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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这天一早，程韵琴仍旧听到有人来报：“二少爷说想来看看您。”

他也仍旧和以往一样头也不抬地淡淡答道：“不见，让他回去。”

如此的场景，对程韵琴来说已经算是日常光景了。余晶几乎每天都提出要见他，而他每次都将余晶拒之门外。由于程韵琴房门外守卫森严，总是被余炼派去的众多高手严密看护着，所以余晶也无法硬闯。

程韵琴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一边侧卧在床上看着书，一边说了一句，“雀儿妹子，茶壶里的茶没了，麻烦你帮去我添一些来。”

然而，他却久久没有得到从前总会立马应声的雀儿的任何回应。

“……雀儿妹子？……雀儿？！”程韵琴又唤了几声，仍旧毫无回音，这才意识到似乎出了什么事，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来人！！”

这次，终于有个陌生的男人应声进来了。“程公子，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雀儿姑娘她不在，有什么事，就让奴才帮您代劳吧。”

“哦？雀儿她不是天天都从早到晚守在门口的吗？她去哪里了？”

那男人答道：“回程公子，她刚才被二少爷叫走了。”

“……啊？！”程韵琴闻言猛的一惊，“你说她被余晶带走了？！”他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想是那余晶心中对自己怨恨，又无法冲自己发泄，就只能去刁难无辜的雀儿来出气！“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二少爷要人！！”

“棋哥哥，你不用找我了……”就在这时，雀儿却已经从外面走了回来，“我没事。”

“……雀儿妹子？!你真的没事？！”程韵琴忙急切地冲过去，对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似乎的确不像是受了伤。

但程韵琴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雀儿凄然一笑，道，“反正，至少现在还没事……药效要过一会儿才发作……”

“……什么？！”程韵琴的心又重新提到了嗓子眼，“你说余晶给你下了毒？！可恶！！他下的是什么毒？！我去找他要解药！！他要是不给，我就去找教主！！”说着他转身又要走。

“别去！”雀儿却一把拉住了他，“这是无药可解的……”

“……无药可解？！”程韵琴急道，“这怎么可能？！你别听余晶瞎说，他吓唬你的，我才不信以他那点本事能炼出什么无药可解的剧毒之药呢！”

“……”雀儿忽然凑到了程韵琴的耳边，红着脸轻声道，“棋哥哥，他给我下的是媚药……”

“……媚药？！”程韵琴更是瞬间赫然变色——这东西，若是不去缓解它发作时的毒性，人很可能熬不过去就一命呜呼了；但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来说，贞洁向来都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若是出嫁前就失去了贞洁，导致以后没人要，这辈子岂非生不如死？！这余晶真是好狠的心！！然而，自己又岂能让他如愿？！程韵琴思来想去，最后有了主意，凑到雀儿耳畔低声道，“雀儿，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是不是？你告诉我，你在五毒教有没有喜欢的男子，我去把他找来便是。你放心，在事情过去之后，我保证让他娶你为妻。”

“………………”雀儿沉默了许久许久，直到感觉自己体内已经开始热气上涌，才终于忍不住轻声说出一句话，“棋哥哥……其实……其实我心里偷偷地喜欢你很久了……我不奢求你会娶我为妻，那样教主一定不会同意的……只要让成为你的人，我就此生无憾了……”

“…………！！！”程韵琴听了这番话，在震惊之余，想起昔日雀儿在自己面前的种种情态，这才终于明白了雀儿对自己的情谊——自己对男人的所思所想总是十分敏锐，但对女人还真是完全不了解，所以她曾流露过的如此多明显迹象自己竟未曾留意！“……好，我懂了。雀儿妹子，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自然会尽力救你的。”他话音一落，就把雀儿横抱了起来，走到屋里，把房门反锁了起来，然后将雀儿放在床上，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事实上，这是从小就只对男人感兴趣的程韵琴这辈子第一次碰女人。所以他现在的心情和雀儿一样的紧张。虽说也有过好奇，但身为正派子弟，他毕竟也是有底线的，要是让哪个女子怀孕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不仅是对自己，对整个星月山庄的声誉也有莫大的影响。

但见雀儿已经因毒性发作而涨得满脸通红，还开始痛苦地呻吟，他一时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三两下剥下自己的衣服，便扑了上去。

一番云雨之后，雀儿的毒总算是完全解除了。

她此刻的脸仍旧红得像是要滴血，却不再是因为□，而是因为羞涩，“棋哥哥，我……”

“雀儿妹子，你什么都不用说了。”程韵琴用手绢轻轻拭去床单上殷红的血迹，柔声道，“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来……呵呵，平日里是你伺候我，现在该我伺候你了。”

“……嘻嘻！”雀儿甜蜜地笑了笑，“那就劳烦棋哥哥啦！偶尔体验一下被人服饰也不错！”

程韵琴便去倒了水来，递到雀儿嘴边，喂她喝下去，“来，小心点……对了，是不是身上很痛？要我找点什么药来擦吗？”

“没事啦~”雀儿微笑着摇了摇头，“身上虽然有些痛，心里却是很甜的。再说，女人的身体本来就很适应男人，不会像男人第一次被上那么痛的啦！”

“……啊？”程韵琴吃了一惊，“……你……你也懂这些事？”

雀儿笑道：“咱们教主那么喜欢男人，这些事我们哪儿能一窍不通呢？所以我和姐妹们也常常偷偷讨论着玩儿啊……棋哥哥，你第一次的时候也一定很痛，是不是？”

“……我并不曾有第一次。”这次换成程韵琴脸有些红了。在星月山庄，他平时何曾和人明目张胆地讨论这些□？！却不料这雀儿天真烂漫到了这个程度，竟能如此直言不讳！

“……咦？！”雀儿像是也吃了一惊，“棋哥哥和教主还没有做过啊？！”

“……这个问题就暂时别讨论了吧。”程韵琴终于忍无可忍了地站了起来，“这余晶这么欺负你，真实太过分了！我现在去帮你出气！”

“哎呀，你要去找二少爷麻烦？！”雀儿也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拉住他，“别别别，千万别为了我惹恼了二少爷啊！！教主虽然很喜欢你，但他最宠二少爷了……我怕他……”

“呵，你放心。”程韵琴淡淡笑着打断了她，“你看我像是鲁莽之人吗？我自然不会直接去找余晶……你说教主最宠的人是他而不是我，我倒要试一试，是否果真如此。若他不肯理会此事，我也只不过是白求一阵；但若他真的肯为我们修理余晶一番……嘻嘻，你期待吗？”

“棋哥哥你说……教主会为了我们修理二少爷？！”雀儿不可思议地看着程韵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