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我的失落感，总是意外的大，意外地扩大。我对许许多多的事不会挑挑拣拣，从没有半点的野心，没有期待，长期以来只会埋头工作，并尽量把工作做得完美。除此之外，我不懂得怎样和这个社会接轨，硬要说的话，我有一个唯一的朋友——白凝。我基本上是孤立的。空白的心激起点涟漪时我会不知所措会倾尽所有掏心掏肺……何落，我爱过一个人，可是，我被她骗了……我在无休止的自厌中，找不回平衡性，找不回安然。你接受这样的我么？差劲的我。处理情感的能力和普通人相比可以说是悬殊，时常不着边际……”
何落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嗯。我懂了。小堇霜，忘记过去吧，把它归零。好不好？别哭了，来，冲我发泄，我说过了，你怎样对我都可以。”她又挑眉，苦笑道，“人家袖口上的纽扣掉了，你记得赔我一件衬衫就好了。”
嘶啦——
陆堇霜把何落的衣服撕成了两半。
何落差不多是连滚带爬地被陆堇霜揪到房间里的。
“何落，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陆堇霜扬了扬手中的鞭子。
何落的眼睛忽闪，她点了点头，调笑道，“小堇霜，真不一般。我不会扫你的兴。”
“对我，是因为新鲜感么？”
“不是啊。”何落被陆堇霜按趴在床上，她把双手叠放在下巴底下，说道，“我感觉你对我有一种磁力，我们需要彼此的帮助，慰藉，不妨称之为奇特因缘……唉~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噢。”
当陆堇霜的鞭子呼啸而至时，何落哼都不哼一声，但豆大的汗珠直冒。陆堇霜不留情地抽了她好几鞭后，用食指触了触血痕，又踌躇，心绪无从表达。
好像有某种东西七零八落了。
“你还好么？”她问。
何落缄口不语。
“何落。回答我。”
何落吁了一口气，作出的是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
陆堇霜是兴味索然了。她想摸摸何落的脑袋，只是后来，不知不觉变成了疯狂的爱抚。
在一个阴沉的灰色清晨。陆堇霜窝在沙发上发呆。一个小时后，她抓起玻璃桌上摆放的坚果，一颗颗，投入口中咀嚼。
机械。重复性。
这是难以停下又容易断掉的连接点。它在苟延残喘。
“堇霜！有没有想人家呢~”何落今天休假，她特地买了一大堆食材过来，她一面神神叨叨一面打开冰箱，“人家待会给你做美味的姜母鸭~进补进补。”
她总是令这里生机盎然。轻而易举的。
“何落。”陆堇霜呷了口茶，两片嘴唇贴在杯口，眼神迷茫，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忘了要说什么话了。
何落这次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咬下皮手套，撤去围巾，接着拢了拢头发，长睫颤啊颤，问，“小堇霜，想跟人家说什么？”
陆堇霜欣赏她的风情，缓缓地将杯子放在桌上。
何落又是迟疑，又是困惑，她一手钳握住陆堇霜迫近的右脚。
“吻我。”陆堇霜说，她把脚趾送至何落半张的嘴里。
何落托起她的脚掌，犹豫了一下，舌在她的脚背上流连。
陆堇霜的低吟几不可闻。
体温在上升，亲吻在深入，何落伏在她的双腿间，抱她的大腿，吻向里滑去，压住布料内潮湿的入口，很有技巧地绘那不可亵玩的精巧的形状。贪婪地感受那湿热。
陆堇霜面色潮红。她舒爽地叫了一声，挽过何落的手臂，让何落与她两相贴合。
何落的笑容恬静，她略噘起性感的红唇，不依不饶地和陆堇霜接吻……
光和暗，类似宁谧的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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