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睡足了十二个小时都不想起身,而旁边的沈杭去了哪儿也不知道。但她那八百个箱子还歪歪扭扭的放在那儿,歪得很让我安心。
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没两分钟,她捧着一个煎蛋、一条培根到我面前。
“哇哦,这待遇。”我笑得牙不见眼:“沈老师,你这态度可是大大的好,姐们儿最近也赚了笔小钱,给你买个大钻戒吧,带闪亮闪亮那种。不过三万以下才可以考虑。”
沈杭把咖啡递给我,笑道:“怎么说话这么像个new money,赚了多少钱?这么开心。”
“和你身家比那确实很少,可那是我的第一桶金哦。要不我们出去玩儿几天?看你这八百个箱子的样子,怎么都得住一个月吧,后天就是周末了,不然我们飞。。。飞杭州如何?”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意淫着烟花三月的江南小镇,沈杭角色扮演个江南名妓。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有着多年历史的旧床上被我这花了五百两银子包夜的大官人乱搞。在那乍暖还寒的春夜,和着千百年水道里的流水,沈杭的呻()吟听起来肯定有别样的风情。
想得越来越仔细,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在了被窝里。
“像个小孩儿似的。”沈杭自言自语的说,细细的把煎蛋切成一块一块,再用叉子送进我的嘴里:“这个星期不行,我有事。”
“干嘛。”我不满。
“新公司开会。”她见我大口嚼完又塞了一块儿。
“啥时候你们沈氏都在国内有新公司了?你来剪彩的?送花的?和人亲面颊主持酒会的?”
她继续切着培根:“都没猜对,我是来主持工作的。”
一外国友人说自己是来主持工作的怎么听怎么让人别扭,我还在抠这词的含义,她已经望着我问:“你开心吗?”
“我干吗开心?又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嘿,那么就是说你不回多伦多啦?”我把床拍得山响,幸好那杯咖啡被沈杭端出了危险地带,不然这床单也算是废了。
沈杭看见我快乐的样子很满足,这种满足就像是她费了很大力气才换取来的:“如果顺利的话,我就不用回多伦多了。”
“那肯定顺利啊,我们沈杭可是超级无敌美少女她婶,对了,你们这什么公司啊,怎么没听你提过?”一听说我们将结束这种相差13个小时时差的生活,我的心情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沈氏本来一直就有回国内的计划,再加上我。。不过这家公司也不算是新成立的,只是向国内的一家公司买的股份。他们在业界也算是做得不错,叫“亚里士多德”,你在新闻口知道这家企业吗?”
“啥?”我一惊,从床上站起来,差点碰到了天花板。
沈杭很不解的看着我:“叫亚里士多德,做家居和家具产业的,你知道?”
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世间最无语的事情莫过于此,老子为了和女朋友拥有更美好的生活,所以讹了一大笔钱。可层层追查下来,那一笔钱却是自家女朋友给的。
这让我前两个月自作聪明的忙碌显得很滑稽,更不要说我心底的那一丝害怕,人总想给别人留下个高大全的印象,虽然沈杭知道我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这种完全没道德坑的还是她的行为,我并不确定她能否原谅我。
“怎么了?”沈杭见我不说话一脸悲苦,她很好奇。
“你们已经和亚里士多德签字了?这事还有转换余地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沈杭觉得我的问题莫名其妙:“我去上海就是为了签约,公司已经注册,资金已经注入了,要什么转换余地?有什么不妥吗?”
她越问我怎么了,我越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情绪叠加又叠加的结果就是毫无理由的恼羞成怒:“你干什么事情之前能不能和我商量商量,现在算什么事。”
“什么叫什么事?”
“你回国创业问都不问我,这叫什么事?”我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怒了。
金山坑了我八百字
嘤嘤嘤嘤,打完了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挺好用的作者君留
☆、北京怒与。。。。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无理取闹过的女人,我当然知道我的所有怒气冲冲看上去都是无理取闹。之前我和沈杭一直在彼此的事业方面保持了相对克制的关切,仅仅是因为她家大业大,怕我一个没背景没渠道的四无新人在奔前途的时候产生毫无来由的挫折感。
而我的事业,虽然被我悉心呵护,但它和沈氏比起来也就是个渣。
但是我这是恼羞成怒了吧。在心虚得无法坦白事情真相的情况下,迁怒于别人,尤其是那个对你毫无抵御能力的人,是具有特别的快感的。我需要这些快感来掩埋的我的心慌意乱。我宁愿把真相掩埋在我不可理喻的炮火底下,也缩头乌龟似的希望不要被沈杭发现我就是个无耻之徒。
不知道沈杭有没看穿我的心理。反正她就翻来覆去的问我到底哪里有不妥。几次我都想丢盔弃甲告诉她遇人不淑了,而我也是那帮凶。但一想到手边的证据一大部分还被汪然拿着,我只能熬过这阵拿到那东西确定大家都是安全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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