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霓雅又可怜兮兮地说，“卓画，我只有你。卓画，我会好好地对你。”
“……嗯。”卓画的泪水又来了。
第5章 百年难得一遇
晚上，颜霓雅和卓画背靠背躺在床上。
“霓雅，你还爱我么？”卓画傻乎乎地突兀问道。
颜霓雅把视线转向天花板，那里似乎有一种殷忧的浓郁。
“嗯。”她说，“我想我爱你。可是……”
“可是什么？”卓画还是没办法理智地表达出内心的想法，她质问道，“你和你的前女友还是剪不断理还乱对不对？”
“我不想听你猜疑这猜疑那的。”颜霓雅的脸色变得阴沉，“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霓雅……那你，不要再和她见面了。”
“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你有什么理由管这么宽？”
“……”卓画翻身面向颜霓雅，“你晚上和她，做了什么？你都不接我的电话……”
“我手机没电啊。”颜霓雅避重就轻地答道。
卓画咬住下唇，眼里有一层晶莹。
颜霓雅投过一瞥，想了想，搂住她，说，“好了。别想太多。我们睡觉吧。”
卓画因颜霓雅温暖的怀抱而妥协了，她吸了吸鼻子，说，“你的手好冰，是在外面冻坏了吧。”她搓她的手心手背，“你明天上班得多穿点。还有啊，明早我给你熬碗我最近学的祛寒暖肚的汤吧，你……”
“唉。知道了知道了。”颜霓雅说，“我很困了。”
“嗯。霓雅，晚安。”卓画小心地把脸贴在她的手臂上。唯命是从。
内心挣扎了那么久，还是爱她。
第二天，颜霓雅依然晚归，她的手机又打不通了。
卓画再次急得眼泪快出来了，她成了完完全全的爱哭鬼，彻底丢了自我。
“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没有她不行。”
“我离不开她啊。她以前对我那么好，她会开车接送我上下班，她说地震的话她会保护我，她说，她说，呜
……她说她供我养我。她要给我一个家。”
“我放不开。我这辈子大概就只能爱她一个人了。”
“……”卓画的同事好不容易插上一句话，“我用毕生所学的知识口干舌燥地劝你，你还是……”
“我还是爱她。”
门嘎吱一声，颜霓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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