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月抓紧了长拍,转身欲走。
“呔!方才才跟小白脸卿卿我我,这会儿又摆起架子吊人胃口了?”孟东来平白觉得受挫,双手一搭秦楼月肩,把人往怀里带,“美人儿,我不比那废话连篇的小白脸要好?他不就嘴皮子抹蜜糖,论真材实货哪里比得上我!”
秦楼月开始剧烈地反抗,挥着拍子,给他身上、脸上很是打了好几下。最后一下时,孟东来火性上来,手一撩打飞了拍子,秦楼月失了横挡,扭头就跑。步子一起就被拦腰抱住,孟东来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装腔作势的寡娘儿们!跟老子玩欲迎还拒!”
两只毛手,自腿根一路抓捏上来,来到胸前,在那女人寻常隆起的两处连揪带拧,以为又不以为会有两团多出的肉。很快一手爬上,扳着秦楼月的下巴,舌头探出去,在美人的嘴上胡乱地舔,“香!真香!”浑头浑脑地道。
秦楼月抬肘撞他的胸,踢他的腿胫,还真把他挡开一点儿,激得孟东来领口一解,“妈的,老子今天就在这草地上干你,把你干服贴了,离不开老子为止!”就向秦楼扑过去。
秦楼月跑了几步,被其捉住,跟他贴身扭打。再是打不过,颈上被抓出印子,衣服扯开来,被孟东来揪住。然后孟东来头一低,死死地咬住秦楼月一侧的胸,在他衣服上留下一处浸满口水的湿印。秦楼月灰白了脸,横臂挡着那处潮湿,像是要挡住屈辱。
孟东来嘿嘿地笑了,往地上吐口唾水,“真他妈带劲儿!比女人的奶/子滋味还好!”作势又要扑上。
腿弯处却是一痛,“不许你欺负阿秦!”一个娇嫩的花儿似的嗓音。那是柳横波持了挟煤球的铁钎,冲着孟东来的小腿狠狠一钳!
“阿柳快走,去叫李帮主!”秦楼月急道。
小妮子脸上红红的,反倒没了平日的胆怯,他瞪大了桃花眼,朝着孟东来,“坏蛋!坏蛋是要早死的!”
孟东来心里某处一缩,他仿佛是有点迷信,很听不得此类言语,真得动了怒火,“拖油瓶敢诅咒老子——”大臂一张去抓柳横波。
“阿柳快跑!”秦楼月喊,拾起地上的石块去咂孟东来的后脑。
柳横波一吓,想要逃走,却是不及,被孟东来飞腿赶上,一脚踹到后背心,“啊”的一声往前跌,正正磕在铁钎上,戳青了小脑门儿,青到渗紫泛蓝!
“阿柳!”秦楼月情急,同时石头盖上那野兽脑袋,野兽一声暴喝,回身合抱住他,一个大力排去,生生将秦楼月压扑到草棵里,开始撕扯衣料,“寡娘儿们专想吃罚酒!”
这时柳横波捂着额上的伤,嘴巴一咧想哭,唧唧了两声,想起李沉舟,立刻坚定了方向,叫出那一声,“坏蛋,坏蛋!李大哥揍死你!”爬起来就跑。
而另一边,康劫生也去而复返,乃是收发了电报,并无他事,心里痒痒未歇,便走来瞧瞧秦楼月是否还在原处。这一瞧,骇怒交加,自己那舍不得折下的花枝正被个蛮兽压在身下,哼哼哈哈地欲行不轨之事!眼看佳人受欺,康劫生像是被火燎了一下,几步冲上前,提起烙铁头的军靴,一脚脚往孟东来身上踹去!
孟东来几次三番受人干扰,不得正道,身子一起,反手将康劫生扭到一侧,手上的巴掌连番拍过,打面门、打耳心,“小白脸儿自个儿找死!”头里康劫生还抵挡了几下,及至后来,晕头转向,被孟东来提着双胁,从阶上往低处投掷了去,“滚你妈的蛋——再打操儿老子连你一块儿干了!”
康劫生这一投,给投到李沉舟身上,后来的事,自不待言。
孟东来犹自半磨着牙,呆坐在地上粗喘,前番情/欲翻滚时不留意的身上各处的伤,小腿、后脑、肩背,一一显现。凉亭那头的一众人等,互相簇拥着往洋房去了,对照着更加突显孟营长孤兽伤败的衰凉。眼睛锁着秦楼月,孟营长抽了抽鼻子。
人多势众,李沉舟搀着小妮子的手跟着走,“阿柳头上疼吗?回屋弄药水搽一搽。”
柳横波紧依着他英俊强大的自认的爸爸,嗡嗡地道:“疼呢,肯定要疼的。”
“阿柳,”前面秦楼月叫了声,着急而爱怜地过来牵他的手,“来,到师哥这边来。”康劫生站他身边,默不作声地望着他。
康出渔则道:“都先回屋,回屋去,外头到底凉!回屋都给上药,紫药水、红药水、碘酒,那个谁,小丁——看什么热闹!去把医药箱取一个来,别忘了棉球!”
小妮子看着他师哥,却不答话,越发地往李沉舟身边缩,上唇长下唇短地撅着,眼皮子向下。
秦楼月自己惊魂未定,这会儿又起了疑虑,“怎么了,阿柳?”
柳横波只一味地朝李沉舟身后靠,不说话,把脸都埋上了。
这时康劫生道:“先回屋吧!”
没人有意见。
屋里,拿来药箱,康出渔给自己儿子上药,李沉舟替小妮子抹碘酒,秦楼月——康劫生本想为他做些什么,被冷淡地婉拒。其间小妮子撅嘴不语,眼帘放下遮住一双妙目,绞着双手,宛如最最孤苦无告的小动物,默默地让李沉舟给他搽额上的瘀伤。碘酒烧上去,难免疼痛,小妮子最是经不住,可就是一哼都不哼,撅着嘴,耷着眼皮。
料理得差不多,康出渔推着康劫生要走,“好了好了,这么闹一场,全都待屋里歇着去!回头五爷问起来,指不定又要责罚人!”
康劫生就道:“那也是孟营长行止不端,我们是受害者。”
康出渔哼了一声,“孺子不可教——今儿孟营长才给五爷拜了礼,庆贺冬至节,指不定谁才是受害者呢!”推着儿子出门框,康劫生的脖子还朝秦楼月的方向拧着。
门边上,康出渔向李沉舟举了手,“帮主,今儿的事还望您跟五爷说说,那孟东来匪气上来,连您都敢动手!要告诉五爷,咱们忠心耿耿,这些年有目共睹,怎么着都比个外人强不是?”
李沉舟颔首,“老康不用担心,人心横杆秤,该怎样就是怎样,我知道的,我去跟柳五说。”
这时小丁在门口冒头,“这……李爷,团座正找你呢!”
李沉舟一听,站起身,衣服却被小妮子攥住,“李大哥就要走了吗?”像小小的雏鸟,留恋着庇护他的大鹰。
而且不仅是小妮子,便连那秦楼月,脸上白寥寥,也恰这么微含挽留地望过来,嘴唇带点力地抿着,在颊上一侧抿出个浅浅的梨涡,正是个欲诉而踌躇的样子。
李沉舟拍拍小妮子的肩,“阿柳稍等,我去去就来,这头老康会安排人看守了,不叫人再随意进来……”
“是呢,是呢!”推走了康劫生,康出渔又出现,头一探,“你们俩好好待着,那孟东来敢再来,我一洋锹拍扁他!”
李沉舟又看了两个小老板一眼,往外走,心里道:阿秦那侧面,倒真有几分肖似二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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