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跟本王走,本王就是劫囚之罪,是死罪!」
「你是御荣亲王府的王妃,我们刚刚成了亲,你忘了吗?」
「这件事情和御荣亲王府脱不了干系。」
「现在要麽就逃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要麽就是等著被抓!」
洛荆言心中一沈,他半撑起身体,四下紧张地张望。他躺的不是床,床不会晃晃当当。是马车!
洛荆言像受了惊吓的马儿,人猛的向前一扑,浑身顿觉像散了架似的难以支持。
玄熹听见车里的动静,先是皱了皱眉,恍然想起什麽,连忙回手抓住车帘的一角,只见洛荆言手正捂住肩头位置。
「你怎麽了?」
依然很紧张地对待。
洛荆言抬起头,双眼紧紧盯住玄熹,他心有感动、有感谢,但他不想玄熹为他牺牲这麽多,他也不能让玄熹牺牲这麽多。
洛荆言神色复杂的很,玄熹叹了口气,拉住洛荆言的手,扶著他坐到马车外面。
马鞭子抽了一下,玄熹歪著头,嘴角带笑。
「你饿不饿,你睡了四天,我只喂了你一些羊奶。」
玄熹看了看洛荆言,话里话外轻松极了。
洛荆言手掌渐渐紧握,四天了,马车跑的这麽快,他们早就离开京城了。劫狱、逃逸、知法犯法……
这是几罪并罚的过错。
玄熹探著身子从马车里抓出一只羊皮水袋,放到洛荆言的腿上,「还是先喝些羊奶吧,你这麽久没吃东西了,胃得缓一缓。」
马车颠簸,洛荆言两手紧紧抓著水袋,手指太过用力,骨节都隐隐泛著青白。
「玄熹,你知道──」
洛荆言一句话说不完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玄熹摇了摇头,拿过他的水袋,旋开木塞,「给你。」
「你──」
洛荆言满腹委屈,「你怎麽这麽大胆?」
玄熹一向是大胆的。
他把水袋放到洛荆言的嘴旁,强迫他喝下几口。洛荆言瞪圆了眼睛,这是玄熹第一次对他用强。
洛荆言满眼复杂情绪,玄熹终於不忍,他摇头一叹道:「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音幽幽的,「至少,我并没有被你连累。」
洛荆言应该最在乎这点了吧,听了这个,是不是能放心一些了。
玄熹抬眼望向洛荆言,迫切地想要从洛荆言眼中看出肯定,但并没有,玄熹顿时心疼的紧。
「玄门的眼线就像一张网。半个月前我就收到了老太傅暴病的消息,也知道了老人家和斐信的事情。我──」
玄熹苦笑一下,「也许是我鬼迷心窍吧,我让他们毁了证据,我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瞒下来。」
这些事情玄熹闷了好久,一种不吐不快的心情。
「那些人都是我亲自选出来的,我拿他们当兄弟,没想到他们还是出卖了我!」
玄熹眼眶泛红,是被气的。
洛荆言手动了动,想要伸出,却又在半路收了回来,「皇上知道了……」
「知道了。」
玄熹点点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欺君之罪按律当斩!」
洛荆言心里闷闷的,心脏像被什麽东西紧紧揪在一起,「还说不是为了我……」
玄熹忽然笑了,「我犯的过错肯定要罚,不过比较起来,内奸的事情似乎影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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