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上去拦着孟柯说,“嘿!这不得是孟辅宰,身为朝廷命官居然早朝迟到,呲……”
孟柯瞟了他一眼,掸掸衣袖,从一旁随行公公的手里拿来一个锦盒,做工精细镶金带玉的一看就知道是宫里的好东西。
“这是皇上赐给小臣的,本官也不知好不好用,莫侯见多识广,来给本官长长眼。”
莫尧上前狐疑的打开锦盒,看见里面并排放了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玉瓶,莫尧打开其中一个嗅了一下,忽然炸了毛,“胡扯!皇上…皇上怎么会赐给你这种东西!”
孟柯十分小心地又将锦盒盖好,抚摩着锦盒的纹理像是在摩挲美人的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侯爷小声点,这可是个好东西,要是别人来同我借,就是一滴我都不舍得给。”
“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皇上的意思,昨天侯爷给小臣迷药喝,理尚往来嘛!”
两人闹了一会儿,莫尧是武将,被孟柯骂人不带脏字的神论轰炸的体无完肤,莫尧最后败下阵来,逃窜了。
半路看见夕渐捂着右腰侧蹲在地上,夕渐手上见了血,脸白的跟纸似的。
他顿时一惊,急忙背着夕渐向太医院跑,一路上莫尧也不知是在哄自己还是哄夕渐,“没事,没事的。”
到了太医院,夕渐的伤口已不流血了,莫尧擦着头上的汗问王太医,“瑾王的伤怎好的这样慢,这回还裂开。”
王太医摸着山羊胡,看这伤口,必是被人踢踹所致,普天之下敢踢瑾王的除了临政殿那位还能是谁?太医院的御医们天天在宫里泡着早成了精,便说道,“瑾王身体一向虚亏,所以伤口不见好也是有的。”
莫尧不疑有它,王太医又对夕渐说道,“王爷身体虚弱,不宜出宫,不如在宫中静养两天,也省得病情反复。”
夕渐惨白着脸还没听懂大概就点起了头。
太医院有专事宗室看病的静心小轩,夕渐入住前又托莫尧给紫裳带了口信才安心养起了病。
入夜时分,夕渐读着《治水赋》一直读到第五十页,“…天治不勤,唯在克己,事必亲为,所以言行无亏。”窗外响着宫人惊呼,“清妃溺水了…清妃溺水了!”
次日早朝,夕瞑痛失爱妃,命礼部以国母之礼下葬清妃。
此言一出,众人均看向夕渐,夕渐摸摸鼻子,小心的拿着芴板,劝道,“皇上,清妃毕竟只是皇妃。”
夕瞑没理他,直接跳过,大步出列的瑾王尴尬的站着直到下朝。
清妃入殓时换下的衣衫在后腰右侧有一小滩血迹,溺水而亡按说不会见血,且宫服未破应该不是溺水后扎破,几个宫女将这事禀告给太后时正巧皇上也在。
舒太后问着夕瞑,“皇上怎么看?”
夕瞑想着这事情跟夕渐应该没关系就没吱声,太后却叹道,“昨日瑾王留在宫中治伤,静心小轩离清妃溺水的地方也就一墙之隔。”
夕瞑寻到静心小轩,夕渐正坐在凳上换药,小宫女细细围着夕渐的腰缠绷带,夕瞑待他上好了药便将屋里的人挥退,他围着夕渐转了一圈,字字阴冷的说,“瑾王真是好心计。”
夕渐垂着头看治水赋,夕瞑一把扔了他的书,硬拧着他的下巴说,“殿下,可否教教朕,如何杀人?”
“臣自知愚钝不知皇上说什么。”
“皇叔,这样一场好戏,你还装什么?”
“臣不知,还请圣上明示。”
夕瞑依旧拧着他,眼中染了些血气的说道,“那朕就告诉你,你一早就安排了杀手故意被刺伤,昨天又在早朝时激怒朕将你踢伤好留在宫中休养,这样就好在昨夜仅一墙之隔的上泱湖把清妃溺死是不是?!”
“要不是清妃后腰处有与你挣扎时留下的血迹,夕渐,这还当真是天衣无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夕渐看着自己绷带上渗出的血,苦笑一声,“杀人之事兹事体大,皇上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人人都可受伤,伤在何处与血渍何干?那若伤在手掌不小心按在清妃身上,血渍干涸后便是日夜浸泡也消不去痕迹,宫中宫女千千万,但是绣丝袍的宫女手上伤痕就不少,每人按上一处,他日死了人,是不是都是臣下的手……”
夕瞑还没等他说完就将他甩到地上,狠声说,“伶牙俐齿!朕就不信治不了你!”
夕瞑看着周围,仿佛在找什么适合行凶的器具,可这静心养病的地方哪有什么杀人行凶的刑具,转眼看了良久只有墙角放了一坛陈酒,酒愈陈愈烈愈醇。
夕瞑拎了过来,看着夕渐染血的绷带,狞笑着,“倒是皇叔这伤的太不是时候,老是这么出血净给人惹误会不是?”
语毕,狠狠撕开夕渐腰上的绷带,夕渐顿时受惊挣扎不休,口中叫嚷着救命,夕瞑掀开酒坛封泥,尽数倒在夕渐伤处,烈酒噬肤,钻心挖骨,夕渐额上冷汗不断,夕瞑又使劲抠挖着血肉模糊的伤口,血水泗流,夕渐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喉咙里嘶哑着,几度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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