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尼玛我很想吐槽啊,我要是打《玉树后庭花》,也不让出来?????orz
☆、第五幕,面授
“噗咳咳!”对方显然是被茶水呛到了,咳了个惊天动地。
他看了一会儿,正在考虑要不要搭把手替这人拍两下,对方已经自己把气顺了下来,连声道:“对不住。”终于定下来,半晌看他并不尴尬,眉心微拢,小心地问:“今年多少岁了?”
他答:“二八。”
男子神色温柔起来,顿了一会儿,又小心道:“其实有些事情,到了一定年龄,会有长辈专门对小辈进行面授……”
看着对方小心的样子,他想起曾经和赵清歌的一段短短对话。相识时,这孩子不过十岁,却立志要做别人的禁|脔男宠,因而早早跑去那种地方学习观摩,他觉得甚是匪夷所思。他说:这些事到时候自然会有那个人教你,你这般急着干什么,平白堕了身份,倒不如读几年书识些字。赵清歌还是一团孩子气,天真地反驳道:娘让我想方设法去呆在睿王身边,我自然要早早准备。抬头粲然一笑:我一定会替我娘,好好服侍王爷的。
那场景,和如今对上,让人不禁感慨。那孩子如今如愿呆在王府里了吧,兴许哪天能见上。面上浅浅一笑,开口道:“王爷想问这个的话,那么我还没有开过荤。”垂下眼,“我双亲早亡,没有亲眷,只有一个师父,今也已不在。”
男子对着他一瞬而过的浅浅笑颜愣了一会儿神,张了口,又合上,半晌再度开口:“其他事情,我还没有资格说什么。不过这件事,我来教你,好不好?”看到他平淡的面容闪过一丝了然,忽又添道:“我教你,并不是为了,为了今日谋求你。”
踏上这条路,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已,他并不畏惧,说羞辱倒是有的。如今看来,王爷对待自己的男宠,还是很温柔迁就的。其实,这种事亲身做过一回不就都了解了,何须这样小心翼翼,多此一举?他开始觉得,也许和王爷做那种事,并没有想象的煎熬。
是以露出一个微笑,点点头:“好。”
对方陪他又坐了一会儿,伸过手来,没有碰到,放了回去,然后转身轻轻出了门。他慢慢抿着杯中的茶水,喝尽后再倒了一杯,对方才回来。身上披了一件雪白的裘皮,带了满身寒气,与他对了一眼,在他面前轻轻放下一部书。他瞥了一眼,是本春宫图册,封皮竟然还蛮端正肃穆的,心下不知怎么有些喜感和好笑。
王爷自己脱了披风挂好,坐到他对面,他方才想起来,这些应该由他来做罢?于是伸手替对方满上茶水,对方一笑,端起来喝了一口。尔后清了清嗓,大约是在考虑从何说起。
“其实男女和男男,从本质上说都是差不多的。”观摩他脸色并不尴尬,也就抛了滞涩,耐心讲解起来。他偏了头,听得也认真。讲到大致原理,翻了两翻那本春宫,摇头拿了纸笔自己画了起来。略过空白的脸孔,以及在做的事情不提,对方笔下的人物四肢纤细,身段苗条,栩栩如生,很是秀美。他不知不觉露出很有兴味的浅笑。
也伸手翻了翻那本春宫,随手指了某幅,唇角微弯:“王爷画得可比这上面好看百倍,这些怎么看,都像在揉面团。”
对方看了一眼,拍案大笑:“其实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回味了一下他的话,“揉面团……还真是像!”不禁失笑,看了看自己画的,捏揉了扔到一边,“大约是怕画得太好看了,引人沉迷罢。”
他又信手翻去,一幅幅浏览着,忽的,指着一幅问:“这个,”歪头凑过去仔细研究,“是在用嘴吗?”
身畔的人一震茫然回神:“…啊?”看了一眼,“嗯。”原本想再说什么,后来咽了回去,喝了口茶掩饰过去。或许,原想随口说句调笑的话,最后没有出口,反而自己尴尬住了。
这本该是令人面红耳热的内容和物事,他大约表现得过于淡定了。遂合上那本春宫:“我自小跟随师父,因本身有胎传的病弱,是以从小习些医道调养自身。从医道上来说,这些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这些姿势说起来,绝大部分还都不太符合身体结构。”
作者有话要说:管理员你回信啊= =
☆、第六幕,情动
伸手按上身畔之人的心口:“此乃心、肝、脾、肺、肾,”所说之处均轻轻点按,一路下延,“胆、胃、大肠、小肠、膀胱。”再往下,是有些暧昧的位置,他虚空画了一个圈,“这是男子精室,所属肾经,位置在后|庭、大肠之前。”停下来想了一想,“男子与男子若想交欢,因其与女子不同,没有玉门和宫道,必走后|庭。这能想得通。”垂下眼继续道,“但那里本是排泄之所,主动一方自不必说,承受之人,却真能感到欢愉吗?”
王爷被他问住,半天,认真回答道:“如我所见与所知,能。”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禁不住移开了眼不看他才继续道,“若是准备得充分些,也并不怎么疼痛。”
“其实,按方才所说,精室位置在后|庭与大肠之前,那么在交合时,”看了他一眼,“□进入后|庭,在动作之时必会触碰到位于这前方的精室,再者,肠壁上有许多经络与血管,于寻常肌肤相较要敏感许多。”说完自己先笑了笑,“这只是胡乱猜测,我不懂医术的。小辈若是管长辈问出这种问题来,想来没有谁能答上来。”
“我不是小辈,王爷也不是长辈。你自然是更希望我做平辈的,不是吗?刚刚问这些,就像是在喝药前,弄明白了所有药材及功效,但其实,这跟喝药时感不感觉到苦,完全是两码事。”
男子微微一叹:“你不喜欢,我不会迫你。”
那你要我来干什么,当真奏琴与你听?那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大家都是男人,不用矫情,用不着像哄小娘子一样。那句话,他就当做是听过,既不相信也不反驳。
又坐了一会儿,对方搁下手中杯盏:“唉,不知不觉竟喝了这么多茶。你想解手吗?”
摇了摇头,他喝得并不多。过则伤身,习惯了。
“夜已经深了,睡吧。”
这是要陪对方上床了?他盯着伸到眼前的手掌,终于乖巧地将手心递了过去。不差这一点的。
这一双手比他的要光滑细腻许多,不像他的,在指尖和第一节指节处有被琴弦磨砺出的茧,摸上去不免带点粗糙。王爷替他解了腰间系带,自己也脱了外衣,一道挂在榻边,又吹灭了蜡烛,这才摸黑躺上床榻,放下床帐,为他拉好锦被。
这一切都是亲自动手,没有要他去替自己更衣,也没有丝毫滞涩不适之感,想来都是做惯了的。这与他听说的皇室生活大相径庭。真是一个奇怪的王爷。
他和那人并肩躺着,睁着眼,望着黑暗的虚空。
半天对方也只是小心地握住他的手,轻轻摩挲有茧子的指尖处:“你为什么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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