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的推测一说,胖子一思索,便道:“天真,你说会不会是小哥让瞎子这么做的?”
“你看,小哥不是让你十年后再去接他,他怕你等不了,就让瞎子先把鬼玺拿走,你就傻眼了。”胖子接着说。
有道理。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闷油瓶的变化,越来越确定,终极对闷油瓶一定会产生某种不好的影响。可那会是什么?我想了种种可能,觉得可能性最大的,应该是再一次格盘。
每十年格一次盘,然后记忆随时间慢慢恢复,全部想起来之后履行契约,再格盘。这他妈是个死循环啊。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话,那么闷油瓶的命运,真的不是我可以想象的。
无尽的重复,无尽的追逐着自己的过去,无尽的重归原点。
这就是张起灵的命运?
胖子见我脸色不对,便说:“别想了,先去墨脱看看,管它那么多。”
我扯出一个笑,道:“胖子,我只是觉得,闷油瓶又会失忆。”
“再失忆你也是他夫人,天真族长夫人。”胖子白了我一眼。
……你大爷的。
休息了几天,让王盟准备的东西也差不多了。毕竟不是去倒斗,野外探险一类的装备也不算难找。我和胖子一人一大包装备,坐上了去拉萨的火车。
一路过程暂且不提,我和胖子的高原反应轻的可以忽略不计。从拉萨到墨脱的过程是一条很考验人的路线,我们靠着驴友带路总算是到达了这个徒步旅行野外探险绝佳之地。
“天真,你说小哥让你十年后再来的意思是不是十年后这里就能通车了省的你徒步走这么大老远?”胖子一屁股坐在一家破旧门面的台阶上,说道。
我笑道:“说实话地下走得多了徒步在地上走还真没什么感觉。”刚说完,我回头打量着我们身后的这个门面,只一眼就转不开我的视线。
这是一家类似于私人邮局的店,墨脱这里通车不便东西都是托脚夫或者这样的店往来的。而就在这家店柜台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那面墙由淡绿色的油漆漆成,上面挂着如下几样东西:一副“鹏程万里”的水墨字画,有老鹰和四个大字;三幅双语锦旗,都是什么“拾金不昧”和“安全保险”之类的褒奖之词。而吸引我的,是其中的一副油画。
那是一副很普通,甚至画法有点拙劣的画,画中是一个人的侧面像,从颜料的剥落程度和颜色来看,似乎已经放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我并不懂西洋画,但是所谓画的道理,到了一定程度都一样。这虽然是一副画法很拙劣的画,但却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劲道。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哪儿来的,画中的人,上身穿着一件喇嘛的衣服,下身是一件藏袍,站在山间,背后能看到卡尔仁次雪山山峰。不知是夕阳落下还是日初的光辉,把整幅油画的基调,从白色变成了灰黄色。
虽然画工拙劣,但在颜色上运用得相当大胆,直接带出意境的绝妙例子。
当然,即使如此,也并不说明这幅画有着相当的价值,我之所以被它吸引,是因为画中的人。
这个人身上的特征和他的表情,让我绝对没有任何怀疑。用胖子的话说,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的人。
就是他。
这是一张闷油瓶的肖像画。
胖子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这画上的人,怎么看上去这么像小哥?”
画不是照片,细节不可能完全清晰,何况是这么一副笔法生疏的画。但我看着那人的神态,那种与这个世界无半点联系的眼神,我就知道,绝不会认错。
“是他。”我喃喃道。
“没想到啊,倒斗一哥的粉丝都分布到墨脱了!”胖子啧了一声。
“你知道青铜门在哪么?”良久,我忽而一笑,问胖子。
胖子诧异的看着我:“族长夫人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感觉,”我说,“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之后我问邮局的工作人员,这幅画是谁画的。那是一个着典型的西藏人民面孔的老头,他向我指了指“邮局”对面,用生硬的汉语告诉我,这幅画的作者,叫做陈雪寒。
我把目光投过去,就看到一个中年人,正在路边的一个锅炉房里接开水。他应该是负责看管锅炉房的看门人,里头有开水给附近的居民使用,三毛钱接一壶。和外面的大雪比起来,锅炉房暖和的让人发面汗,所以很多人围在锅炉边上取暖,这些人穿着都差不多,因此这一群人在一起,样貌感觉都差不多。(摘自原著)
“这么一群人哪个是啊。”胖子道。
藏族老人家很热情,见状便对着锅炉房大喊了一声:“陈雪寒!”
这声音洪亮得好像邮局房顶上的雪都被震下了几寸,那叫陈雪寒的人,听到了藏民老人家的叫喊,在人群中抬起了头来,有些疑惑地看向我们这边。
我们立刻走过去,那个人有一张特别黝黑的脸,皮肤粗糙,看上去,竟然比远看年轻一些。
“你好,我想问下,这幅画是你画的吗?”我问。
陈雪寒打量了我们一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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