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看着。”慢条斯理的,穆迪捏着里德尔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便掰折了它们。
而后穆迪将里德尔的手腕举到了他的面前,从腰带的卡扣中滑出漂亮的鹿皮短猎刀。在里德尔透出显然已经无法掩饰的惊恐的红色双眸前,将锋利的刀刃平着刺入手腕内侧的肌肤,娴熟的如同有着高级屠宰证书的屠夫,很容易的找到了手腕内筋,刀尖用力一带,鲜血飞溅而出,在里德尔的面颊之上留下了猩红的弧线,与点滴的汗水混合并顺着面颊滑落。
流血的伤被如同刚刚那样贴在了铁栏之上,滚烫的温度带着嚓唦难听的声响强制的闭合了创口。
“现在,你永远无法再次拿起魔杖。”穆迪很有兴趣的捏着里德尔手腕晃了晃,随即松开手,看着那漂亮的手臂自由垂落如同失去掉线的木偶,这让他非常欣慰的将手指伸入里德尔黑色的发间收紧手指,将人因为痛楚而搅紧眉梢的面颊向自己拉近。猎刀刀尖嵌入了里德尔的左面颊,一路跨过较好的鼻梁滑到右面颊,左右晃动了几下里德尔的头,穆迪似乎对这道伤疤不满意,反握了刀柄重新在里德尔的面颊之上划了那么几道,将本来精致的面颊变得丑陋之极,这似乎让他满意极了。
“现在你漂亮的小脸也没有了,样子楚楚可怜极了,我由衷的觉得你的黑魔王大人会非常喜欢你这般摸样,小废物。”
里德尔黑色的丝发因为汗水凝成几缕贴在额角以及脸侧,纤长的睫毛也被打湿,汗水混着血水将猩红点满了整张脸,狰狞丑陋的疤痕布满了整张面颊,喉骨还在因为口中手帕堵塞无法嘶喊出的痛吟而痉挛,鼻息因为不断炸起的痛楚而变得短促且毫无规律,然而红色的瞳确如蛇蝎般阴冷的盯着穆迪,似是要将伤害他的人印在心头,日后数以百倍的附加回去,面容和使用魔法的能力大抵上是穆迪现在抓住的,面前少年最为重要的东西,穆迪确实夺走了,但是他的瞳孔之中没有穆迪希望看到的涣散。
“穆迪,我说过这东西很难办,而你非说要试一试。”一直一言不发的邓布利多终于开口,大概因为他的牛奶软糖吃完了,为此也失去了耐心,他随手丢掉了蜂蜜公爵的糖袋子,拿出了承装魔药的水晶瓶丢给了穆迪。“放血,然后使用吐真剂,还有一个半小时日出,我们没时间磨蹭了。”
后者兴致缺缺的接过了装有吐真剂的水晶瓶,这次穆迪的猎刀干净利落的划开了里德尔手腕靠上的部分,这回便是任由血液流出。
因为吐真剂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百分之百的好效果,尤其是像是里德尔这般容易走极端的硬骨头。
为此最直接的好办法就是让这具身体失去一部分血液,身体便会保护性的降低身体机能,让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这样状态下自我保护意识也会下降到最低点,此时将吐真剂灌入便会有最好的效果。
当伤口因为血小板的凝结而变得血液流动缓慢,穆迪便会在向上一点的地方补上一刀,血液顺着下垂的指尖蜿蜒,最终凝结低落成滩,里德尔的脸色变得越发惨白,唇间的手帕被扯出,无色无味的液体被粗暴的灌入,寒冷顺着手脚不断地侵入心肺,带着失去生命力的绝望。
那真的是绝望,陷入泥藻之中无法呼吸的绝望。
而当Voldemort以及阿布拉克萨斯在第二天用了最快的速度贿赂并且暗中威胁执行司签了特赦令冲进临时关押点取人,看到的便是倒在冰冷地板之上几乎失去生命力的身体。
果然是这样,入眼的一切都在阿布拉克萨斯的预料之中,他拿出了之前准备的厚重柔软的外袍,附身抱起了里德尔并将他用外袍裹的严实,虽然里德尔表面之上看起来毫无外伤,但是地面上半凝固的暗红色液体被像是示威一般的没有被清理。这样的场景令Voldemort的愤怒跳动在在几乎拔出魔杖冲出去屠杀傲罗的灵界点之中徘徊。
“Voldy.....”声音沙哑并且弱小,但是这是里德尔竭尽全力的声响,透明苦涩的液体顺着眼角一点点的滑落在柔软的外袍边缘印染出深色的水迹,“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
要是这具身体不能够被Voldemort的永生作为容器,要是自己无法再次的保护好脑海之中存放的记忆,那么必然会被丢下吧?穆迪所说的一切其实都点点的敲在了里德尔的心间,他还是会对此恐惧。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眼眶,红色的瞳孔隔着泪水失去了锋芒,暗哑的喉咙发出的声响已经变了调子,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的颤抖着,“对不起,请原谅我。”
本是心防异常坚固的人,忽然便溃不成军。熬过充斥着痛楚以及绝望的一夜拷问,却在此时哭的卑微,祈求另一人的宽恕。
“闭嘴!给我闭嘴没听到吗!”Voldemort暴躁的冲着里德尔怒吼,伸手一把从阿布拉克萨斯怀中扯过了里德尔,低头吻上了那因为失血而有些干裂的唇。
那是个混着眼泪和血液的吻。
☆、chapter.37 十二
[没有人富有到可以赎回自己的过去。 ]
[No man is rich enough to buy back his own past. ]
入夜。黑魔王的庄园。黑魔王的寝室。
Voldemort伸手点出了几个咒语,使室内的温度更高了一些,虽然他并不觉得寒冷,但是在他身边蜷缩的身体倒是因为失血以及复苏手腕的小手术变得更加羸弱。
里德尔此时的双手都被厚重的纱布包裹成了两只熊掌,就在今天被带出来之后,阿布拉克萨斯便请来了圣芒戈最好的出诊医生,将这位医生连带着他的助手请到了黑魔王庄园。
手腕的伤口是被治疗魔法治标不治本的强制愈合,为此想要手腕恢复曾经的灵动性,医生只能从新割开被愈合的手腕,将手腕内筋从新连接封合。右手的食指中指也被从新打上了石膏。但是都不可避免的造成了二次伤害,让里德尔整张脸显得更加苍白并且疲惫不堪。流失了过多的血液,不可避免的发起低烧,加上止痛剂药效消失之后泛滥的刺痛,都令他无法安睡,偶尔抵不过疲倦合上双眼也会不多时便被惊醒,思绪凌乱纷繁。
这让一天都陪在里德尔身边的Voldemort看在眼里,他伸手将里德尔轻手拉近了怀里,手指探入了黑色的发丝间摩擦,总是细碎的散在里德尔颈窝额间的发丝有着独特的手感,微凉如沙。
这很奇妙,在能够安静闲适的时间,将里德尔揽入怀中的感觉。魔力的波动,一沟一壑,都和自己相补相乘,里德尔的魔力波动不并强烈,因为本身仅仅是一个魔法物品并不是强大巫师,但是里德尔的波动很安静,安静的与世无争像是被什么剥去了所有的锋芒,静静的带着能够抚平皱起眉梢的力量。
而魔力就像是巫师的血液,。
而里德尔只是非常的庆幸这张床上不会让自己嗅到其他人的味道,仅仅充满了Voldemort身上经常出现的留兰香。毕竟那种奇妙并且独特的洁癖和占有欲他也有。
“关于昨晚,具体说了什么,抱歉我……”里德尔还是会为此自责,经过反复的回忆,那团被灌下吐真剂之后的记忆还是模糊不清,他现在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亦或者什么都没有吐出,所以只能等待里德尔自己的双手恢复之后,将自己的记忆提取出来仔细的查看一下才能够搞清楚。可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对方打断。
“Diary,要不要我讲睡前故事给你?”Voldemort忽然将嘴角扬起了大于15度的弧度,邪魅张扬的不可一世。
“你多大了?”声音还是有些沙哑,里德尔将头枕在了Voldemort一个手臂上,很显然非常鄙夷Voldemort,瞬间有种翻白眼的冲动。但还是安静下来,以为就算是反对,Voldemort还是会一意孤行的把所谓的睡前故事讲出来。
“恩,故事就是[Bi——],然后[Bi——]最后[Bi——][BiBi——]。”
“你能不能更换一个少儿有宜的故事?”
他讲的,是一个孪生兄妹的故事。
西巴斯辛和薇奥拉是相貌相同的孪生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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