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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我今天的伴了，如果你不想参观的话就自己回去吧。”

“什么？”

卡卡西往酒吧深处走，带土呆了一下，又跟了上来。

里面很多人都随意的赖在沙发上地上或者各种能呆的地方，更多的干脆就躺着，瘫着，嗑药的，滥交的，布教的，什么人都有，卡卡西向某个似乎眼熟的人摆摆手，那个少年就笑嘻嘻跑过来。

“你要干什么……”

带土不知道里面是这幅光景，浑身都不自在，眼睛往哪里看都是一片堕落，他只能看着卡卡西。

“我认识你之前就是这样，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你不知道。”卡卡西靠在墙上，任凭少年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然后又补充了一句，“现在这个时代，你不能相信文学的男人，都是……骗子。”

带土像是凝固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人。

卡卡西也看着他，从□□传来的口腔的温暖包裹让他意识有点混乱。

——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不会这么熟练，大概还会嗑上牙齿，那可是非常疼的……他估计只会一点一点的舔着，要按住他的后脑勺才能让他吞进去卡住喉咙……

自己大概是疯了，卡卡西盯着带土的嘴唇，因为刚才的凶残的亲吻有点发红，脑袋里无法停止，都是关于带土的幻想。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把手指□□身下人的半长发里。

然后他又控制不住的想起——那一头短发的触感，有点刺痛手掌但是又很舒服，温暖的头皮，将手指□□他的短发里，抚摸着……

卡卡西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少年只当他舒服了，更加卖力的吞吐着。

“我知道了……”带土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听上去好像在笑，但是卡卡西不敢看他，“你知道我喜欢你。”

“……”

等卡卡西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喉结滚动，卡卡西轻轻推了推少年的额头，让他停下来。

“对不起。”他向少年道歉。

明天应该向带土道歉吗？

卡卡西把脸埋进双手里，觉得无论怎么做好像都是错误的。

做过的每一件事，他们存在本身，命运，家族，世界，好像都是错误的，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正确的方法让一切都走上正确的道路，只会越来越错，明明猜不到后来会发生什么，还是总是做出最错误的选择。

卡卡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解决掉后来的事，又在寒风里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回到宿舍，他回去就睡了，睡得不省人事，做了很多混乱不堪的梦，直到舍友把他拍醒。

“卡卡西快醒醒，听这个广播——”

迷迷糊糊的听见舍友慌乱的把收音机往他枕边放，还拼命的摇着自己，卡卡西心里很烦，只想说就算世界末日也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时，就听见广播里说到，战争已经到了国内。

就在这个早晨遭到偷袭，损失惨重，即使是被形容为国耻也不为过的一天。

整个世界都要开始战争，整个世界都回不到正确的道路了。

——“卡卡西，这回来给你道别，明天就出发了，学校我已经退学了，反正念书我也不是很擅长啦……”

再次见到带土的时候他头发剃得更短了，准备离开这个城市，参加国家的军队。

“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家虽然看起来都是搞艺术的，其实不少都是待过军队的，所以我命很硬，你不用担心。”

他一如既往的露出那种缺心眼的笑容说着，好像几个星期前的不愉快都忘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到哪个战场上去，不过没有你这个朋友我大概会有点寂寞，我会给你写信的，你一定要查看邮箱啊。”

他围着那条围巾，说出的话在空气中形成雾气，让他的脸看上去模糊了一些。

“再见，卡卡西。”

☆、C5

卡卡西觉得，他大概是被宇智波带土骗了。

过去的那些厮混在一起的时间里，他曾经做过不少捉弄带土的事情——尽管他自己并非是那种喜欢捉弄人的幼稚性格，但是总的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带土在他面前吃瘪。

所以他没有想到过，那句“我会给你写信的”是一句谎言。

他一边写着论文一边听着广播，估摸着战争的进程和带土可能去往的地方，想着大概什么时候带土所在的编制安定下来了，就会给自己写信了。

信的内容会是什么？应该是“这里的天气不太好”或者是“伙食实在是太差劲”之类无关紧要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