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疏狂已经被吓呆了,全身被制住也忘记了反抗。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宁缺唇角挂笑,声音却冷到极致:“既然你怀疑我的动机,那么今晚就来真刀实枪地干一场吧。”
“哇——!”舍疏狂只来得及用一声尖叫表达自己的震惊和恐惧。
宁缺真的压了下去,而且毫不留情地咬破了他的唇,用舌头堵住了他所有的抗拒和呻()吟。
这算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舍疏狂没有被虐的嗜好,对他来说这完全就是不讲道理的惩罚乃至酷刑!
好不容易从惩罚中解脱出来,舍疏狂大脑唯一组织到的语言只有恶狠狠的“变态”两个字。对此宁缺回以一个阴森森的假笑。
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舍疏狂立马意识到危机,双手捂住兀自做疼的嘴唇,满眼惊恐地望着身上的“恶人”,恨不得双眼喷火烧死他!
宁缺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他直起身子睥睨着他大发慈悲道:“看在我答应过叶涩的面子上今晚先放过你,但如果你对我的目的还有质疑,我可是会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地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的兽()欲。”
“!”在武力解决一切的情况下,技不如人舍疏狂唯有忍气吞声。
见他似乎是真老实了,宁缺脱掉鞋子翻身躺到他旁边,再次变身横行霸道的螃蟹,用两只大铁钳箍住了猎物。
舍疏狂一动都不敢动,宁缺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万籁俱寂、阒黑无声,舍疏狂试探着轻微地动了动,宁缺的手臂立刻紧了紧。明白他没睡着,舍疏狂又动了动腿,立刻传来宁缺冷冷的声音:“干嘛?”
“腿疼。”
“……”
静了一会,不见宁缺有所动静,舍疏狂又提高声音重复:“腿疼!”
宁缺终于动了,他不耐烦地松开他,起身问:“药呢?”
舍疏狂活动一下手脚,下床点灯,从乾坤盒中摸出药来,正要挽裤腿,宁缺却突然靠近过来把药拿到了自己手里,然后出乎意料地一把抱起他把他扔到了床上。
舍疏狂惊呼一声,捂着屁股骂道:“你犯什么神经?!”
宁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舍疏狂顿时噤若寒蝉。
“裤腿挽起来。”宁缺一命令,舍疏狂立刻照办。
黑面那一铁球虽未伤到他要害,但小腿上还是青紫一片,虽然比起叶涩的伤来这根本不算什么,休息了两天也快好了,但或许今天走了很多路太累了,又呼呼地疼了起来,而且越有意识地去想就越疼。
宁缺不知道是不是看水怜寒给叶涩上药眼馋了,想要放下身段体验一把当大夫的感觉,可惜事与愿违连简单的擦药都与他平时游刃有余的气质完全不符合得笨拙无比。
被他弄得更疼了,舍疏狂虽惧怕他的淫威,还是忍不住咬牙抗议:“你这辈子没给人上过药啊?”
宁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好,您是大爷,被您伺候是小的三生有幸。“那给自己也没上过?”
嗤之以鼻地斜他一眼,宁缺凉凉道:“这世上,没有人能伤到我。”
“谁信?!”几乎是立刻地就反驳了他。
动作一顿,宁缺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来,从鼻中哼笑出声:“你敢质疑我?”
“不是我故意质疑你,我只是就事论事,就算老……义盟主也有被人伤到的时候。”
“……”冷笑着眯眼看了他半响,宁缺猛地一把捏到了他青紫的地方,立刻换来了一声带着哭音的嚎叫。
“宁缺你个小人!”
潇洒地站起来,把药扔他怀里,宁缺不屑与他争辩,转身去洗手。
气哼哼地把药收起来,把被子都卷身上躺到床里面,舍疏狂眼睛一闭决定不再跟人面兽心的老狐狸多说话。
宁缺走了过来,哼了句:“有本事你就保持那个样子一晚上。”
“……”保持面朝里的姿势他是能做到,反正睡着了翻身不怨他,可是,这被子,貌似有些热……
踢开被子依旧面朝里,舍疏狂压根就不愿搭理他。
被褥凹陷,宁缺躺了上来。他的手臂没有环上来,舍疏狂稍微松了一口气,今晚总算可以睡个没人打扰的安稳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舍疏狂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在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宁缺淡淡地说了一句:“若真有人能伤到我,那我一定爱惨了他……”
翌日水怜寒出去准备南行事宜,叶涩叫来舍疏狂告知了他的行程,问他有何打算,舍疏狂想都没想就决定追随到底,理由是反正他也没事干,有热闹为什么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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