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你不停地换女朋友，还高调地让我们共同的朋友知道，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吧？只是这次，有点过火了，你居然让那个人住在你家。”
季盈年拖她进了房间，把她压在床上，迅速地除去她的衣物。
“嗯。”颜霓雅意义未明地迟缓地答道。
季盈年坐在她的肚子上，狠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为什么老是这副死样子？”
颜霓雅捂着脸，平静地说，“没话题可以聊。”实际上，她心如鼓擂。
“了解。我们分手前的那几个月不都是各做各的事么。那样不是挺舒坦挺心安理得的吗？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得和我闹？”
季盈年报复式地咬住颜霓雅的唇，霸道强硬，颜霓雅痛得用力地想摆脱她，她将颜霓雅的双手合并举到头顶固定住，又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
她进入她时，那里已然濡湿。抽递几下后，颜霓雅轻吟出声，软作一滩水似的，不再抵抗。
交缠的身影恍若符咒网住那个人的视线。
卓画孤独一人站在街角。她看不清那是怎样一种情况。但她确信，那两人很相爱。季盈年会给颜霓雅快乐，不用她绞尽脑汁逗颜霓雅开心，季盈年会在特殊节日里约颜霓雅，她无需给颜霓雅惊喜，季盈年大概也会在颜霓雅感冒时提醒她好好休息，她没必要鸡婆。她们一定会互道晚安，爱海涛涛。
卓画胡思乱想了许多。而多半极有可能成为事实。她又想起和颜霓雅初识之时的情形，怎么想怎么矫情，难道颜霓雅是刻意地勾引了她？到手后对她也不再宝贝。越发虚了的感情。
呵。得到的总是最贱。得不到的总是最好。
卓画泪如雨下。她机械地绑好了头发，回到车上，往家的方向开去。
回到家后，她颓废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心里堵得慌，在手机的通讯录上疯狂翻找可以倾诉的对象。
没有合适人选。
最后她决定打给之前在公司里没怎么讲过话的一个同事。
她和她寒暄了几句后迫不及待地说自己心情不好，她把烦心事一股脑倒出。
那同事听清了是女人和女人间的纠缠。幸好她是个开明之人，没在这问题上打转。
“气得我想扔了手机。”那同事义愤填膺，“不对，扔了那混账女人！扔了她！”
卓画怔住，“我做不到。”
“唉！傻女人。那你不需要和她歇斯底里的，你要告诉她，你在意的是什么，为什么在意，你希望如何……必须简明扼要，说不清楚就写在纸上分析分析。”
卓画脑子很乱，没有在听，“我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吧。最后一次。”
“傻女人。”
开门声传来。卓画啪的一下合上了手机，站起身。
“卓画。”颜霓雅无精打采地叫她。
“……你还好么？”
“仅仅是说错了一句话，她怎能那样对我？她让我滚蛋。”
卓画问，“你喝酒了？”
“嗯。”颜霓雅茫茫然地抱住卓画，偎在她怀中。
卓画于心不忍地告诫道，“喝多了酒会伤身。你啊……”
“少、少废话。”颜霓雅恶质地回应。
卓画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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