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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道,“你说你个小崽子往日机灵劲儿都哪儿去了”叹一声,“跟四哥来罢。”

白玉堂莫名其妙地跟着蒋平走了约半里地。

蒋平伸出指头朝三处宅子点了点,道:“这里也近便,这三处宅子挨着,中间这处宽敞,包大人公孙先生再四大校尉可住进去,左边那个也不差,余下人尽可住得了,右边那座小的,你和展兄弟……”

不等他说完,白玉堂“嗷”得一声扑上去,叫道:“四哥,大恩不言谢!”

蒋平忙伸爪子扒拉下来,道:“滚犊子!”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注1:丁月华解决了,演员可以领盒饭了,小丫头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发现我对每个角色都是亲妈,就是当初的胡烈,都没让他受苦,五爷的剑快过神经信号传播,丫没觉着疼就死了。

大家请不要嫌弃丁月华说了这些话把白玉堂困住了吧。咱们看客的心理,自然希望他们两只曲折离奇而后甜甜蜜蜜。可如果是真的,白玉堂若真对展昭有爱慕之意,明知虽然没有错,但当时礼法不容,必定招人非议,就绝不该说给展昭知道。除非展昭也动了心,他不该有半分强求。展昭若还是江湖中自在男儿还好说,他现在在开封府,一举一动,舆论上都会把他跟包拯捆在一起,他肯定要顾忌这一条。他顾忌的,白玉堂就不能也替他顾忌着。

现实中也有所体会,有的人的好感让你舒服,有的人的好感让你觉得还不如讨厌你呢。若白玉堂是后一种,他怎么配陪在展昭身边。以“爱”的名义,就可以做明知可能对他有害的事吗?

反正我喜欢一个人时,如果不能保证自己在他身边对他最合适,而且好处远大于坏处,那我是宁愿远远观望的。《宝前》里,虽然对二哥竟然喜欢嫦娥很无语,虽然嫦娥的性格相当之不嫦娥更无语,但嫦娥有句台词深得我心——欲是索取,爱是给予。

☆、枉弹了风流调

正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座小宅子倒颇为有趣,卧房厢房书房厨房柴房马厩并一应用具自然齐全;便是那庭中,东边靠墙好大一颗棔树,还未到花期,却也是枝繁叶茂亭亭如盖,望之青翠可喜;这座宅子西边又恰临着条河,勾了条渠引来一线活水,就在西墙边灌了一方清池,撒了几点浮萍并几尾锦鲤;池畔又栽了大大小小高高低低几棵桃树,正是开得盛的时候,望着便如跟天边红霞一个色儿染出来似的。展昭便在这几株桃树间练剑,偏巧穿了绯红的春衫,几下里一衬,更显得眉目温润,他南侠剑式又如春风化雨,翩然跹然于一片落英之中……这一番景致,真叫人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

白玉堂对自家四哥的感激真是无以言表,心想能有这样的几日,与展昭两个人在这么一座小庭院里朝夕相处,不管日后如何,有这段时光,已足慰平生了。

尤其是现在他与展昭的房间紧挨着。在府衙,他虽然也住在展昭那个小院里,虽然也离得近,但展昭房间两边的房里都放了杂物,他总不好太过明显地非要临着他。如今……他的房间就紧挨在展昭房间的西边,那日见展昭的床靠西墙安着,他悄悄把自己的床挪到东墙边,夜里一躺到床上,想到展昭就隔着那堵墙躺在另一边,仿佛透过那墙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与心跳,自己的呼吸先热了起来心跳快了起来。

想到这里,白玉堂又是欢喜又是暗骂自己无耻,正忍不住要脸红起来,却见展昭舞罢了剑就朝大门走去。

白玉堂便问道:“上哪儿去?”

展昭道:“去找赵大哥拿样东西。”

白玉堂道:“你伤刚好了,又练了这会子剑,歇着,我替你去。”

展昭笑道:“就几步路……”

白玉堂一把把他按倒在躺椅上,道:“让你歇着你就歇着。”

替展昭拿了东西刚要回去,忽听两个衙役在那儿议论什么,听得说到“展护卫”三字,白玉堂就煞住步子支楞起耳朵听。

只听一个衙役道:“平日里张家婆婆李家大婶的来说,虽都是好姑娘,毕竟配不得展大人,现下王丞相千金,我瞧展大人也几分有意。”

“那是自然,那王小姐派人来请时,展大人不是次次都去了?这下好了。展大人心里只有别人,一点也不管自己的事,上次丁家退亲,倒没事人似的,也到了成亲年纪了,身边没个女人家照顾着怎么成,瞧着也不急着再找一家,大人都心急。这下好容易跟王丞相千金瞧对眼了,哎,都说丞相家小姐相貌品性都是出挑的,这可真是郎才女貌了,又是门当户对。”

“可不是。”

白玉堂已如泥塑木雕。听见“现下王丞相千金,我瞧展大人也几分有意”,一声焦雷似的,人已经震得木了,余下的话待要不停,却一句句扎进耳朵,还一声声地都钻进心里剜几下。

半晌,白玉堂自己也不知怎么迈的步,怎么走回的小院,怎么抬起胳膊将东西递了给展昭。

却瞧见展昭跟前立了个打扮得齐整的丫环,恭恭敬敬朝展昭一福,道,“我家小姐请展大人一会。”竟是连请帖都省了,显见得是熟络。

展昭对白玉堂道:“玉堂,那我去一趟丞相府了。”说完便随那丫环走了。

留下白玉堂愣愣地在原处站着,手臂还照递出东西那样抬着,直到发觉天色黑下来了,叫来人让准备晚饭,说菜名时却不知不觉都说的展昭爱吃的。白玉堂想了想,又叫拿出一坛女儿红一坛竹叶青,就进到展昭房里呆坐着。

等到厨房将饭摆过来了,展昭还没回来,白玉堂便依然呆呆坐着。等饭凉透了,展昭还未回,白玉堂便叫厨房热过了再摆上来,酒也再温来。如此热了几遭儿,展昭还是未回。

白玉堂不由苦笑,想起丁月华言语,“展大哥如此人物,只要他想,甚么女子娶不得,到时你可能管得住自己的心?”

可能管得住自己的心?白玉堂本来都已想好,就这么默默看着他,守着他,陪着他,也就是了,明明傍晚时还想着“足慰平生”,现下却只能自嘲地一笑:原来还是不知足。

白玉堂起身走到展昭床边,在那平整的褥上轻轻抚过,长叹一声,转回自己房内,取了琴,到庭中花树下盘膝坐下,将琴架于腿上,借着月色漫理七弦,唱道:

长夜静静,清风朗月;宜痴宜笑,庭院阔阔。

长夜漫漫,疏星淡月;宜嗟宜叹,或坐或卧。

长夜萧萧,雨骤风高;宜歌宜狂,羽袖其扬。

长夜寂寂,不如长思。[1]

这时展昭却已回来了,外头立在院墙下听得真切,待得琴音散尽,才举步入内,道:“玉堂何事烦忧?”

其实白玉堂方才尾音里已带了点缠绵意味,只是展昭既未通此窍,白玉堂又收得深,便没有觉出,只听得那调子疏狂中含了些萧索之意,因此忍不住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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