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下章的下章可以河蟹……o(╯□╰)o在说什么啊……
☆、相见争如不见
吃过早饭,父亲就一直盯着我,怕我又找了借口不去,看我跟郡主解释过,又备了药箱这才安心。许久未来这清憔园了,王老板看到是我,脸上涌上几分惊喜的神情:“洛大夫回来了,这可是太好了,眉弯的病你可是最了解的了。”又换了名字吗?眉弯,还真亏得他叫的出口。“带我过去看看吧。”王老板一路跟我讲月君的病,说是自上个月在赵大人家唱完就有些不适,这个月是更重,快连发声都困难了。我皱皱眉头,未进去,就闻到浓浓的香气。越珺在身后不屑道:“用这么重的胭脂,不怕把别人都熏走了。”
看到那个靠在床上的身影,我有一瞬间想逃,王老板在身后笑道:“洛大夫,您看着,我先回去了。”听到声音,他向门外看来,又瘦了,面色更白,连唇上的一点颜色也快没了。只那眼睛还是那般,似看到他展颜问:“长卿,喜欢我吗?”原是幻境。听到越珺不满的抱怨声,我笑了一笑。他先是愣了,看到我身后的越珺似是明白了:“我没事,不用医治。”哑的不成样子,王老板赶紧走过来:“眉弯,闹什么性子,早些治就可早些好了。”他转头不语,咳嗽了几声才道:“他这个庸医能治得好什么,我就是不要他治,让他走。”声音一高,更是咳嗽不止,要紧抓着床沿才能好受一些。我来不及开口,越珺已是站到身前:“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人家好心好意给你看病,你不感激就是了,还这个态度,天下不缺你这一个唱戏的,我听长卿说了,你唱的也不是十分好的,有什么好自以为是的。”闻言他抖着肩膀笑了,我不忍直视,忙拉过越珺:“少说两句吧。”越珺瞪我一眼,不开口了。我走上前几步:“你不要任性,让我看看。”他摆摆手:“不劳洛大夫,天下确是不缺我这一个唱戏的,我有什么资格跟洛大夫逞能呢,洛大夫妙手仁心,也不缺我这一个病人吧?请让我静一静吧。”王老板一脸难色:“洛大夫,你看这?” “算了,我已知道了,回去写个方子请王老板按时熬了来吧。”他怎会虚弱成这样?杜清霄该是谁也不饶的。
越珺不悦的走在前面:“你是不是同这个什么眉弯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怎的他就连病都不让你看呢?!”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当日与他有过些误会,仇人之间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越珺好奇道:“仇人?什么仇?”我苦笑:“家仇,不共戴天之仇。”越珺看出我为难:“算了,我不问便是了,看他那个样子,你定也是不会喜欢的。”我问他:“那我喜欢什么样子的?”他歪着头想了一下:“我这个样子的。”我点点他的额头:“真不知羞。”
父亲问起我他如何,我如实答了,方子也派人送去了,望他能吃了才好。心中总是不安,又不能在越珺面前表现出来。大概只是大夫对病人的关心罢了,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郡主晚上过来,坐在桌边与我聊天:“今天我自己出去逛了逛,听说那杜丽娘的戏唱的很好,能不能哪天也唱给我听听。”我笑笑:“郡主不必急,过半个月就是连翘节了,倒是他定会来唱的。”郡主点点头:“洛大人,你跟他定很熟识,他是如何的一个人啊?”我不知如何形容杜清霄,只得答:“他是个喜欢换名字的人。郡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细似轻丝渺似波
夜里已经睡下了,突然被下人叫醒,说是王老板正站在门外等着,似有什么急事。我来不及披衣,匆匆出了门:“王老板,何事这么着急?”王老板一把抓住我:“洛大夫,你得救救眉弯啊,他突然发起了高烧,一直说胡话啊。您快去看看吧。”我回屋穿好外衣,又拿上药箱,急急向清憔园奔去。他整个人缩在床上,里衣已经湿透了。我松了口气,虽然烧的严重,倒不像有其他炎症,我让王老板先离开,有需要再叫他们。王老板仍是担心的频频回顾,我安慰道:“不必担心,只要命下人煎了药,吃过再睡一觉就无大碍了。”王老板这才放心。我将那人拥坐起来,他浑身热的发烫,他生病从来就是这样,热的像炉火一般,呼出来的气都可当暖炉了。他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谁啊?”我帮他擦去汗珠:“我是洛长卿。”他点点头:“洛长卿啊。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人说话不算话,不是说不再为我看病了吗?”我拍拍他的背:“少说两句吧,嗓子就不痛吗?我说的话也不是全可相信的啊。”他笑了:“对啊,你总是骗我。”我皱眉:“我还骗过你什么?”他眯着眼,似乎是睡着了,轻轻放下他,盖好被子,又坐了一会儿,下人端了药来,这药要趁热喝,只能将他唤醒。他起床气很重,平日里身子好的时候总要摔摔打打一顿,现下估计是烧的糊涂了,只撅了嘴,下人看的入神,我敲敲桌子:“劳你跑一趟了,回去歇着吧。”他才回过神来,一溜烟跑了。我将他靠着枕头坐好:“这药有些烫,但是凉了就没效果了,这次不许吐出来。”他闭着眼睛,因着之前太苍白了,现在烧起来脸色反而红润了些。我伸过勺子去,他也不开口,反吐着气将药都吹洒了。我被他这般幼稚气得发笑:“杜清霄,你再不喝,我可要强喂了。”不知道他听懂没有,干脆缩了脖子只哼哼。我喝下药,将他抱过来,一点点喂进去。他反抗般的推拒着我,暖暖的软软的唇瓣不时擦过,头脑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心中像有只猫搔着一般,我将碗放下,杜清霄这是你自找的。放下床帘,自己也不知涌起的是什么样的情感,只想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甚至想要掐死他,让他再不能左右我的心思。
被中的身体瘦的不成样子,忽然觉得只是这样抱住他便觉得满足。贪恋的闻着他的气息,倦意袭来,但我不能睡去,他睁开眼睛,一双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易碎的琉璃。对望着,谁都没有开口。我默然起身,端过药:“既是醒了,就把药喝了吧,快要凉了,喝完我也该回去了。”他默默接过碗一口喝尽:“劳烦您这么晚还要赶来,家里定有人等的急了,洛大夫早点回吧。”我点点头,整整衣襟,行至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他,仍是坐在床上,脸上不知是泪是汗,死死盯着那碗药,我转回头:“那就请眉弯好好养病吧,半月后的台戏不要错过了。”似有什么被抽空了。不知是如何回的府,小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看到我吓了一跳:“公子,怎么这么晚还出去?”不想回话,洛长卿,你做的很好,今夜若是动了情,你如何对得起越珺。杜清霄不过是个病人。
未再去见过他,只是听说吃了药,病已是大好了,平城百姓皆说要是没有眉弯今年的连翘节要少了多少乐趣。郡主对他也是越来越好奇,每日缠着我问他长得如何,性子如何。越珺在一旁气不过,就对着郡主喊:“你怎么这么多话,他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郡主就跳起来:“你个小书童,有什么好神气的。”已是习惯了两人斗嘴,我在一旁看得悠然。小红躲过郡主扔的杯子问:“公子,今年连翘节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绣什么花?”我随口答:“白色,梨花。”三人皆看了我一眼:“有何不妥吗?”小红似觉得我不可理喻:“公子,衣服是白的,梨花也是白的,如何绣,绣出来也不好看啊。”我想了一下:“那便只要白的吧。”小红觉得我今日奇怪,也不再多说。待只剩我和越珺两人,他问我:“那么多颜色,怎么偏偏只穿白的,我不喜欢白的。”平日我自是顺着他的,不知怎的这次就是想穿白的:“你以为谁都同你一样好动,你要穿什么,还是青色吗?”他点点头:“长卿,我今夜过去找你,好吗?”
“好。”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大家顺便看的时候留个评就好了~~叹气
☆、换了人间
郡主最近喜欢上了景德楼的灌汤包,每日都要吃上两三个才满足,那日仍是陪她去吃,越珺也一起同去。刚在楼上坐定,就听到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郡主好奇的向下张望去:“洛大人,下面怎么如此热闹?有何新鲜事吗?”渐渐听到那声音越来越近,走得近了听见皆是问:“眉弯,连翘节你可会去?”原来是他。郡主坐直,生怕漏看了眉弯的模样。越珺不屑的哼了一声,他自楼下走上来,正和我对望,他只当不认识,走到旁桌坐下。既是他不愿主动招呼,我也就没有上前,免得又不欢而散。郡主直接转过身去看他,他只点了一份蟹黄汤包,一壶梨花春,自斟自饮起来。他最爱梨花酒,我却嫌它太过甘甜。郡主看的愣了,他吃灌汤包从来不求优雅,托起盛着汤包的盏碟,轻轻咬上一口,再大吸一口汤汁,声音能传出很远,他却似浑然不觉,这般速度,一笼汤包只一会就可吃完。拿过帕子擦擦手便起身离开,经过桌子前他对着郡主笑道:“吓到了吗?”郡主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便微微笑了。直到他走了许久,郡主才回过神来,她仍有些痴痴地问我:“那便是眉弯?唱杜丽娘的那个?”我点头,郡主感叹:“同我脑中的可是大不相同,那样的人扮相定是极美的,真有些期待三日后的连翘节了。”越珺不服气一般的回道:“他有什么好,不过就是长的好看些,脾气又臭,又不珍惜别人的关心,只有你才会被他骗了去。”郡主看着越珺一脸气急败坏也笑了:“越珺,我看你是嫉妒吧?你又同他不熟,怎么知道他脾气臭,背后说人坏话可是不太好。”越珺气得憋红了脸,我捏捏他的脸:“好了,同他生什么气,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
每年连翘节的台戏都是大家期待的压轴节目。而杜清霄也是台戏的主角,平成老少皆是看他去的。以往每年他唱完后皆会推掉所有戏约,因我是这样要求于他的,今年却不知会如何了。连翘节当日小红早早起来,将新衣服都备好,食物也都准备好。这才一一叫我们起来。我换上这身白衣忽然觉得有些束缚。出了门看到越珺一身青衣,更显清秀俊逸,郡主一身紫衣,也十分可爱。我们四人先到清溪边赏连翘花,连翘开得正盛,黄嫩艳丽。越珺同郡主在溪边追逐嬉闹,我与小红采连翘花准备酿连翘蜜。大家玩乐之余皆在猜测今日眉弯会唱何曲。有人说是桃花扇,有人说是西厢记,更有人说眉弯当是唱游园惊梦了。小红一边采花一边问我:“公子,你说今儿眉弯会唱哪一出?”我摇摇头:“我哪里知道?他想唱什么便唱什么了。”小红小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往年你可是一猜一个准的,今年怎么不猜了呢?”
终于等到台戏开演,大家皆涌向戏台边。我与越珺站在人群的外围,郡主却是一心要挤到台边去,怕她被伤着,我们也只好向前挤去。第一出是眉弯师兄的四郎探母,这也是连翘节的传统节目了,眉弯的师兄玥凌可当得上是剑眉星目,雄姿英发。唱腔十分的地道,唱罢众人喝彩。接下来便是外来杂耍的杂耍表演,杂耍倒是无甚新意,仍是老几套,只最后一个胸口碎大石掌声不断,因是接下来就该是眉弯了。
心里也含了几分期待,不知道他今年又要唱哪一出,眉弯登台,身着行龙女蟒,上绣行龙,下有三江水,头戴凤冠,一双眼脉脉含情,还未开口已有人先醉了。郡主看着眉弯:“洛大人,我今日才知道什么是面含□,艳如桃李。”我也从未见过如此装扮的眉弯,看看越珺,倒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只是那目光也透露了几分惊艳。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原是贵妃醉酒。眉弯一颦一簇皆是动人,唱活了贵妃的万千宠爱集一身,眼神迷离处,却也隐隐透出几分清冷沉郁,一曲唱罢不知心中是何滋味。连越珺也不得不感叹:“他的戏倒是还唱的有那么几分味道。”
众人皆是身在其中,一时间竟没了声音,还是林知县叫了个好,大家才如梦初醒。眉弯站在台中,竟有些恍惚失措,林知县将眉弯呼至身旁:“眉弯唱得好啊,这一段唱的我险些落泪啊,今日时辰尚早,眉弯随我回府再唱上几段如何?我这戏瘾可是还没过够呢。”看向那人,心里竟有几分紧张,希望他随口推脱过去,却听见他答了个好。
☆、今宵别梦寒
回到府中已是戌时,郡主有些劳累就先去休息了,越珺拉着我要为我唱戏,我有些心不在焉,却也不愿敷衍他:“越珺今日要唱什么戏?”他看看我:“想唱游园惊梦。”我笑道:“做什么一副惊恐模样,想唱什么唱便是了。”
他喜悦非常,换上戏服,便唱起来,其实我并非是不喜欢游园惊梦,只是我心中有结,未解开罢了。回过神来他已唱完了:“长卿,我唱的如何,同那个眉弯比如何?”“ 有过之而无不及及,你的唱腔虽略显青涩,却是别有韵味。”他吻住我:“算你会听戏,我就知道我定是唱的比他好的。”我笑他:“这么一句夸奖就忘乎所以了。”他扒在我的身上道:“因为是长卿的夸奖,所以开心啊。”想起第一次夸他,他那时说:“这戏又不是唱给你一人听的,谁在乎你的夸赞。”越珺似有留下之意,我却是心中有事,便安慰他说自己有医书要看,今日必要看完,他不情愿的回房了。
今晚月色正浓,不知不觉出了门,再抬头已是站在清憔园的墙边了,那里早站了一人,抬着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走至他身后,闻到浓浓的酒味,他极少醉酒,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眼神已是有些迷离,含着水光,这一望有如月下仙子,我心神已乱了半拍。 “长卿?你怎来了?”我掩下表情:“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你……怎饮了这么多酒。”他似觉得无聊:“当然是因为开心啊,有这么多人爱听我的戏不该高兴吗?”不喜欢听到他这般语气:“林大人邀你不只为听戏吧。”他听出我话语中的讽刺,挑眉道:“那又如何呢?我唱不唱戏与你有什么关系?”未经考虑,上前将他抱起,除了酒味倒是未有脂粉味:“我既是回来了,你的连翘节就只能与我一人同过。”他摸上我的脸:“是啊,只与你一人同过,你将这节日改为长卿节罢了。”将他放在床上,他已是先不耐的扯开了衣襟,我一眼便看到了那锁骨处的痕迹,再向下看去,白皙的皮肤上竟是青青紫紫,严重处竟还有血痕。一把将他拉起,他不满的嘟囔道:“长卿,我累了,我要睡了。”捏过他的脸:“杜清霄,不许睡,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他眯着眼问:“什么?什么是什么?”我手下用力:“林大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拨开我的手,低低笑起来:“长卿,好痛啊,想不到那林大人的力气真是不小,我怎么挣都挣不开,”我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杜清霄,别说了,是不是太久没有提醒过你,你已经忘了我是如何对你说的了!”狠狠搂住他,发狂一般的擒住他的唇,那一刻嫉妒的发狂。他将我压下,手指拂过我的胸膛,唇也贴了上来,一点点的舔吸着:“长卿,洛大夫,你是嫉妒了吗?说啊,你是嫉妒了吗?喜欢我吗?喜欢杜清霄吗?”我望着他,从头部向下形成一道美妙的曲线,只是要除去那些林大人留下的令人厌恶的印记。起身吻住他,听到他□起来,身体也忘情的扭动着,我停下,他不满的看向我:“杜清霄,你心里可有我?”他眼波流转:“我心中无你,你便要走了吗?长卿,已要六个月了,你可想我?那个越珺可有我好?”我轻咬住他的喉结,不经意碰到他的伤处,听到他痛的嘶了一声:“那林大人比我又如何呢?有没有我体贴温柔,恩?”他似在回想,半晌笑道:“长卿,我不喜欢那个越珺,我也不喜欢林大人,我喜欢的只有长卿你。” 清晨被他推醒:“洛大夫,你该走了。”他已更衣洗漱停当,脸上有难掩的疲惫。离开时他说:“洛大夫,不要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满意,摸上他的前胸:“这里他碰过吗?” “恩。”滑到小腹:“这里呢?”“恩。”声调已有些颤抖,滑至身后:“那这里呢?”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兴奋:“没有,别,长卿。”将下身挺入:“我不信。”他闭了眼:“长卿,真的没有,恩……恩,长卿~长卿~啊!长卿,他……他可为你唱过游园惊梦?”他趴于床上,回身问我,我贴上他的背脊:“唱过,你嫉妒吗?谁说只许你一人唱了。”他含了哭腔:“恩……唔,长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恩,长卿~抱抱我,抱抱我。”杜清霄,你说我该如何对你?不想别人占有你,只想要你看着我,这样的我是不是又要被你耻笑?依他所愿抱住他,他便笑着蹭上来:“长卿,我想一辈子都缠着你,再不让你走,可是我不能,你知道……”缠绕着他的发:“我知道什么?你要说什么?”他摇摇头:“算了,以后再说给你听吧。天要亮了。”我看向窗外:“是啊,天要亮了。”o(╯□╰)o……放在中间看吧……无能星人
☆、前尘如梦
越珺一脸不悦的四处闻着:“怎么一股酒气,你去哪里了? ”“昨夜月色很好,就出去小酌了几杯。”郡主从旁走过:“洛大人,怎么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是否是昨日太劳累了。”我正要找个借口含混过去,下人说戏班的王老板有事要找我商议。本以为是他的病又犯了,原来王老板觉得平城毕竟地小人少,想去京城试试,问我京城可好安身。我想着凭杜清霄的本事应是不成问题的,也就给了他些建议。京城虽然繁华,但是戏班也是不少的,要想在京城打出些名气,自是要有引人之处,基本功虽然重要,这花头也是少不了。王老板有了杜清霄,信心自是有的,便回去打算着什么时候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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