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霓雅垂下薄薄的眼皮,“盈年。我是你的。”
“嗯。我会负责的。”季盈年的手拍了两下颜霓雅胸前的雪腻,继而隔着一层衬衫,擒了她的蓓蕾。
“唔……真的么?”
“是啊。”季盈年轻车熟路地褪去她的裤子,不知疲倦地揉擦她的花蕊,再插入那暖热的羞处旋磨,“我说
了,我会负责。”
也不去深究为何不是具体的承诺,颜霓雅迷恋地对上她的眼睛。
那句话的潜台词是,会负责,负责干你,干你一段时间,随心而做而已……所以休想一辈子粘着我。
季盈年愉悦地想,她肆无忌惮地加快频率以及力度,“霓雅,你是我的人。你不会停止喜欢我对不对?”她爱死了颜霓雅对她俯首帖耳的样子,见不得颜霓雅和别的人亲密。从学生时代开始,人缘极佳的颜霓雅眼里就只有她一人,那么往后也得如此。颜霓雅于她跟前吃亏的缺点是改不过来的。
虽然——
“我会嫁给这次的相亲对象。他长得蛮英俊的,性格温和,家境不错。”一个月后,季盈年带来了这个消息,“我妈那个人,你是了解的,她在置办我的嫁妆了……我们坚强起来才是正经事。”她挑眉,“霓雅,你说说话。”
“……”
“霓雅?”季盈年作势要吻她。
颜霓雅宛若泥塑木雕,接不上气。
季盈年恣意地撩开她的衣领,又要享用她。
“你一直存有嫁夫生子的念头,是么?”她心脏发酸,然而喂她吃豹子胆她也不敢和季盈年大声吵。
“霓雅,那只是个幌子,我们照样能夜夜笙歌不是么?”季盈年很不正经地说道,“诶?霓雅,你别又不说话了。”她掐掐颜霓雅的脸,无限感慨,“不是人人有这样的机会,知足吧。我们私底下还在一块。”
“再也不想见到你。”颜霓雅突然冷笑。
季盈年不把这当回事,“你又这么说了。我听得耳朵快起茧了。你也够奇特,十年一日。”
颜霓雅回了房间,锁上门。
她蜷缩在床上,再抬起头之时,已是泪流满面。
是不是永远戒不掉季盈年?
永远都是……饱受摧残、历经侮辱,心生怨念,自我怜悯,黯然神伤,又心存不大不小的希望。
无非,是飞蛾扑火罢了。
她给的伤害就是一针见血,血花四溅。
颜霓雅止不住自己的泪水。
不切实际的梦还要持续多久?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浪费?
颜霓雅请了长假,整天待在家里打电动游戏。
肚子饿了,她泡了泡面吃。
吃到一半,她僵住,想念……好想念,卓画烧的饭菜。
潸然泪下。她控制不住千回百转的情绪。她扔掉了泡面,走向阳台,想吹吹风,一眼瞄到晾衣绳的边角处有一件忘了收的外套,是她的——卓画帮她洗的。颜霓雅晃神地扶靠在墙边。几分钟后,她用冷水洗脸,余光看到了,卓画用去了三分之二的肥皂,她揩了揩,干掉了,干掉多久了呢?颜霓雅重新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机。
“霓雅,你明早要几点起床呢,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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