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回去后,一山觉得好像一直没有为郡王做过什么事,决定吃完饭给她洗脚。郡王被一山的神秘兮兮勾起了好奇心,随即看到她费力地挽起了一桶热水进来,不明所以。一山擦了擦额上的汗道:累了吧。今天我为你服务。给你来个大保健!你先坐下。说完等郡王坐下后,给她脱鞋,郡王知道一山的意图后按住一山的手,这些事让下人做便好。
不料一山满脸堆笑:如果我是你最亲密的人,不是应该由我来做么?你是我的,其他人都不许碰。郡王听了一山的话,也不阻扰了,安心舒服地享受着。一山脱去郡王的鞋子和袜子后,看到她的脚底都磨出水泡了,有些已经破了,眼睛一时有些湿润。这人的脚都磨出泡了还陪她四处游玩,可见她是有多能忍。一山小心翼翼地擦着郡王的脚,问:疼吗?岂料郡王却笑意更浓地凝视着一山:傻瓜。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疼。
一山心里想着要是今晚没有为她洗脚,可能一直不知道她如何日夜为城池的事而劳心劳力。自己却顾着吃喝睡拉。郡王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一山的脖子上:既然我是你的人,那么这个你便收着,这个是我母后临终前给我的,说如果找到命里的人,便送给她。
一山拿起那个小物件看起来,是一颗金纽扣,不是很大,很轻巧的样子,用一条特制的麻绳穿着。随即开玩笑道:这寓意是,要一辈子扣(捆)着我么?郡王故作生气:你不愿意么?一山幸福的笑道:我愿意。随即吻了吻郡王的手背。郡王却难得的脸红了,在听到一山的那句“我愿意。”之后。
“睡吧。我就在你身边。”一山目光温柔地看着郡王,郡王撒娇道:我要抱抱。一山随即抱着郡王。郡王又撒娇:我要亲亲。一山想着要不要去亲郡王,最后还是装睡算了。郡王见一山迟迟没有动静,便使坏用手指撩了撩一山的肚子,让一山措手不及,哈哈大笑起来。一山好不容易制服了郡王,伏在她身上,亲吻了郡王的额头:睡吧。郡王也不闹了,抱着一山安然入睡。
☆、两王对峙
“落莫,醒醒。落莫,落莫……落莫,醒醒……”白灵芝有些急了,好不容易开到海边,落莫竟然昏睡起来,而且叫了好几次都不醒,白灵芝用手背探了探落莫的额头,感觉到滚烫滚烫的:“该死!我就不该叫你出来!”车子马上掉头回家。
“国师,郡夫最近越来越晕晕欲睡,可有破解之法?”郡王眼中满是担忧,才想起那日一山唱的歌的含义,难道她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国师把完脉,捋了捋胡子,唉叹一声:唉~她的魂魄恐怕因为不全,而导致现在这种情况,当初微臣给郡王的药丸,其实也是缓解一时半刻,容微臣再想想其他办法。
沈佳蓉骆梦溪平时还能见到一山与郡王谈情,可是好几天了,也没再见她们出来,心生起疑。沈佳蓉问水月:水月姑娘最近可是有见过一山?水月也是奇怪,平时看着一山与那郡王相处也是其乐融融,最近确实不见二人走动,答道:未曾。当她们欲要找一山时,天玑与镜花、司徒渺渺御剑到来,本地居民纷纷指着天上的人儿,无不惊叹:看!神仙呐!
而国师与郡王也得知有高人到访此地,均纷纷出外迎接。天玑直接奔赴郡王的寝室,镜花和司徒渺渺先与水月等人汇合,再涌去郡王的寝室。天玑把了一山的脉搏,随即叹气:唉……那国师见天玑真容仙姿飘逸,而直奔一山,便知这二人关系匪浅,恭敬道:仙人可有救治办法?天玑睨了一眼那国师,问道:是你给她吃了招魂丹?国师拿不准这仙人的脾性,也就战战兢兢老实答道:正是鄙人。岂料天玑一声怒斥:哼!你知不知道招魂丹不能随便吃食,若药物反作用,便会导致魂魄不齐之兆!当日本尊好不容易留她魂魄,就是怕她魂魄不齐!
郡王见这突来的老人好像有两把刷子,恭敬道:仙人请息怒!我等也是想她醒来才出此下策。没有料到后果如此严重。镜花等人也闯进来了,那些护卫也拦不住,郡王朝那些护卫摆摆手,护卫才纷纷退下。郡王看着这些前来看望一山的女子,个个姿色不凡,除了一个特别丑的,那个身高比其他人还高的女子,有些眼熟。
这时,护卫长来报:启禀郡王!落日沙丘外500里正有大军前往此处!郡王却问:可有使者求见?护卫长再报:暂时未见对方派来使者。郡王又问:何人统帅?护卫长有些支支吾吾:是,是,是楼兰的大王。郡王一点也不吃惊:哼!终于来了么?叫各方战士准备迎战!鸣战鼓!让百姓知晓要打仗了,找地方藏匿!本王亲自上阵!护卫长:是!司徒渺渺却站出来,小心翼翼道:郡王,是不是当中有什么误会?郡王看着司徒渺渺,有欣赏,传闻楼兰大王身边有一位奇丑的女子为楼兰出生入死,可大王只宠侧妃不宠正妃,莫非?问道:你是司徒渺渺?
司徒渺渺点头:正是小女子。郡王却说:论辈分,本王还该称呼您一声大嫂。“不敢,我想当中定是有些误会,大王与郡王是兄妹,又怎会自相残杀。”司徒渺渺尽量为楼兰大王解说。郡王却不以为然:只怕他现在已经容不下本王了。你要走,本王也不拦你,大门就在那里。“郡王,我随您一起出去,迎接大王吧。战争一旦爆发,受苦的还是百姓,希望只是误会,避免了战争。”司徒渺渺劝说道。
“好,要是他想开战,本王奉陪到底!”随即和司徒渺渺准备行装。楼兰大王夏侯彪带着将领和田甜来到落日沙丘50里以内,停下,只见沙丘100米外早已有士兵整齐地列队,规模宏大。随着司徒渺渺与郡王夏侯雨的出现,田甜在大王面前更加肆无忌惮:大王,我没说错吧,她早就叛变了您!而司徒渺渺看到田甜,有惊愕,随即和大王说:大王!请您别相信田甜的话,这个田甜是狐妖!田甜也不示弱:一派胡言,难道大王的眼睛瞎了吗?我是不是狐妖难道大王不清楚!?大王,您看她事败了污蔑我!找借口去找朋友出楼兰是假,借机攀附郡王是真呀!
司徒渺渺激动了:你这狐妖休要含血喷人!楼兰大王大喝一声:够了!渺渺!本王当真看错了你!你以为本王没了你当真不行么!夏侯雨!你纠集士兵在城外实为何意?郡王不怒而威:如你所看,你要打,我奉陪!夏侯彪:哼!也就是不肯投降归还落日沙丘?夏侯雨:笑话。我辛苦管理的城池你凭什么收回?当初父王可是清楚说明,你我共同管理大漠,我们从来河水不犯井水,如今你毁约在先,我也只能奉陪到底!随即对司徒渺渺说:嫂子,开战在即,你要回便回吧。我不拦你!
司徒渺渺却对夏侯彪还是不死心,问道:大王,我一直如何为楼兰,难道您不清楚?今日只听这狐妖片面之词,说到底您还是不相信我吧。夏侯彪面无表情:你仗着自己功高盖主,本王也是受够你了!司徒渺渺彻底死心了:好!好!那我就让叛变成真吧!楼兰大王大喝一声:是我楼兰好男儿的给我杀进去!活捉郡王的本王重重有赏!其余人等,一律给我,杀!说完还阴狠地望着夏侯雨和司徒渺渺。夏侯雨高呼:将士们!怕死的自动离队!否则,视死如归!只听将士们都情绪激昂:誓死保卫落日沙丘!!!誓死保卫落日沙丘!!!誓死保卫落日沙丘!!!……
外面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两王针锋相对。兵器激烈的碰撞声,硝烟弥漫,烽火连天,两方士兵均为自己的王而战,一时打得难分难解。而郡王的寝宫内,国师来回踱步甚为焦急。水月看不过去了:你别在这瞎游□□不行?那么担心你也去帮忙呀!国师随即说道:大仙您有所不知,郡王现在身怀六甲,肚子里怀的可是将来的天之骄子呀。况且刀枪无眼,真有什么事,我也愧对郡王一直对我的信任啊。
大家听了都不可置信,骆梦溪第一个问道:什么?她竟然怀孕了?国师又补充道:那是郡王和郡夫的孩子!水月眨着大眼睛,想着要不要去帮忙,向镜花请示。镜花气定神闲的在一边打坐:我们从来不参与人间的战争。天玑却一直沉思该用什么办法把一山的魂魄招回来。
☆、危密雪
一山模模糊糊地觉得世界很嘈杂,忽然又很安静。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有点熟悉的水晶吊灯,难道在白灵芝家中?或许一山的动作过大,本在床沿守候的白灵芝见一山醒来总算放心:你终于醒了。随即伸手探了探一山的额头,还好,烧退了。吓死宝宝了,你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阿姨打了几次电话过来,我说带你去玩了不方便接听电话,你等会回一下电话给阿姨吧。
一山目光呆滞地点点头。她觉得脑袋有点疼痛,仿佛自己一直都在做梦,连现在看到的白灵芝也是。白灵芝见一山醒来有点呆滞,便递了杯水给她,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一山却反问:我怎么会在这里?白灵芝没好气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见一山沉默,语气软下来:好了,你饿不?我去买点吃的回来,你先在这呆着,别到处走。记得回电话给阿姨。一山点点头。白灵芝有些不放心,出门后把门反锁了。
田甜一直有意无意地让着司徒渺渺,当司徒渺渺与田甜交手时才发现田甜看似柔弱实际却是深藏不露而已,不禁暗暗吃惊,随即想起镜花说她是狐妖之事也就放开心态尽力而战!夏侯彪与夏侯雨站在马上兵器相碰,夏侯彪拿着戟,夏侯雨拿着剑,两人各不相让。夏侯彪不禁觉得自己的妹妹真的长大了,可是他心中的威严却不容他人侵犯:你要是投降,归顺于我,你仍然是我的好妹妹。夏侯雨轻蔑一笑:吃多点大头菜吧。夏侯彪见劝说无效,阴狠道:那就别怪王兄了!随即一戟袭去夏侯雨的门面!夏侯雨吃力地勉强挡住了,毕竟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差距,显而易见。
不远处的高峰上,站着两名神秘的黑衣女子,她们好整以暇地看着地面的战争,其中一人打着呵欠,用斗篷遮了遮那刺眼的阳光,无关痛痒地说道:看样子可有得打了,有点饿了,什么时候才完啊。只听另一人冷冷道: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喝这些?那个打着呵欠之人说道:战争看多了也就麻木了,等他们打累了,我们去捡漏。而且啊,你想,打仗总是死很多人,我们就静静地等他们打完再去掳几个人,他们是不会察觉的,安全又不让人怀疑。
“我们强大如此,还怕被人发现吗?”冷冷之人继续道。“这你就不懂了,我只是怕麻烦。你想呀,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弄得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不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比起树敌,我还是喜欢和平,不引起纷争才能享受真正的千秋万世。“千秋万世吗?”冷冷之人想不到千秋万世是何其漫长的时间,因为她才经历了不过几年便已生厌,当所有的感觉被放大,看着世间丑陋的百态后,仿佛又觉得人类很有意思。她最近总是有种强烈的感觉,仿佛有她的血脉在附近流动着,可是碍于有人把守着不好去确认一二。
“你在想你的亲人么?我可以感知到她在哪里,只是很微弱的气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到,那么多年没见,我不知如何去面对她。”“其实,你要救她,我不阻止,只是,她是否有选择权?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成为像我们一样的怪物。当初救你,我只是因为寂寞,而你救她,如果因为爱的话,希望你三思。”
因为爱吗?多么奢侈的言语。危密雪想起古天宗和白灵芝。那两个人同时爱着她,可最后,两个人都为她而死。而机缘巧合下她自己却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活死人。算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也好,虐待也罢,或许这样,便能真正地无情吧。“晚上我去打探一下吧。”危密雪说道,“不用我陪?”那呵欠之人仿佛有点担心。“不。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两人早已忽略地面的战争,找了一处比较阴凉的地方休息下来。司徒渺渺和田甜周旋竟然也没有占尽上风,绕是她身经百战也未能找出田甜的破绽,因为田甜了解她,了解她的每一招每一式,在田甜看来,司徒渺渺破绽百出,可是就是不愿意伤害她。司徒渺渺看着夏侯雨有点力气不继,不敌大王,看那戟袭去招招杀着,忽然觉得其实她一直都不了解大王,至少她现在看到的大王和她所认识的大王,相差悬殊。
田甜见司徒渺渺分神,喝道:多担心一下自己吧!随即巧妙地一剑划伤司徒渺渺的手臂,随即那手臂渗出一些血,并不汹涌。司徒渺渺吃痛,战争果然不能拖太久,她有心想帮夏侯雨,可是自己也被田甜缠着脱不开身。
夏侯雨经过剧烈的运动,觉得肚子有点吃痛,偏偏夏侯彪总是往她肚子里攻去,仿佛明白了什么!夏侯彪再一次劝说:投降吧!要是你想保住你肚子里的那个!夏侯雨偏不服软: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妹妹了!既然大漠不需要两个王,就在此决一雌雄吧!
危密雪有点不可置信,那个正在与那自称王的男子战斗的女子肚子里也流淌着自己的血液!看着那女子体力渐渐不支,处于弱势,要不要出手呢?夏侯彪见夏侯雨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也不放松,觉得自己胜利在望之时,拿着戟指向夏侯雨的脖子处:你输了……他还未能说其他,突然一阵风袭来,竟然有人咬着夏侯彪的脖子不放!夏侯彪连忙向那袭击他的人施以还击,却未能如愿,换来的只有越来越凶狠的撕咬。夏侯彪吃痛,大声呼叫:啊~在场的士兵竟然仍自顾自地战斗着,仿佛并未听到一样。司徒渺渺和田甜却看到那血腥的一幕,纷纷休战:停手!
危密雪觉得吸够了,随手就把夏侯彪当布偶那样甩出几丈远!夏侯雨看着面前这个满嘴血腥的女人,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中布满恐惧却又熟悉!因为她的样子和她的郡夫长得极像!其他人停止打斗,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无不震惊!士卒们都吓呆了!
危密雪擦干了嘴角的血迹,伸手想扶起面前满眼对自己恐慌的夏侯雨,夏侯雨战战兢兢地递出自己的手,看着危密雪那黑长的指甲,却觉得这人不会伤害自己?危密雪把她扶起后,迅速离开了,就像一阵风。
☆、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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