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讨好的声音问道,“王爷……我知道错了。但是,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祁瑾鋆只说了一个字,“说。”这就是王者风范。
我鼓足勇气说道,“您可以把谢梧晴赎出来么。”
祁瑾鋆很爽快,“小事一桩。”
但正当祁瑾鋆满口答应的时候,一个人自窗户飞身而进,打断道,“且慢。”
祁瑾鋆一个欠身行礼,那长得与他几分相像的男人发话道,“希望我,没有夺人所爱,不过即便如此,也希望你有君子之德,成人之美。再说,你这小厮长得也还能看。”
祁瑾鋆轻声道,“皇兄客气了,小弟就是原本无心于这位美人。如此,更是做个顺水人情便是。”
那男人不再多言,只一句“谢过”。便拉住了谢梧晴。触动男人心底深处的东西,会令他们用手紧紧握住不放。
他的声音柔柔的,“我在暗处看你很久了,跟我走吧。”
祁瑾鋆贴耳对我说道,“我帮不了你了,太子殿下看上的人,我可不敢动。”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谢梧晴便已翩然而去,回身对我一笑,“祝好。”
老鸨颤颤的捡起地上那张万两黄金的银票,高兴地昏死过去,祁瑾鋆趁机捉着我的手回到了宫中。
那天晚上我被迫去抄了很多诗,写着七扭八歪的字,眼睛看的东倒西歪,模糊成一片“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局中看客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一更是不是很慢(大家一二三,说——“不是!作者你写的好快哟!”)
真的是腾不出时间和脑子,学渣近来很颓废,不愿做任何事,这大约就是沉寂。 那是长安城内一所还算说得过去的小宅院,交通还算通达——人能行,马能骑,驴能过;宅子成色也新,砖瓦还是原本的颜色,没有太多的尘土;唯有一点,但远离皇宫贵胄的森严禁地,也不近花街柳陌的脂粉香膏,清高不贪图贵气,儒雅不贴近凡俗。
月明星出,宅子内的书房内灯火通明,从一个世界里消失了很久的白若潇,气定神闲的坐在一张书案的旁边,依旧是当年的俊美风采,尤其是在整饬干净之后,因为不复逃难的落魄,更是潇洒风流,活脱脱的纨绔子弟,其实他本来就算是。
白若潇小小的得意道,“这可正所谓是‘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你看,离开了我家之后,我带你住在这长安城里,真算是天子脚下皇城根儿。可不料,最危险的地方,恰恰也最安全。而且你我又改名换姓,尽管没能改头换面,但也肯定没有人猜得到什么。你说,是不是?”
接着他又翘着二郎腿,指着窗外的夜色喧哗的景致,继续对在案前翻书的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说道,“看窗外——当天色全暗下去的时分,你再看这长安城,到处是灯火流花,星星点点,抬头天里星,俯首地上烛,辉映也算成趣,真是好看得很。”
正在读书模样的人倒不多说一句话,只是先摊开纸,再研出墨,后提起笔,接着写下字,终了落在纸上的墨香,字字宛若起舞,文采便是佳句:“夜未央,灯火阑珊诉寒凉。秋风谁思量。此山不解此水语,此水似懂此山心。几载烟雨几许霜,岁月只顾自流长。旧年模样,波里漾去,惟有绕指香。”
白若潇静静地盯着那纸片刻,不知怎么的,突然叫了那人一声,“萧往桐”,之后仿佛是觉得突兀而尴尬,又更突兀而尴尬的补充了一句废话,“好。好词,好字。好。”
少年听到白若潇的一声唤,先是不满的抬眼看他,“你叫我本名不行么”,而后声音又很快缓和,“算了,省得到时候露了马脚,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至于这东西,也就是信手胡乱写些罢了,你就当是看着张废纸好了。”
少年面色长得清冷,也比较严肃,英俊却显得谨慎。粗看上去的年纪不过大约十□,细细一看,却已经是束了发的装扮——那便已经算是成人了。
白若潇连连打断,“什么废纸?你真是谦虚的过了分。文曲星专门去提携了你,你却说是被路人绊了你一脚。”
那青年丢下笔,轻声一叹,“这话说得是什么什么啊。我说句实话,‘萧往桐’——这真不是个我很喜欢的名字。可是里面带了一个与你有关的字,那我就该好好珍惜。白若潇,你知道的,我总是没办法做到与你无关。很久以前就是,现在就更不可能改了。”
白若潇正待端起茶杯啜饮,听到此处,呛咳一声,“打岔!我们方才还说着住在长安城的这件事情,如何竟扯到了我们的关系上去,你若是心里思无邪一些是会怎么样,会少块儿肉么。”
青年不动声色的答道,“思若无邪会断人肠。我若和你在一起,这心便疼得紧。”
白若潇险些被一根茶叶卡死,“那你还不快滚,离我远点儿。”
“若要真是那样,那这心,可就是要疼死了哟。”青年人平静地说着,一面帮白若潇拍了拍背。
白若潇放弃了这个问题的辩驳,“那随你便。哎,话说回来,你有没有觉得,跟着我住在长安城里面,叫你特别的憋屈?”
青年想都不想,毫不犹疑的开口,“住在长安城里是有够别扭的,和过去,离得太近了,这叫人真是不快。可是跟着你住,那又能怎么样呢。”
白若潇捂着心口道,“有些人,不能见,见一次,负一生。不见你白活一世,一见你便误此生。我这辈子做的最不该的事,就是一直跟着我姐姐,然后遇见了你。”
见青年眉眼间似有不悦神色,白若潇又极其狗腿的说道,“可是,这辈子若是不遇见你,那我还有什么事情能做?这真是我做的最对的事情了。”
青年的唇角轻轻挑起,“白若潇啊白若潇,幸好你不是我舅舅。不然,我就只能学到一肚子花花肠子了——你还说让十八去学唱戏,我看你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不知多少倍。”
白若潇帮青年沏了一杯茶,“够了、够了!你到底是有多擅长打情骂俏,能不能说些正经事情?俗话说,‘世间万事在人为,天生状元有几人。养子在于严管教……’”
“我又不是你儿子。不过,你想说正事?好啊。比如说,我差不多从□岁开始就喜欢你了,到现在都过去这么些年了,怎么你还不打算嫁给我?‘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这一点对我的诱惑比较大。”青年心安理得的喝了一口茶。
白若潇深吸一口气,再轻轻运内息,然后抬腿再蹬出去,愣是踹断了青年坐的椅子的一条腿,“你闭嘴……”
青年利落的站起身来,掸了掸飞溅的木头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倒是愿意为了你,做我不愿意做的任何事。哪怕是‘欢声鼎沸长安道,得志当今贵豪。小登科接著大登科,播荣名喧满皇朝。’这样的屈辱,我也可以忍受,没有问题——只要不与你分离。”
白若潇扶着额头,很抱歉的小声道,“对不起……我爹他,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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