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几年过去之后,她已经无法掌握我的所有情绪,这让她失落比寂寞多。毕竟让一个在爱情上并没有受过挫折的人相信“不那么爱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生活就是这样,几十个月的不同遭遇就能把痴痴的爱变成对祖母一般崇敬的感情。
我无能为力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只能费劲的往包里摸着烟盒,只想这让人窒息的静默里添加点动静。她见我这站在讲台上背不出一个单词的囧样,十分想捏着拳头给我一巴掌打醒我,却终还是有些舍不得。终于举白旗似的紧紧抱着我:“我只要你一句话,你选择她和她在一起,仅仅是为了有更好的生活。”
果然,没有一个女人是对自己的情敌不好奇的。
我放弃继续摸着自己衣袋寻找香烟的姿势,硬生生的用手臂在我俩之间隔出了一个距离:“陆眉,不要这样。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是不是爱我,还是不服气于我不再爱你了?”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一个女人放弃理想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就算你不爱汪然,但如果你选择了他,就别把他伤太重。”
我觉着这是我这辈子讲得最有哲理的话,离开的时候也留下了最有艺术气息的背影,但陆眉似乎不在乎这些,她好像在我后面哭了。
哎,做女人,狠。。一点对大家都好。
如果没有沈杭的出现我会不会继续爱着陆眉,后来我也常常想这个问题。答案却永远是否定的。
从加拿大回国的我急于成为一个新的林欢,拥有一个新的自己。而陆眉代表着以前的日子以前的记忆,或许我们会干柴烈火的搞在一起,但不久我依然会放弃她。就像寄居蟹找到新的壳势必会放弃旧的一样。
这就是残酷的成长。
需要有人安慰才能安稳渡过。
所以当我终于打通了沈杭的电话,就像一只急躁的麻雀一样发出尖锐的咆哮:“有你这么不接电话的么!”
电话那头的沈杭笑着,温柔的问我:“你在哪里,我回来了。”
“回来了?”
“傻瓜,我回到家了啊,北京的交通真差。”那背景是她很熟悉的笑声。
家?那个我从来都成为“那房子”的地方,因为沈杭把它称之为了“家”,让我忽然的开心起来,连出租车司机不怀好意的多收了我二十大元整,我都能大度的算了。
从小区大门口回家需要三分钟路程,我连喘带跑的快走到门洞时停住,抬头望。别说我矫情,这都是被电视广告毒害的后果。毕竟许多卖保险、灯管的广告里,都把家描绘成一个有个穿着纯白色春秋衫的女(或者男),端着一杯抗病毒冲剂,为你留着一盏落地灯的地方。
只是发现的结果不一样,比如别人家亮着灯,我们家黑漆漆的一片。
“这人是在整我吗”的残酷心情一直持续到我打开房门,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举着一碗泡面,灯也不开,我迈了两步就让那八百件行李把我绊得够呛。
“你逃难啊?”我坐在地上,看着她那砸着巨额牌子的包包扔了我家一地,着实给吓住了。
沈杭蹲下来看着我,没说话。
“你真他妈的讨厌啊。”我抓住她的手,拉了她一把,让她狠狠的落入我的怀抱中,死命的吻住了她。
就像她喂我的才是氧气,而四周流动的是致命毒气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身体微恙
更得不多
请各位读者君随便玩耍。
☆、前段时间我们都忙得有早衰前兆了
多少国家的印刷品一讲到久别重逢的男女、男男、女女都必然是“小别胜新婚”。两人一对眼就数把小火花,能从大门口能亲到二十二楼,一进房间门就先脱外裤再脱内()裤,时刻准备着的保险套总是最恰如其分的尺寸包裹了鸡鸡、攻的鸡鸡或者T的手指。而口中呢喃的也总是:”小乖乖我上天了啊入地了啊”之类的纯感叹性用语。
有时候事实却并非如此。
比如沈杭和我亲到一半就果断的打掉我伸向她咪咪的手,说她从多伦多先飞上海又马不停蹄的飞北京,腰都快断了,现在的亲密已经是最大极限;而我也只能不无遗憾的表示最近受了各方面刺激太多,或许缓一缓才是养身之道。
看来,前段时间我们都忙得有早衰前兆了。
洗洗涮涮我先上了床,坐在床中央等着沈杭。本想彻彻底底的把这两个月经历,所有乱七八糟的事儿给沈杭一一述说,看到她,却忽然觉着开不了口。
联想起当年我爸回家吃饭的时候总是沉默,那时候总认为家庭不温暖,现而今才知道为什么。对于我爸来说,买官卖官送钱收礼,虽然处处都精彩纷呈却永远说不得;而且就算他说了,我妈最多担心他乌纱帽不保之后单位福利和送礼人数锐减,不能再提供她炫耀的资料;而我?那时候我就是个有钱便拿,没钱便偷拿的熊孩子,我爸面对面坐着他最亲近的两个人时也只能沉默的喝粥吃饭,承受没有人和他击掌叫好的寂寞。因为大家在乎的点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和沈杭的相处和我爸与我妈的相处本质上一样。我能为了钱无底线到没道德的程度,难保沈杭会赞赏。而那些人生险恶生死攸关,讲给她听也只是再吓她一遍对我来说也没帮助,两个人在一起,快乐应该更重要吧。所以,当沈杭见我不说话又开始问我在想什么的时候,我只揉了揉眼睛,告诉她我今天去参加了朋友的婚礼,在那儿遇到了陆眉。在那种场合下我清楚明白的告诉陆眉,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
“你其实没必须做得那么坚决。”沈杭听了我的叙述,倒反过来怪我做事太狠。
我缩在被窝里,意识已经含糊不清:“你不是挺在乎这个?”我从上海回来多久没这么困过了?我还真不记得了。
“我在乎的是你的态度。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她像抚摸小猫的头顶那样抚摸着我的眉毛。
“讨厌什么?”我下意识的问,却没有等到答案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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