同期的有太多人做这一行,也就改选了读医,毕竟我家世代为医,双亲也希望我往这条路走,就做了医生。
一山想着,粥也快吃完了,便道:你也康复了,我该回家了,不然我妈担心。白灵芝知道是留不住这人,也不勉强,她知道她们还会再见的,只是在想那个借口。看着一山默默地把厨房清洁好,挽着垃圾袋出门,白灵芝目送她:路上小心。一山“嗯。”了一声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白灵芝看着一山的背影出神,甚至跑到窗外,就那样看着她慢慢离开。那背影像极了危密雪。难道她是密雪的转世?白灵芝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也不知密雪现在如何,是生是死?师傅又如何呢?想起那个老头,当初可是很拽的说要把自己培养成修真界的第一高手,可是他也没想过自己的徒弟最后为了爱情而放弃修真。想想老头其实蛮可怜的,所收的徒弟都让他不省心,白灵芝有些愧疚,毕竟古天宗的死她也有责任,要不然,师姐也不会甘愿困住自己,任她如何劝说也不肯见她。如果当初没有去找师姐,是不是古天宗就不会死,也不会带魔教的人来灵虚门?但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自己的三徒弟影芳掳走了自己的孩子,那个孩子还好吗?还是已经被影芳杀了呢?
要是影芳真的杀了自己的孩子,那真是一世现一报。她也没想过影芳竟然是天宗与师姐的孩子,想起师姐有一段时间消失了很长很长,便释然。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如果没有自己的介入,是否结果便不一样?但喜欢了,又怎能随便放弃所爱之人。影芳也是可怜之人,所以并不恨她杀害自己。白灵芝就这样陷入沉思。
一山平淡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早已忘了白灵芝的事。直到手机又一次响起了,来电显示着“白蘑菇”。一山正玩着游戏,紧张之处被这通电话打断了。无奈地垂着头,平复了心情才接那通电话:你好?白灵芝开玩笑道:我现在不是很好,你在哪?一山很想掐她:在家。白灵芝开着车:你在村口那条马路等我,五分钟到。一山表示不想出门:今天不想出去。白灵芝早有准备:你上次不是想知道那个秘密么?你出来我就告诉你。随即挂了电话。
一山很没骨气地出来了,上了白灵芝的车,一路上她们都没怎么说话。一山发现最近老是打瞌睡,这不,上了白灵芝的车不久后又睡着了。白灵芝却没发现什么异常,或许因为那晚真的把她累坏了吧。
天玑真人打伤寄居在白影芳体内的古天御,古天御却又是不甘心,再一次败在天玑真人的手下。天玑用剑指着古天御:当日是我妇人之仁,以致今日酿成大祸。古天御也不求饶:成王败寇,要杀便杀!各方妖魔看到魔君已经败在天玑真人手下,均纷纷逃走。镜花顿时见妖魔不再袭来,也算松了一口气。这时鳄鱼精虞美人竟然带着一群小鳄鱼精,看到镜花就激动了:镜花!作势便要去搂住镜花。镜花真是满头大汗,先不说虞美人那口水都流出来了,再配她的脸,滑稽得不行,镜花一个闪身,虞美人扑了个空,直接与墙来个亲密接触。小鳄鱼精们纷纷喊道:老大,您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镜花好奇地问道。虞美人直肠直肚:是水月告诉我的。镜花顿时了然:哦?心里早就把水月那丫骂了个千百遍。司徒渺渺看着那两个女子在说话,本来不好打扰,但现在只有那两人和一群打手,还是开口询问了:请问,白一山在这里吗?
镜花看着不远处站着一位奇装异服的高大女子,正问一山的行踪,问道:你是何人?何事找她?司徒渺渺看着面前这位一身正气的红衣女子,甚为为她的美貌所惊叹,但还是道出了与一山有约之事。镜花用灵识感知了一山的存在,她竟然醒了?随即道:既然你是一山的朋友,碰巧我也是要去找她,一起吧。虞美人见镜花一直忽视她,有些不高兴:我也要去。镜花却不好推搪,只是那么多人去有些不便。司徒姑娘还有其他结伴之人吗?司徒渺渺:墟外还有一名同伴。镜花点头:那便一起上路吧。继而和虞美人说:你带那么多人出来干嘛?你要跟来可以,要是途中跟丢了我可不管,而且你带那么多人去,到时候你自己照顾好他们。司徒姑娘我们走吧。
虞美人被镜花说了一通,竟有些委屈,带着一群小鳄鱼精回鳄鱼潭了。蛇君见虞美人高高兴兴地出去,却哭哭啼啼地回来,有些心疼:美人,怎么了?谁弄哭你了?那些小的们都愤愤不平:不就是长得漂亮些?拽什么拽?什么剑灵第一美女!我呸!在我心里,最美的永远是我们潭主!大家说对不对?其他小的们都附和着:对!对!对!蛇君一听便知道是镜花说话不好听把虞美人弄哭了。镜花是出了名的毒舌的,他可是知道的。
蛇君随即安慰了一下虞美人:美人,在我心里,你也是极美的。那些不懂欣赏你的人,何必强求?我们的职责是守候这里,不管多久,都有我们陪着你。你闷了可以上来找我聊聊天……蛇君一直暗恋着虞美人,只是虞美人不知,不然蛇君怎会甘愿屈身在此做一个门卫。
我们往往总是忽略了身边最亲近对自己又最关注的朋友。
☆、何苦
白云见魔君快要被那天玑杀害,随即狠狠踢了林云几脚,在天玑准备提剑时硬是挡住了那一剑。她的忠心护主感动了古天御,古天御抱着白云:你为什么这么傻?白云嘴角溢出血渍:宫主,能为你死而后已,是我的荣幸。古天御却哭了,抱着白云摇头:别说话了。白云却幸福地笑着:宫主,别为我伤心,白云觉得一切都值了。宫,宫主,要,好好保……连重字还没说出口,已经断气了。
天玑看到如此场景,无不感概: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若有悔改之心还来得及!那魔君抱着白云沉默起来。头发却霎那间白了。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身边对他好的人却渐渐失去,他不明白究竟哪里做错了?疯疯癫癫地大声叫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抱着白云的尸体往沙漠深处走了,天玑也不拦他,毕竟现在的他已经元气大伤。对他也没有半点威胁。
林云伤得极重,仍艰难地爬着去找沈青山。明明距离不远,却异常地艰难,仿佛每一步都是千里之外。天玑看着这一幕,上前扶着林云,林云也说不出话,口中的血腥味让她艰难地吞咽着,天玑也知这人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沈青山由此至终还是站在那里,原地不动,根本不会觉得站的累。林云想呼唤沈青山,还没有说话却吐出一滩血出来,天玑连忙点了林云几处穴道,又从袖子里拿些药丸出来,递给林云,林云摆摆手,双目含泪,双手抚摸着沈青山的脸庞,仿佛要把她的容貌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天玑见此,把了一下沈青山的脉搏,在储物戒指中拿了一个黑色丸子出来,直接塞给沈青山吃,拍了沈青山的背让她吞下,沈青山的鼻子随即掉了几条虫子出来,天玑见此马上把那些虫子灭掉。沈青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一直不见的林云一直在呼唤着她,当梦醒了,她看到林云正满脸血渍的站在她面前,而她身旁却站了一位老人。林云体力不支有倒下的迹象,沈青山见状连忙抱着林云:云儿,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吗?林云却有点悲凉,说不出话,而是摇头。天玑也不好打扰,去找镜花去了,便留下两人独处。
沈青山看着地上一片狼藉,血迹斑斑。证明打斗十分激烈,可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林云就那样窝在沈青山的怀里,最后连一个字也没说,只是嘴角含笑地安静离开人世。而沈青山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林云已经走了。沈青山才突然落泪,滴在林云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她没有大声呼喊,也没有过于激动的情绪,只是默默垂泪。她在后悔,竟然连道别也做不到,明知道她伤得那么重,至少跟她说说话。她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心生嫉妒,没有好好听她解释!她很想告诉她,她们有一个女儿,很像她!可是,她连说的机会也没有!何其悲哀。
天玑汇合了镜花,发现镜花身边有一位奇装异服的高大女子,当他们走出来后,看到沈青山抱着林云静静哭泣,便知又一条人命殒落。镜花想着,一山之前想救这位二师傅的,便问道:我们要去找一山,你和我们一起走吗?沉默了很久,沈青山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不了。麻烦你们代我带个话,如果遇到一山和她师姐,告诉她师姐,她娘已经离开人世了,她师傅会在毒谷等她回来。沈青山由此至终都没往镜花一行人看去,始终看着林云,仿佛一切都不是真的,她甚至不愿意相信是真的。
镜花见沈青山面如死灰,也知逝者已矣:好,保重!说着去找司徒渺渺的同伴--田甜。未等司徒渺渺介绍,镜花便拦住了司徒渺渺,问道:你的同伴是一条狐妖?司徒渺渺不可置信,望向田甜,田甜也不解释,天玑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镜花,我们还是去找小徒弟吧,迟些我怕她真的性命堪忧。
你是狐妖?司徒渺渺真的不敢想象,这个人一直在大王身边,原来是狐狸精?田甜却觉得有些好笑: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司徒渺渺却摇头了。田甜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傻:你宁愿相信不过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的话,也不相信我。我无话可说。
是的,你宁愿相信陌生人的片面之词,也不选择相信我。当真伤透了我的心。即使我对你有所隐瞒自己的身份,原来这么多年的相处,真的抵不过一个狐妖的身份。田甜心里想道。“这些年我可有加害你,加害大王?加害子民?”田甜质问司徒渺渺。司徒渺渺摇头,冷漠地说:你走吧,不要再踏入大漠了,要是大王问起,我会说你已经死了。
田甜很想哭,可是她不能让司徒渺渺看到她的泪:好!司徒渺渺,我恨你!说完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司徒渺渺见田甜在沙漠中越走越远,竟然有点担心。但随即想起她是狐妖,又有什么好担心呢?踏上镜花的剑,去找一山了。
田甜带着她哥哥的尸体,一边落泪一边说道:人类果然连禽兽都不如。
☆、美丽之最
“启禀郡王,郡夫已醒,可郡夫不肯吃药,奴婢等无能为力。”郡王一听侍女报告,便火急火燎地去看望她的那位郡夫了。一山慵懒地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这中药的味道可难闻了,现世可是喝不少,喝到都麻木了。那些侍女正想行礼,郡王却一摆手,随即走近一山:可还有哪里不适?怎么不乖,不肯吃药?一山撇撇嘴:很苦嘢~郡王忽然心生一计,“要不本王喂你?”说罢竟然含着药汁渡进一山口中,一山睁着眼睛想吐,不料郡王竟然笑着看着她,她不敢吐,只好咕噜喝下去……还差点呛着了。剩下半碗,一山把那半碗抢了自己喝起来了。郡王宠溺地摇摇头。
一山内心是悲催的:为什么她时常想着吃我豆腐!不行!再这样下去可要完蛋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就睡睡。“还睡?起来本王带你看看大漠风光,特别晚霞,这里的晚霞特别美,所以才有落日沙丘这个名字。还是,你想亲亲?”郡王知道一山总是闪避着她的亲热,想来这人定然是害羞。一山一听到亲亲便马上从床上爬起来了。
郡王喊人拉来了骆驼,两人共乘一匹,一山在前,郡王在后。郡王牵着骆驼,头倚在一山的肩膀上,给她诉说这里的历史辉煌,一山像个驴友,认真听着郡王说的城市故事、风土人情。走着走着,郡王说累了,她们靠在一个较高的山崖边坐下,等待着日落。郡王的头挨在一山肩膀上,享受着这宁静的美好。日落将至,整个大漠随着落日的余晖把沙子染得像橙汁一样的颜色,城市依旧繁荣,没有人停下看这景致,一山忽然想起了陈奕迅的那首《夕阳无限好》,随即哼了起来:夕阳无限好,好~好~好~却是近黄昏。
“你刚才是在唱歌?”郡王好奇问道。“也不是。”一山有些不好意思。郡王接着说:我等了很久,才等到今天。与你一起。要是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多好。一山一时接不上郡王的话,唯有沉默。是的,她不知道郡王的心思。也不知道郡王为什么等她,郡王一直待她都是极温柔的,完全不像一个王。可是,正因为那份温柔,让一山觉得,这位女子不能辜负。
一山不知哪来的勇气,看着这良辰美景,竟然主动吻起了郡王。让我来完成这个世纪之吻吧!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唯有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得到幸福。一山心里想着,和郡王吻的缠绵,吻的忘我。郡王见一山难得的主动,也热烈地回应着她。这一幕,却被看台上的沈青花看着了。她看着远处两个背影痴缠在一起,就在落日快隐没在地平线中……
我们回去吧。一山说道。郡王小鸟依人般倚在一山怀里不愿起来,可是天黑了,该回去了。一山为郡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牵着郡王的手和骆驼,这次郡王在前,一山在后,郡王一句:捉稳了!随即便:驾!~骆驼疾风而跑,在这个星空璀璨的夜空,一山觉得跟这位女子在一起也不错。至少当她搂着郡王的腰时,是那样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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