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那丫头一向爱美,肯定催你催得紧。”荞老大看样子是相信了她的话,摇摇头笑道,“啧啧,又不是伤在脸上,何必那么紧张,女人就是爱小题大做。”
穆沐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白色软管,递到步季荞面前道:“有劳荞老大帮我转交给她。”
步季荞笑笑,伸手将她的手推了回去,迎上她疑惑不解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笑道:“我想她今天下午该回来了,你就亲手交给她吧,也许还真派得上用场。”
什么意思?穆沐听着她的话,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在付逍家门外徘徊至日落西山,天际晚霞如火,艳丽绚烂。放眼,层楼尽被夕阳余晖染上薄薄的暖彩,马路上都是匆匆归家的行人。
傍晚起了点风,吹起地上半张废纸,未及打旋,便被经过的车辆重重碾过。
从黄昏到夜晚,仿佛只是一眨眼的转瞬。
再举目,已是万家灯火,满城华光。
从远处驶来一辆计程车,慢慢停在楼下。穆沐紧盯着打开的车门,付逍从里面钻了出来,白色的休闲裤,白色的衬衫,脸色更是苍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摇摇欲坠。
穆沐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搂住她的腰身,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中隐隐透出关切:“怎么了,没事吧?”
付逍受惊似的抬头看她一眼,认出是她,神色有点意外,更多的是防备。
“你怎么在这里?”她抬起手肘,想要撞开那双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一连试了几次,却无法如愿。
“别逞强。”穆沐不悦地加大手劲,掌心贴着衣料感受到那具纤瘦的身躯竟然在微微颤抖,不由得又惊又怒。
“没事,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付逍有气无力地回应,呼吸有点紊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缘无故不会这样,穆沐专注地打量着怀中人,才一天不到的时间,她竟然憔悴得不成样子。
“先开门,我们进去再说。”付逍自知挣扎无效,干脆整个人软趴趴地赖在她身上。神经一旦放松,疲惫便排山倒海而来,她眯起双眼,昏昏欲睡。
穆沐感到肩膀倏然一沉,付逍的脑袋枕了上来,蓬松柔软的头发落在她的侧脸上,感觉有点像抱着只小动物。常年冰封的眼神有了融化的迹象,甚至连语气也变得和缓温柔:“钥匙在哪里?”
“我的裤兜。”温热香甜的气息喷洒在颈项的肌肤上,穆沐明白这是对方的无心之举,但却成功地起到了挑(咳咳)逗的效果。
稳了稳心神,穆沐将手伸进她的裤兜,手指摸到钥匙的同时,竟听见付逍猛地发出一声抽气。
“没事没事……你不要趁机乱摸。”付逍马上解释。
穆沐没说什么,神色不变地把钥匙掏出来,扶着她开门进屋。
“你自便,我没烧开水……”话音未落,付逍便惊叫起来,“喂!你干什么?”
穆沐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直接走入卧室,放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脱她的衣服和裤子。
“住手!”付逍发狠地对准穆沐的腹部一脚踹去,但马上被反应敏捷的穆沐侧身避过,还被她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脚踝。
“别那么暴躁,我不想弄伤你。”穆沐盯着她,眼神一片深沉。
付逍被她强逼着趴在床上,艰难地转过头与她对视,甜软的招牌笑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恼怒与羞愤。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
那样的姿势实在有点屈辱,穆沐心头一软,松开了抓住她脚踝的手。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身上的伤。”就在刚才拉扯的时候,付逍的领口已经松开,可以隐约看见锁骨处那片青紫的淤痕。
“谢谢关心,我没事。”付逍察觉到她审视的目光,赶紧用手抓住衣领,微微将头别开。
欲盖弥彰的行为更进一步地印证了穆沐的猜想,她一手撑在付逍身旁的床褥上,一手轻轻地拨开她后颈上的头发,以不容违逆的口气命令:“让我看看。”
这人是听不懂中文吗?付逍皱起双眉,冷冷地瞪着那个不依不饶的堂主。
“我不用你管。”字句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后,付逍便看到穆沐的表情瞬间阴霾得有如山雨欲来。
“我再说一次,我要看你的伤势。”按在床褥上的手指慢慢卷曲,床单被抓出一道道狰狞的褶皱,穆沐弯下腰,修长的身躯缓缓贴近仍旧不肯死心,拼命挣扎的付逍,冷冷地道,“别逼我动手。”
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动手?付逍的唇角挂上了一抹讽刺的笑。
注意到付逍倔强的表情背后越来越困乏苍白的脸色,穆沐失掉了所有耐性。她还要逞强到什么时候,明明就柔弱得一推就倒(啊喂!),还装什么烈女悍妇?就她那副细胳膊细腿的娇小身躯,真受了什么重伤而又没有及时治疗的话……想到这里,穆沐不再犹豫,伸手将她强硬地翻了过来,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
付逍猛然被人一百八十度大翻转,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但胸部倏然传来的凉意马上让她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事,头脑立刻清晰过来,挥手便朝压在自己上方的人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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