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棠抬头,抿住了嘴定定地瞧着范知梨微皱的眉头,眼里的色彩一点一点慢慢冷却,最终消失得干干净净。
“呵,”她眯了眸子,歪唇轻笑,转身从范知梨身上翻下,背对着她无力地躺倒,“从前的慕棠?”
这一句话从唇齿的缝隙里一字一字地蹦出,仿佛狠狠地刺痛了她,她缩着身子,不看范知梨,语气尽量伪装得轻浮,却又因浓重的鼻音而带了些狠烈。
“你从前的慕棠早死了,她清白得厉害,高傲得厉害,她待你如珍如宝,待自己也如珍如宝,她不会对你做这样的事,更决计不会在男人身子底下婉转承欢!”
她极力抑制的语气和颤抖的双肩像极了一个被遗弃又凶狠的困兽,范知梨的心被狠狠地挠了一爪,□的胸脯被微风吹得津津凉意,寒到了心底。
她待你如珍如宝,待自己也如珍如宝。
范知梨鼻头微红,缓慢又迟疑地转身,将李慕棠的背影抱住,叹了口气,轻吻她的耳畔,探手摸到李慕棠冰凉的指尖,同她十指交缠。李慕棠的身子重重地僵了一下。
她缓慢又轻柔地揉捏着李慕棠的指尖,然后将她翻转过来,对上她的眼眸,将她的手指带向了自己潮湿的领地。
微凉的指尖被一片濡湿火热紧紧包裹,李慕棠的手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起来。范知梨含着眼泪,却笑得动人之极。
李慕棠抱住了她,将头埋到她的颈窝,手缓缓抽动,销魂噬骨的花朵开得层层叠叠,美艳却凄目。她的力道渐渐变得很大,仿佛有一些抵死缠绵的意味。
范知梨仿佛听到了一句莫名的低语。她说:“我害怕。”
外头的一轮圆月亮得孤清,红烛落的泪堆堆叠叠,暖壶里还有醉人的酒香,在欲望中越发醇烈。红绡帐内,青丝缠绕,指尖交握。
若是今日我偷得你的肋骨酿酒,百年后是不是也醉得有血有肉。
作者有话要说:
☆、(六)
到了半夜雪便停了,第二日的日头出得很好。雪化的时候最是冷,却偏偏瞧着最是可人。
范知梨那一夜睡得顶好,背对着窝在李慕棠的怀里,她温热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握住她胸前的手,安心踏实到令人想要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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