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我昨晚可伤了你?”太子摸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看这小脸煞白煞白的。”
花逆节摇摇头,收回手躺倒在芜缙璨腿上抬眼看着他,“累。”
“从没见过你这样又娇又弱又惹人怜的,爷昨晚还没尽兴就累成这样,倒弄的爷下不去手了。”
“那您罚我。”花逆节闭上眼睛抱着芜缙璨的手放在胸前,芜缙璨看着喜欢,踢腾掉鞋子收腿盘在床上,把花逆节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摸着他的头,“可舍不得罚你。”
“谢太子爷不罚……咳”花逆节似乎想说个笑话,怎料多说几个字就有些气闷,“不罚之恩。”
“我还只当你冷呢,原来也是个贴心人,今天想通了?”
“嗯。”
“哈哈,想通了就好。跟着谁不是跟,你看白水他们可曾抱怨过?还不是乐呵呵跟着我跟着参源,我提点你一句,人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你说是不是?”
“嗯。”
“这就乖了。爷晚上还有别的事,你自己乖乖养好了,爷改天再出宫找你。”
花逆节眨眨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您什么时候再来?”
“怎么,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再来的时候给你从宫里带些好玩的,放心,待在参源这里有人侍候,跟着我有钱有权,咱们各取所需,怎么都亏不了你的。”
花逆节喉结滑动两下,突然放了芜缙璨的手从他腿上滚落一边,摔在床上细细的呻yín了一声,又埋过头去不再看这边。
“不爱我的,何苦招惹我来?”
“什么话。”
“只当我是玩物。”花逆节带着哭腔,委屈的很,芜缙璨搬他的肩膀,花逆节拧着不回头,“跟着您究竟和跟着晋王爷有何不同?”
太子一怔,既然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背,“要不你跟我回宫里去?”
“不去,宫里人会骂我。”
“我的小心肝啊……”太子揉着他的头发,“即便我是玩玩,也和芜骜不同。爷虽然多情,但不绝情。芜骜找你过去发泄一番就扔了你不要了,因为他玩不起!所以你其实没什么资本可傲的知道吗?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乖些,大事成后,爷玩玩而已也比他真心喜欢强多少倍。”
“不懂。”
“现在不懂没关系,待朕登基你只要看就懂了。只是现在实在是该走了,改日再和你说。”
花逆节偏过头,直直的看着芜缙璨,“不送。”
“这么爽快?”芜缙璨以为他要像别人一样再撒娇卖痴,谁知花逆节也不是十分粘他。芜缙璨想了想,遂即便有些明了。花逆节是个聪明人,从前傲成什么样的,如今眼见芜骜不管不问了,竟也不反抗他了。估摸着是见参源这里男宠多得宠不易,要另换主子投靠呢。自己也不明确说个准话,所以花逆节说何苦招惹他,自己要走也不留。“爷突然又不想走了。”回去倒是没什么事,宫里生活千篇一律无趣的紧,不过是太傅他们怕别人非议罢了。还不如这里待着,今晚拿下花逆节,让他心甘情愿的,今后出宫玩着也便利。
芜骜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啊,谈何争他皇位?
“太子爷?”
“不想回去了,宫里没有你,你身子不舒服,回去了也是担心我的小心肝,我这里待着陪你。”
花逆节眨眨眼睛,豆大的泪珠往下滚,芜缙璨搂起他,“为我的话哭的?”
“是也不是。”花逆节揉揉眼睛,叹口气,“谢谢您。”
☆、醉红阁 王爷 一(最新修改)
源起
历朝的皇城大都金堆银簇,锦花百开。谈生意的一般都喜欢到两种地方去,一种是酒楼茶馆,一种勾栏妓院。
酒楼自然不必说,只是这青楼不大好经营。暗娼小心些还好,但凡敢正大光明挂牌子开门迎客的或多或少都和朝廷有些关联。先帝是不喜欢优伶戏子太监的,更别说开国之初就有令禁止命臣蓄妓,按理说青楼该是收敛的,却总出了些太守之子与将军之侄为戏子起了争执的咄咄怪事,追其缘由,不外乎那几个历史上常有规律……
虽是芜朝开国至今不过百余年光景,但已达全盛。先是先帝传位给洪文帝时接受前朝君权相权相斗的弊端,并不设首辅大臣,那意思是要洪文帝一登基便立后亲政,没成想洪文帝生性软弱,且当时太皇太后尚在世,太后又不是洪文帝亲娘,竟得了个太后干政的结果,这恐怕是英明一世的先帝没有料到的罢。
所以如今朝纲涣散,太后摄政,大有君不君臣不臣法令不行皇命不威的意味。虽然表面上还是风光无限,可内里的气数却已经现了。朝廷里暗暗忙着拉帮结派自保,那法令早已成了一纸空文。这时节,除官妓外暗娼明娼够烂酒肆又有谁去管理,怕是朝臣享乐还来不及。
好一个但愿长醉不用醒的太平盛世!
各位客官若是有兴趣,可听某慢慢道来,这故事,就起在一个青楼里……
醉红阁——暖香坞
醉红阁开在京城里,也算是小名气,坊间传闻和宫里某个大臣有关联的,可这种事情谁能知道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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