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上就要黑了,这天一黑温度不就下来了吗?不行,我们要在旁边照顾一二,轮流的安排一个人日夜不停的盯着,我去取火,万一晚上老大突然冷下来了,还能有些方法。”
司徒景玉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不已,脖子处疼的尤其厉害,轻轻一动就是刺骨的疼痛,皱了皱眉,这四周怎么这般黑暗?轻轻的支起身体,就听见耳边一声欢呼:“司徒小姐醒啦,司徒小姐醒啦。”
作者有话要说: 唔!露个脸~
☆、昏迷
另外一个士兵却连忙出声制止了司徒景玉的动作:“司徒小姐,你还是先别起身,那个,这里有一件衣服,我们兄弟几个就先离开一会了”。
司徒景玉皱着眉头,待那几人离开后才缓缓的支起了身体,痛,痛,痛,背后传来的剧痛让司徒景玉忍不住低哼出声,忍着疼痛起了身,顾不得放在脚边的衣服,急切的看向那个依旧在沉睡的方囡。
看到絮乱的呼吸起伏时,心下一惊,连忙伸出手去抚上了方囡的额头,好烫,发烧了吗?司徒景玉拿起脚边的衣服,触手的感觉让司徒景玉有了些迟疑,细细看去,才发现竟是那树根须所编织而成的。
衣服编制的很是粗糙,就是一大块的藤须,套到头上后,勉强系好了腰间的带子,那背上的伤口却因为粗糙的藤须的摩擦变的更加疼痛。
招来了那三个士兵,司徒景玉不顾后腿伤口撕裂的疼痛跪坐在方囡身边,垂下的眼眸里斟满的担忧。
“我昏过去了多久?”
“五天”
五天?司徒景玉大惊,这么久,随即急忙出声问道:“那她烧了多久?”
“啊?烧?”
“发热了多久?”
“这···也是五天,老大处理完你的伤口就昏倒了,我们过来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都差点被昏迷的老大给砍死,还好躲过了一劫。”
司徒景玉怒火心生,该死的,这样子烧下去身体不烧坏才怪,冲着那士兵怒吼道:“你们就这样任她发热吗?”
“我们生了火堆,一直在关注老大的病情,只要温度过高就浇点湖水降温,有时候老大喊冷的时候,就将火堆移近一些,这些都是我们在军营里有时候没有大夫和药草的做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大的风寒似乎一直很反复。”士兵小心翼翼的说了话,又将手中用草叶包着的鱼肉拿了过来。
“司徒小姐,你先吃点东西吧,呃,顺便这个是给老大的”
瞄了瞄那粗糙的木碗,一眼看上去是透明的,因为颠簸而荡起的水花却似乎有些实质性的东西融在里面。
司徒景玉忧心的摸了摸方囡有些滚烫的脸颊,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我昏迷了五天,也是吃的这个吗?”
“恩,老大昏倒前说三天后,如果,如果她没有问题,我们才能吃这鱼肉,所以我们前三天只敢给司徒小姐你喂一些清水,噢,中途还捡到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蛋给你服下了。”
司徒景玉伸手细细的描过了方囡的眉,接过那木碗,皱着眉头看着那碗中的空心木条,扬着眉看向那正欲退后的士兵。
“哦,哦,这个是放到老大嘴中,然后,将碗里的东西倒进去。”似乎看出了司徒景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士兵说完,连忙一溜烟的跑开了。
果断的抽出那空心的木条,看也不看的扔到一边,饮了一口便忍痛俯身以唇渡了方囡一些水。
舌尖勾了勾方囡嘴边渗出的液体,那灼热的温度让司徒景玉皱了皱眉,发烧反复,自己似乎背后和腿上都是疼痛不已,那方囡岂不是?
司徒景玉连忙放下碗,将平躺的方囡翻了一个身子,果不其然,那血肉模糊的背后有些溃烂,泛着白色浓汁,草虫中不少的虫子正在那血肉之上爬来爬去,该死,果然是感染了。
五天,自己怎么就昏迷了五天,真是该死,司徒景玉朝着在篝火堆另一边,背对而坐的三人怒吼道:“赶紧给我打水过来,越多越好,有没有匕首,没就将这长剑敲断,在篝火上烤红,快点。”
司徒景玉起身就拿了一根火把,踉踉跄跄的朝着丛林周边的地面细细看去。
“司徒小姐昏迷的时候,老大已经找了一圈,并没有伤药”士兵好意的提醒道。
司徒景玉惘若未闻,只是专心的在那草丛中寻找着,找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更远处一片荒芜,自己现在虚弱的身体,也不适合再往远处去了,怎么办?怎么办?司徒景玉苦苦的思索着。
一个士兵手中拿着一大株的篙草回来,讨好的看着司徒景玉,道:“司徒小姐,这些你要不要吃一点?”
司徒景玉不耐烦的扭过头去,正准备赶走那个士兵,看到那篙草后眼睛一亮,急切的道:“将这篙草给我,然后你赶紧带他们去采这些吃的,越多越好”。
语毕将那烧红的剑自那篝火堆中取出,这黑夜似乎并不适合帮方囡清理伤口,但情况紧急,却实在是拖不得了。
五天的反复的高烧,就是因为这感染引起的,若是方囡的体质在稍微弱一些,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就算是现在,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也性命不保。
若你不在,我必不独活,司徒景玉暗自发下誓言,嘱咐那三人将篙草洗干净,并揉成汁水,自己则用剑开始剜去方囡身后那溃烂的腐肉。
一小块,一小块的腐肉被剜下来,待处理完毕的时候,方囡整个身后铺满了挤出汁水的篙草,那绿色的篙草被鲜血浸湿,在篝火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红色。
士兵抓紧时间揉着刚才回来的篙草,看着矗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司徒景玉,鼓起勇气问道:“司徒小姐,这真的能够止血吗?”
司徒景玉担忧的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方囡,有些赌气的道:“不知道,只能赌一把了,方囡,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抛下我一个人,我就立刻爬上萧陌的床。”
“嘶”那三个士兵听闻倒抽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老大还没有醒呢,这司徒小姐怎么就发疯的唱了这么一出戏?这是要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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