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过去一根烟,道:“能给我们讲讲这幅画的故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咳 莫名其妙这是两日一更的节奏了
最近码字奇慢 求原谅- -。。
☆、喇嘛庙
陈雪寒听我这么问,有些意外,他关了锅炉房的闸门,才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认识他?”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我便大概讲了讲我们的关系。当然说的是兄弟。
陈雪寒听罢,摇了摇头,道:“你认错人了吧,这幅画是二十年前画的,你当时才几岁。”
这下轮到我意外了。我只是知道这画的时间久了,也没想到会有二十年这么长。
“这个人跟我没有关系。”好在陈雪寒并未在意我说的,他指了指门外的一个方向,那里一片雪白,是远处的一座雪山,“我是在那里看到那幅画的,你如果想知道更多,你可以去问问那里的喇嘛。”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苍茫的雪地之间,隐隐有一座建筑。
“好家伙,那是什么东西?”胖子问道。
“那是一座喇嘛庙。” 陈雪寒说道,“我就是在那个喇嘛庙里临摹这幅画的。”
陈雪寒告诉我们,画中的那个闷油瓶,应该是喇嘛庙的上宾,油画的原版是大喇嘛在这个让人离开墨脱之前三天画的,他这幅是后来临摹的。那年冬天他在寺里住了好长时间,偶然在大喇嘛房里看见那副油画,大喇嘛便一定要他绘画,于是他就尝试着临摹了那幅画。
我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这幅画的颜色的用法那么大胆和传神,但画技却显得拙劣的原因。
陈雪寒见我和胖子出神,便问道:“你们要去吗,三百块钱,我带你们去。”他说道,“那个喇嘛庙,不是当地人,没法进去。”
于是我们在三百元钱和陈雪寒的带领下,攀上碎雪中几乎直上直下的小路,到达了他不停念叨着的喇嘛庙。
那是一座极小的庙,木门只有半个人宽,摇摇欲坠,破败非常。门后面是个小小的庭院,雪被扫过了,露出很多石磨和石桌石椅。在庭院的尽头,是依山而建的房子,房屋向上延伸竟看不到头,颇为壮观。
即使如此,我也知道,这种庙宇建筑之中并没有多少空间,虽然看上去占地很广,但因为依山而建,建筑内部的空间相当小。
有三个年轻喇嘛正坐在石磨四周烤火,看到我们进来,并没有露出多少意外的神情,仍然不动不问。
陈雪寒走上前去说明了来意,说的都是藏语,我听不懂,其中一个喇嘛便引我们进屋。
我们在他的引导下进入了一个漆黑一片的房间,周围有很多黑色的影子,仔细看去才能看出那是堆起来的经书。
而在房间的尽头,有五个隐在黑暗中的雕像。结果就在我们靠近的时候,那雕像突然说话了:“到这里来。。”
这声音一出吓了我一跳。但我保持着面上的镇定,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走近那些雕像。这才看清,那不是雕像,是五个正在进行某种修行的喇嘛。
我说明了来意,那喇嘛沉思了一阵,便道:“是那件事情,我还记得。”
之后我们便听着大喇嘛讲了一个不算长的故事。是关于闷油瓶的。
从大喇嘛断断续续讲一会就得停下来回想一回甚至翻着手中的笔记本才能继续讲下去的叙述中,我大致抓到了几个关键点。
说来奇怪,听大喇嘛的叙述,这个寺庙,就像是专门为张家开的一样。
每隔十年,都会在门口摆上火盆,是为了从山中出来的人能过来取暖从而注意到这里。而做这件事的人,叫德仁喇嘛。寺庙每一代喇嘛中都会有一个德仁喇嘛,而他等的人,就是从山中出来的张起灵。而他的工作,就是记录张起灵所说的事情,因为每个张起灵不久之后都会忘记发生的一切事。
这与我猜想的大体一致。只是我没想到,闷油瓶的失忆还是有个过程的。
至于那种油画,的确画的是闷油瓶。这是为了方便新任的德仁喇嘛认出贵客而准备的。
大喇嘛讲完这些就有些倦了,我们便行了礼出了这个房间。
门口等着的喇嘛带着我们进入了客人歇脚的厢房。我和胖子住一间,陈雪寒去了另外一间。
刚坐下来,胖子便道:“天真,你怎么看?”
“我只有一个问题,”我说:“按喇嘛的说法,每十年小哥都会过来一次,那以前小哥是怎么出来的?”
胖子想了一下,便道:“青铜门每十年自己会开一次,是自动门,鬼玺就是钥匙,可以提前开。”
“如果是这样,小哥给我鬼玺又让我十年后过去,又是为什么?”我皱眉道。
“说不定小哥的鬼玺不是给你的。”胖子说。
我顺着胖子的话思考,“假设鬼玺真是黑眼镜拿走的,小哥留给我鬼玺可能只是个幌子,他本来就是打算留给黑眼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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