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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度淡定如梅长苏也架不住蔺晨的枕边风,也就定了一个最近的时间来开业。虽然他对玉龙山寨的人没有好感,但是也说不上想蔺晨那么厌烦,既然蔺晨不喜这里那么也没有必要留下来,霓凰托付他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早点动身离开对谁也好。估计玉龙山寨的老古董已经是不待见他们到了极致,即便是他们提供了一条生路,也改变不了终归是外人的事实,要不是碍于一叶山庄和云南穆王府的情面,已经把他们扫地出门了也说不定。

这边在想尽一切办法尽快离开,那边也在绞尽所有脑汁驱赶他们,算是惊人的不谋而合吗?不过双方的出发点是绝对不会相同的。在饭馆大致成型以后,那些没学乖的人还是不死心,总是敌视梅长苏,认为他不怀好意,窥伺他们的家业,典型的过河拆桥,不想想要是没有梅长苏你就该去睡大街了,哪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大放厥词。而进谗言就是必然的结果,所幸何涛是个明白人,懒得理那些脑子不清醒的人。

问题是对方还孜孜不倦很是有恒心,何涛屡次镇压不下,一时心烦也就不想管了,终于有一天事情闹大了,传到的了蔺晨的耳朵里,那些人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或者说日后永无宁日了。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就是在开张揭牌的当天,山寨所有派得上号的人都去了饭馆里,梅长苏等人作为贵客也被何涛邀请在列。其实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能分得清楚是非好赖的,知道梅长苏是他们的大恩人,山寨相当于是他救活的,对他很是亲切友好,甚至年纪小一点的都变成了崇拜。

不过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脑子不清醒的人,何涛也知道有极小一部分人对梅长苏很是不友好,当时为了避免两方人的冲突,特意将他们安排在两个雅间里,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坐在一楼的大厅里。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真的是是祸躲不过,本来蔺晨想着马上就要离开了,不想和那些老古董计较,省得以后长苏说他不尊老,当成黑历史调侃他。

真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来闯楼上总共好几个雅间,恰好是他们旁边的那个雅间里的人在非议长苏。蔺晨的内功在江湖上是能排的上名号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飞流这样的高手,所以耳力是毋庸置疑的,达不到顺风耳的地步,穿过几层隔音墙还是绰绰有余。

“二哥,听说那梅长苏也是忠烈的后裔呢,应该不会那么小家子气看上咱们这点家业吧?”一个三十多将近四十的汉子说道。接下去估计是那个“二哥”的回复,“唉,老五啊,你这就不懂了,见钱眼开是天性、是人之常情,和一个人的出身地位没有任何关系,要是他真的那么清心寡欲,哪里还会有江左盟成立呢?”

另一人好像不是他们一伙儿的反驳,“二当家,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江左盟做的都是正经的生意,与个人私欲无干啊!”那个倒霉的二当家完全不知道当事人就在他背后的那堵墙过去坐着,接着大言不惭,“这就是你们孤陋寡闻了。据听说那人是利用江左盟为他家报仇呢,根本就是泄私愤,哪里管的上江左盟的死活啊!”这句话一出,不论他们那桌怎么想,反正梅长苏这桌是彻底炸开了锅。

在座的除了谢晟和梅长苏本人是文人,没有内力听不见,叶千红和蔺晨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脾气火爆的叶千红当下就忍不住要踹翻那堵墙,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那里乱喷。关键时候蔺晨是最镇定的人,拦住了要去揍人的叶千红,不动声色的安静吃饭。熟悉他的梅长苏很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蔺晨的性子通常是过于活泼的,而他一旦安静下来就代表着发怒了,还是那种滔天的怒火,无人能阻挡。

叶千红很不满,他不知道蔺晨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当他有什么顾忌而龟缩不发呢,“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他们可是在说你家长苏的坏话啊!”蔺晨一个眼神飞过去叶千红果断噤声了——那一眼太过骇人,好像数九天的风雪,将人连同血液都冻住了。

其实要是说点别的也就算了,蔺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能过去,错就错在他们说的是蔺晨最宝贝的长苏,平时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妄加议论了去。而且说得还是最不应该说得话,蔺晨听不得一切关于长苏在金陵的事情的话题,那是他一生中不能承受的痛,那里就像是有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大怪兽,总是想把长苏从他的怀里抢走,然后嚼巴嚼巴吐下去,连渣子都不剩下一点一滴。话已至此,那帮人的下场注定凄惨没跑了。

俗话说龙有逆鳞触之者死,那么蔺晨的逆鳞无疑就是梅长苏——曾经的好兄弟现在的爱人,常常吊儿郎当的人一认真起来是最可怕的,他一旦发怒可不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怒,那可是要人命的怒火。

梅长苏从蔺晨的行为中看出事情与他相关,蒙也能蒙出来是有人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了,都和他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计较这些无关的人说的话,天下那么多张嘴,悠悠众口怎么可能堵得住,他就是不听,明明是不羁的性子,为什么总是很在意这点事情呢?闻蔺晨是绝对没有回答的,看叶千红那个气鼓鼓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告诉他的,而谢晟就不要提了,一个纯粹的书生,八成都没有听见。这里理所当然的要问飞流了。

飞流最乖了,而且很是听话,尤其是长苏的话,内力也深厚,简直就是不二人选。“飞流啊,告诉苏哥哥,刚才隔壁的人说什么了?”长苏一转头看向飞流蔺晨就知道要遭了,飞流最听长苏的话了,向来有求必应,不要说是传个话了,就是让他把说话的人提溜过来也没有问题,阻止根本来不及,“唉!飞流你看这道菜不错要不要尝一尝?”可惜人家根本不上当,美食的诱惑也没有用。

对于飞流来说,美食固然重要,但是怎么也不可能再他苏哥哥的前面,再加上蔺晨素来没有给他留下过好印象,所以和他做对是飞流最乐意的事情,两厢一相加,自然比得过食物的诱惑。就说人要是命背的话,喝凉水也要塞牙缝,古人诚不欺我也。可怜的蔺晨随手一指用来吸引飞流注意力的一道菜正好他不爱吃的一道菜,那正好也不用纠结了,三座大山一压,必须选择苏哥哥。

听完飞流的转述,还没等梅长苏有何举动,谢晟先揭竿而起了,一拍桌子就要往出跑。文人本来就是愤世嫉俗的,这番话把他那点文人气全激发出来了,要不是叶千红死命拉住他的手,说不定早就冲到人家雅间里指着人家鼻子、拽着文问候人家祖宗八代去了。在谢晟的心中,梅长苏是令他敬佩的人,不只是因为他促成了他们的婚事,更是因为他独有的人格魅力。所以这样带有污蔑性质的话他决不允许。

当事人梅长苏的反应是最平静的,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安抚叶千红和谢晟两个人,“你们维护我的心意我心领了,实际行动就作罢吧。和这种人没有必要计较,无非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上不了台面的宵小之徒而已,还不至于你们亲自动手,过于大材小用了。”叶千红追问,“什么叫‘亲自动手’,意思是苏兄还有收拾他们的其它办法?”她不认为梅长苏会咽下这口气,只不过是明面上不处理,暗地里肯定会有后招的,堂堂江左盟宗主怎么可能是心慈手软之辈。

梅长苏那段话也是说给蔺晨听到,告诉他不要冲动,熬汤自有解决办法。很有深意的一笑,“二位静观其变即可。”小两口点头答应下来。

梅长苏能简单地忽悠过去叶千红和谢晟二人,甚至是飞流,却瞒不过蔺晨,“你有你的方法,我也有我的招数,咱俩互不干涉,你千万不要阻拦我,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忍这群不识好歹的不是一两天了。”梅长苏很是“善解人意”,“你放心我不会自以为是的意味你大张旗鼓的是为我打抱不平的。”蔺晨被华丽丽地噎住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狂扒饭,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开心不愉快的地方自然没有久留的打算和必要,他们是在散心不是在添堵,因此开张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告别了何涛启程了。

报复当然不是说他们走了就消失了,相反这才开始。

前一天晚上,蔺晨和何涛促膝长谈半个时辰,就饭馆事件中他们出的各种力,包括人力和精力算了一下,最终敲了每年四成的利润回来,有重点提到了中午隔壁的那伙人,暗示他们在饭馆中所起到的负面作用。何涛最近聪明了很多,闻弦知雅亦,主动提出要将几人从山寨中除名,即剥夺了权利但是还保留居住权。蔺晨很是对此很欣慰,满载而归的回去抱着他家长苏接着睡。

长苏睡觉轻,蔺晨一起身他就醒来了,用独特的联络方式叫来甄平给他布置了一项简单的任务,那就是“适度骚扰”一下那几位隔壁的老人,为老人家制造一个“锻炼身体”的机会,省得锈掉。蔺晨回来之前搞定,躺下,装睡。这就是所谓的磨刀不误砍柴工~

小半年来的相拥而眠,让两人都习惯了身边那人的存在,温暖身体的同时也充盈了内心。抱在一起黏黏糊糊暖暖和和地一觉睡到大天亮,一丝一毫的梦都没有。

☆、泰山脚下

泰山位于齐鲁之地,气势雄伟磅礴,有“五岳之首”、“五岳之长”、“天下第一山”之称。自古以来,人们就崇拜泰山,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说法。在古籍记载中,泰山一直有“五岳独尊”的美誉。自秦始皇封禅泰山后,历朝历代帝王不断在泰山封禅和祭祀,并且在泰山上下建庙塑神,刻石题字。古代的文人雅士更对泰山仰慕备至,纷纷前来游历,作诗记文。

泰山风景以壮丽著称。重叠的山势,厚重的形体,苍松巨石的烘托,云烟的变化,使它在雄浑中兼有明丽,静穆中透着神奇。 最为有名的是“泰山四大奇观”。如此有地位的、重量级的山脉当然不能逃脱武林中人的魔爪,因此历届的武林大会无一例外都是在这里举行的。

不过说是在泰山也只是个大致的范围,不可能再泰山之巅举行,至多就是山脚下找一块较为开阔平坦的地方办就是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高超的轻功和高效的内功,能一口气爬上山巅,之后还有力气活蹦乱跳,精精神神与人比武的,一般人能爬上去就不错的。虽然泰山作为旅行圣地一定会有石头修建的步行小道,供一般人行走。

问题是要参加比武的人无论是出于什么角度都不可能去走楼梯上山啊,那还有什么颜面。而且上去以后只有烈风与杂草,连个山洞都看不见,没有舒适的休憩地点怎么会有充足的精神,所以在泰山之巅比武只是个噱头罢了,为了说出去的名声响亮一点。

蔺晨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多年,对那些人的鸟性早就看得不能再透彻了——一切以面子为基础,全力贯彻和落实装的策略,怎么牛就这么吹,反正先把声势造出来、把人忽悠去再说,至于被忽悠去的人会怎么想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了。反正武林大会四年才开一次,在四年中会出现许许多多的新秀,大部分人都是来凑热闹出风头的,也就不会计较一些细节问题。

蔺晨就不一样了,他不仅是专门针对武林大会来的,更重要的是已经连续来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那一套,完全没有一丁点变化,所必须是相当的嫌弃和厌烦。无奈这是他的责任和义务,老爹出去游山玩水了,只留他一人“可怜兮兮”的看家,有什么事情还得亲力亲为,都每个人能代替,苦哈哈的很是凄惨。

一路上不停地散发怨念,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这个武林大会是多么的不待见和深恶痛绝。刚开始飞流还很配合的听一听,偶尔插个话什么的,日子一长了,只要蔺晨一张嘴说,“我跟你们说啊,这个武林大会啊……”其他三只就反射性的想捂耳朵,实在是不堪其扰。俗话说话说三遍淡如水,他这六遍都不止了,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没见的小白都把大尾巴绕在脑袋上,以减少骚扰吗?

犯众怒的蔺晨在打算说第七遍的时候被梅长苏及时有效的制止了,并且再也不敢了。梅长苏的方法堪称简单粗暴,而且是只有他才能做出来的——堵住源头,即负责发声的嘴唇就可以了,至于怎么堵呢,当然是不会用手啦。手在之前已经用过了,并且事实证明它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再怎么说梅长苏也不能把手一直压在蔺晨的嘴上,总是要拿来的,而一挪开他就要继续说。

这次是忍无可忍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上,还好飞流早就带着小白出去了,所以他才能如此无所顾忌的放肆一回——不能教坏小孩子,飞流太单纯了。按道理来说嘴和手一样不能长时间放置,但是梅长苏是什么人啊,虽然是一时冲动的做出的事情,在接触到那热乎乎的柔软的小舌,火光电闪、弹指一瞬间不到就想好了对策。

两个手抓住蔺晨的双肩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跪立在坐着的蔺晨面前,以居高临下之势掌握主动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撬开破开唇瓣的门户、侵入牙关的防守,勾住内里那条滑不溜秋的小舌,让它逐渐靠近自己这边,最后用力咬下去,嗯,目标圆满达到。当然不会真的咬的太狠了,只是那样柔软的地方稍微有点刺激都是很敏感的。

蔺晨彻底震惊于他家长苏是不是被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居然会如此主动的同时,然后并没有推开反而抱得更紧了——送上门的还不要肯定是脑子进水了,他又不和那姓柳的是一家。所谓福祸相依大抵就是如此,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久违的或者说从未有过的主动,就被突如其来的刺痛打断了脑海里的绮丽遐想,舌头被咬到了。

真是不留一点情面啊。等长苏退开,蔺晨意料之中侧身吐出一口血沫——破皮了。有了这一下,估计蔺晨这辈子都不敢再叨叨武林大会的无聊之处了。按照举一反三的规律来说,其它的也不能无限制的重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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