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下官明白。”来俊臣心中真是讨厌自己,怎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
进了来俊臣的书房,虽是没有了刑具,但也温暖不了多少。“才人请上坐。”来俊臣请婉儿坐到书案后,以下官对上官之礼立于一侧。进门时婉儿确实吓着了,也没再推辞,直接坐到椅子上,映容依在身旁。“来大人,坐。”玉手示意来俊臣坐在案旁的凳子上。
“来大人,婉儿来一次不容易,您也知道,婉儿马上就要回去侍奉神皇安寝。”婉儿特意暗示自己与神皇的亲近关系。“婉儿也知大人性情率直,婉儿跟大人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薜绍虽系株连,但神皇心意已决,婉儿也不好开言,但婉儿自小跟公主情同姐妹,不想公主悲伤过度,所以只好前来求请来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再兴审问,不知婉儿所请,来大人是否可准允?”
“上官才人的意思,下官明白,公主的心情下官也能理解,只是此事神皇若问起来?”来俊臣得神皇旨意是要问出通谋之罪的。
“婉儿自不能让来大人担了干系,神皇不会再问来大人此事,若是神皇问起,婉儿此来所说所做,来大人可一一向神皇禀明,婉儿一人承担。婉儿之所以给来大人字据,就是早为大人想好,不让来大人担心,婉儿系女流,到时反诲不认。”婉儿此举,如对有学识的人是轻蔑,但对来俊臣这样的人,反倒是令其感动不已,深感婉儿才是可相交的义气之人。
“哦,才人智勇双全,对友人情深义重,乃是来某敬重之人,此事,务请才人放心,来某再不对薜绍进行审问。不过再多的,来某确实~。”来俊臣怕婉儿再有要求,面对这样的美人,他怕自己真犯了糊涂。
“来大人,不要让公主进得此门,你明白吗?”婉儿下了平生最狠的心,绍能托一时是一时,万一神皇改变了心意~,但若公主看到此番情景,不但会痛不欲生,还会恨神皇,她真的不想神皇痛失最珍爱的女儿。
“是,下官明白,公主若前来,下官即拿出神皇令牌,挡驾。”来俊臣本也可以凭此牌拒见婉儿的,但他不能,他不能拒绝这位仙子。
“来大人,可否让我见一面薜绍,见了他,婉儿即行离开,不再扰大人行事。”婉儿提了此行最后的要求。
“这~,才人,薜绍受了仗刑,这~。”来俊臣真是怕才人见了晕倒在这里,真不好跟神皇交待,如果再因此惊吓过度,神皇怪罪下来,可真是吃罪不起。
“哦,来大人怜惜婉儿,婉儿心领了。婉儿挺得住,万一婉儿有事儿,来大人千万莫慌,不要声张,放心将婉儿交予我身边侍女,送我们出门即可。”婉儿做好了完全地心里准备。
婉儿在来的带领下,走到血肉模糊的薜绍近前,双手抓住监房的木栏,眼框,头颅,都感觉有一种力要涨开,喉中涌出咸腥味道,腹内翻滚,似要呕吐。婉儿强压下身体内的一切感知,轻唤,“薜绍,婉儿在此。你安心走好,我以上官的姓氏向你保证,上官婉儿在,公主和孩子便一生幸福快乐,婉儿的情分,会伴公主一生一世。”婉儿看到绍肿胀脸上,浮上了一丝笑意,并微微点头示意,心中有了一丝安慰。转身向来俊臣,“给他治伤,不管他能活多久,都不要忍受如此痛苦,婉儿会记得来大人的好处。”
“是,下官遵命,不过此行此举,咱们都不要对任何人谈起,才人可能体谅下官一二?”来俊臣想事已至此,不管婉儿担不担责,如果神皇问起来,自己都难托干系,不如从此抵死不认。
“大人所言即是,婉儿走出此门,就不记得此间之事了,也从未与来大人有来往。现在请大人送婉儿出门,在门前示众人以神皇的令牌,明示婉儿,是将婉儿挡驾了。”婉儿说着又看了一眼薜绍,转身在映容搀扶下,随来俊臣出门。
行到门外,来俊臣拿出神皇令牌示于婉儿,“上官才人恕下官不恭了,您若不是传神皇旨意,就请摆驾回宫吧,神皇有令,下官凭此令牌可以不见任何人。”言罢转身回了门内,一派铁面无情的作风。
“回宫。”婉儿在映容的搀扶下急急回转,转至看不到丽景门的甬道上,上了轿,拿出丝巾,吐了出来。
回到了府中,让映容回了公主身边,吩咐她如果公主问起,只说绍一切安好,神皇命不再审问。婉儿只身走上凤桥,在拱桥正中央,曾为神皇起舞之处,昂首向天,任冰冷的月光洒在面上,身上,双手扶栏。“啊~~~~”仰天长呼,任泪水喷涌而出,打湿花容。倾尽内心的巨浪涛天,告别曾经的怯懦羸弱,进行着内心的洗礼。除了遥遥回声,只有四下的死寂。
不知多久,一声熟悉的呼唤,带着温暖送入婉儿冰冻的耳窝。“婉儿~。”身披黑色绣金凤牡丹图案披风的身影,在宫灯下,立于桥头一侧。婉儿转身,急步迎前,那人张开披风,婉儿即扑入怀中,瞬间,温暖驱散了寒意,婉儿尽情地让自己融化在此人的怀中。
“不是不让您出来吗?”梨花带雨的娇容仰视着神皇,粉拳轻轻打在神皇肩上,不知是责怪神皇不该出来,还是发泄下心中的无奈。“我不出来,你不是要让这寒风吹花了娇颜。”神皇疼惜地把婉儿的头埋进自己肩颈处。
别院中听到轻微呼声的公主,在郑氏和映容的搀扶下行至院门前,正看到婉儿仰天长叹,让泪水肆意地落下,止步凝望之际,就听得神皇唤婉儿。公主一手拉了映容,一手扶了郑氏,回转身形走回屋内。婉儿可以悲鸣,可以哀号,她为政治权利的无情而痛苦,为无法回头的无奈而心伤,为她将使用,比其他人更狂暴狠戾的手段而铸就心肠。但公主毋须号啕,她与郑氏一样,失去了丈夫和夫家的亲人,她不必也不会再有泪。
十一月,辛酉(初六),薛顗、薛绪被处死,薛绍被打一百棍后,饿死于监狱中。
登基脚步一
婉儿依偎在神皇的怀中,走回内院,“婉儿,我今天侍奉婉儿沐浴,也顺便暖暖身子。天太干燥了,你这里的浴室四季有花香,温暖湿润,很舒服。”神皇拥着婉儿宠溺地说道。
“好,婉儿也不想一个人沐浴。”婉儿仍未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只不过是硬撑着身子。
“呵呵,乖。”神皇搂着婉儿的玉臂紧了紧。
两人走进氤氲缭绕的浴室,侍女帮神皇和婉儿宽了衣,婉儿扶神皇走下浴池,自己却脚下一滑,直接掉进水里,幸好还没放开神皇的手,被神皇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婉儿刚想开口,“嘘,静静地在我怀里呆会儿。”神皇心知婉儿惊魂未定,才失足落水,不想她再紧张伤神,就让这傻孩子在自己怀里,在温暖的水中,歇歇神吧。
侍女皆退出浴室,半晌,婉儿长出一口气,脸上显出红润。从神皇怀中起身,坐在水中的石凳上,倚靠在池边,微闭双目,娇喘嘘嘘,从惊惧中渐渐回神。神皇走进婉儿,用精致的水舀舀水淋到婉儿的秀发上,还不忘伸开玉手遮在婉儿额头之上,一遍遍抚过婉儿的秀发,看着婉儿美目中滑下泪水,也不出声询问。又用手巾沾了水,轻轻擦拭婉儿的秀项,肩膀,美背,玉手按摩婉儿在水中修长的玉腿,为婉儿减压。
婉儿双手掬水泼到自己脸上,反复两次,复又甩甩头,洗去所有的泪痕。抬眸看向身边依旧美艳的胴体,单臂环住曌的脖颈,起身,欺上那饱满红润的唇。一手轻抚曌的美背,轻轻将她倚靠在池边,玉手从曌的背部慢慢滑向身前,抚上胸前白皙的圆润。经历了多次的失败,吸取了各方面的经验教训,婉儿终于将修长的美腿适时地,不着痕迹地放在曌的双腿之间。曌在婉儿欺上自己唇瓣的一刻,就深深被那蛊惑了自己无数次的柔软微凉的唇瓣控制了心神,贪恋婉儿的轻尝舔舐,温柔地吸吮着婉儿的小舌,似乎怕自己丝毫的不配合,那小妖精就会惊厥地跳开,抛下自己渴求的唇。沉沦于婉儿的情动的吻,几乎成了曌的软肋,无论是她犯错要自己原谅,还是安抚自己的震怒,或是让自己甘于被她侵占,都因了她那种无力柔弱却一尝难忘的吻。
婉儿的柔荑有些不满曌的不热情,玉手拢起曌的圆润,食指轻轻拨弄那点挺立,“唔~”曌的呻&吟声包裹在热吻中,带上了鼻音,不由夹紧双腿,却是夹住了婉儿早就挤进自己双腿之间的玉腿。曌放开婉儿的小舌,似是明白了当前的状况,但情动的婉儿是不会再给曌任何回神的机会,就一如她向对手发起进攻时,就再不会给对手喘息的机会一般,向上抬起玉腿直接准确的‘袭击’了曌花园中的敏感,“嗯~,小妖精,你~哦~。”用身体挤住曌的玉体,玉腿反复巡幸过花园的各处美景,“嗯~~~哦~~,”曌的抵抗在一点点失去威力,“婉儿,婉儿我困了。”曌想再次以演技蒙混过关。“好,等下婉儿就侍奉您上榻休息。”言罢,吸口气将头埋入水中,双手推住曌的跨部,一口含住曌已经被挑逗得有些难耐的敏感,被曌多次讽刺折磨的灵舌,终于得到了扳回一成的机会,抵住那点敏感,轻拔,“哦~~,小娇精,不要,不要那样~哦,起来,啊~~”曌用双手抱住婉儿的头,却已经舍不得将她拉起。两片柔软的唇瓣帮助小舌爱抚着那点敏感,“哦~,哦,嗯``。”曌的呻&吟已经开始破碎,身子按照婉儿唇舌的‘命令’颤抖。忽然婉儿放开了那点敏感,起身呼了口气,身子欺上曌的已经无力的身体,“曌,婉儿侍奉您上榻休息。”说完狡黠一笑,轻轻抽身出了浴池,回身拉了曌的玉臂,“需要我叫雁菱进来帮婉儿扶您吗?”温婉的声音,让已欲火焚身的曌,急不得气不得,只好乖乖让婉儿拉着走出浴池。心下千言‘妖孽,你可给我记住今日,来日我倒要看看,你会怎样来求我。哼’
婉儿未着任何衣物,即为曌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睡袍,完全没有往日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摄魂夺魂的玉体撩拨着曌的心神。无法平复的呼吸,周身的渴求,让曌双手拉住浴袍裹紧身体,等待婉儿不急不徐地在自己面前擦拭身体,披上浴袍…终于等到这个‘妖孽’擦干秀发,搀扶上自己的手臂,曌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曌,婉儿的唇舌可真的灵巧?”说罢,半睁美目,充满挑逗的神情。“小妖精,今天的事你可记好了。”必须再威胁一下儿这个不知撞了什么邪的‘妖孽’。“曌,为了能更好的记住,婉儿愿意把每段过程都画下来,呈给曌,日后婉儿绝不抵赖。”
曌想晕倒,她明白了,婉儿是想一并把自己对她的‘欺负’都还给自己,以为自己才是个‘记仇’的人,原来她更甚,一记就是十几年。谁让今天自己没小心着了这小妖精的道,反抗是对自己的折磨,一切还有日后。
两人上了榻,婉儿侧躺于榻上,玉手轻抚曌的脸颊,轻尝曌的耳垂,被撩拨得气息零乱的曌,一把搂过这个恼人的小妖精,半身压在自己身上,“曌,脱掉浴袍,婉儿还想要品尝那里。”一句话,曌即呻&吟出声,万般无奈地侧过头,伸手解开自己的浴袍,接着就被婉儿搂着侧了身,从身下抽出了浴袍,丢到一边。全身无一点遮挡的曌,在婉儿身下十分不自然,好在‘善解人衣’之人翻身压上了曌,当然不忘双腿一齐挤入曌的两腿之间,双臂撑起身体,绝不‘染尘’,俯身,小舌轻轻勾动一下曌的上唇,让曌心里都感觉痒痒的,“小妖精,别折磨我了,我今天都从了你。”
“曌,可愿把这几个字题到婉儿描绘您姿容的画幅上?”细语莺声,使帷幔中情况更加美妙。
“妖孽,你~,好,我答应你,明日即为婉儿题上。”曌是实在忍受不了自已歆慕的佳人这般挑逗。
婉儿也无意真的为难曌,缓缓抽身向下,玉手轻分芳草地,灵巧的唇舌再次爱抚已经等待自己好久的那点敏感。“哦~~”曌的呻&吟更象是如愿以尝的叹息,轻抚婉儿的秀发,缓缓后仰了头,不断起伏的胸部和渐渐迷乱的呻&吟,声声颂扬着确实精妙的唇舌。“哦,宝贝,哦~~婉儿的唇舌确实是世上最美妙的。”
“嗯?这是比较的结果吗?”婉儿忙里偷闭顺口问了一句,可真的吓坏了曌,她可真不能让婉儿生气,半路停下来。
“不不,我只是赞扬婉儿的唇舌,不,不会再嘲笑婉儿了。”曌慌忙解释。婉儿轻轻一笑,伸臂从榻边拿过曌送给自己的礼物,之前终于弄明白它的用法和奥妙,不试验一下儿,就不是才女了。边继续用自己的唇舌让曌沉醉,边做好了准备。“哦~~哦~~啊~~宝贝儿,唔`”曌在婉儿的唇舌爱抚下紧绷了身体,享受着婉儿给的极致的快慰。不等曌软下来的身体完全落回榻上,婉儿即欺身向前,压上曌的身体,曌瞬间睁大的美目,昭示着她已经被婉儿再攻下一城,胀满的感觉让她几乎把呻&吟含在了口中。“啊~,小妖精,别,别,哦~。”曌实在是难耐这个局面,想尽力地拉婉儿从自己身上下来。婉儿即起身,脱掉自己的睡袍,曲线精致,光洁如玉,粉嫩透明,闪着珍珠柔光的玉体,一时让曌分了神,曌的玉手轻抚上婉儿的双肩,和撑住身体的玉臂,婉儿一只手将头发揽到一侧,轻动水蛇般的腰,开始自己的下一轮进攻。曌除了身体享受婉儿给予的快慰,眼中还可以欣赏到婉儿的圆润,灵动的曲线和起伏的翘臀,伸手抚上婉儿的腰,真不知当年自己欣赏的‘十五女儿腰’还有如此的功用。“宝贝儿,你太美了,哦~~,如果婉儿想要,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愿意给,哦~~~。宝贝儿,求你,求你,不要,不要给别人这些好吗?我会受不了,真的,那样会让我发疯的,哦~~~哦,嗯,答应我,好婉儿~。”曌身心都被婉儿的美妙,满满地占据着,伸手搂着婉儿的身体压向自己。
“曌,婉儿只为你做这些,婉儿只希望曌快乐。”依然轻柔地声音,因体力的下降有些颤抖。“嗯~~~嗯~~啊~~~”曌弓起的双腿紧紧夹住婉儿的娇躯,双臂紧抱婉儿在怀里。半晌,婉儿从曌的身上下来侧躺在榻上,曌侧身抱着婉儿这娇弱的小身子,看来真是累坏了,曌起身收拾了‘残局’,转身回榻上见婉儿已经睡熟了,轻笑着白了婉儿一眼,轻轻为两人盖好锦衾,甜甜入梦。
婉儿卯时醒来,想起公主还由母亲看顾,轻轻起身下床,又为曌盖好的锦衾,心中埋怨,‘这人真是,自己不侍奉她,她居然什么也没穿上就睡了,算了,把衣服放到她近前吧。’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内室,轻声嘱咐了侍女不要吵醒神皇,自己着了轻暖的便装,披了神皇新给自己定制的又轻又暖的披风,一跟小跑地去了公主的别院。进了公主寝居的门,示意起身相迎的雁菱和映容收声,不要吵醒公主。三人聚到隔间,“公主如何了?”婉儿轻声问,“你还知道过来,你一夜不为她侍寝就~。”映容真的生气了,她怎能让老夫人执夜,一看她的神态,映容便知昨夜的‘春光无限’,那是映容一生难忘的模样。“映容,先别说这个了,我也是为了,好了,好了,映容,你~”婉儿看到映容眸中的雾气,立时心疼地抱了映容在怀里,心里真是说不明道不清的内疚。映容轻推开婉儿的怀抱,“老夫人一夜未合眼,她不放心只留我们,一直在等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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