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见那人手上似乎拿了个什么册子在翻看,便只好打开话匣子,从身份证号电话号码到小学初中大学分别在哪上的全部都报了出来。
“怎么到这来的?”
“旅游,我喜欢搞户外运动,登山不小心迷路了。”
“这胖子跟你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迷路认识的。就是这胖子把路带错了带到你们这儿来的。”吴邪毫不客气。
那胖子就不干了,“这位同志你说话要实诚,什么叫我吧路带错了,那不是咱俩人一块儿决定的吗?”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说”,吴邪摆摆手,不去理他。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那人又问。
吴邪一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之前他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这些人身手极好,又行事隐秘,却没有恶意,肯定是有特殊身份,只不过他不敢下定论。直到在这间房间醒转,凭着所见所闻,才几乎肯定。
只不过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我们还能从这里出去吗?”
对啊,还能出去吗?
这是个秘密军事基地,吴邪可以肯定。他和那胖子两个人居然会误打误撞走到这里来,于常理是很值得怀疑的。
毕竟一般的军事基地都是保密性极强,生人不得靠近,更何况是这种坐落在这深山老林子里的,那必定是国家机密了。吴邪想起听过一些传闻,说是有人也是误入了这禁地,结果在里面扫了一辈子地再也没出去。
要是真得被禁锢在这里面,那他这个人几乎就等于是从世上消失了。出来登个山探个险,一个大活人不见了,没有尸体别人也无从判断死活,吴邪不晓得他老爹会是个什么反应。
可是也真是自找,别人基地隐蔽得这么深,愣是被他们两人给刨出来了,这要是不是有心他自己都不信。越想着就觉得自己越发可疑了起来。
所以刚才自己才一五一十地把信息全部都说了出来,他知道那人手上的册子大概是从国家安全局那调来的个人资料,别看他自己说得已经很详实了,恐怕那上面记载得更加全面。
“出去?”,那人面露同情,“由于性质特殊,恐怕你们都得留在这里了。”
吴邪闻言心道果然,瞬间心就凉了,那胖子却炸了,“我□□们凭什么拘留我们,不就是个破基地吗,老子才不稀罕泄露你们什么秘密。”
吴邪听这胖子口不择言,什么拘留都蹦出来了,也没心情去纠正他,只是觉得这胖子原来脑子也灵光。
“地理位置就是秘密”,那人听胖子骂破基地,眉头皱了一皱,“很多你们现在还没有意识到的细节,其实都不能对外公开。”
“这位同志,我们就是俩普通平民,回去睡一觉就什么都忘记了,保管不会给你们添麻烦”,胖子见那人对叫骂不为所动,就又改了一套柔情说理路线,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那人也就无奈,“这我知道啊,可是你对我说也没有用。”
“我……”,胖子立即翻脸,眼睛都瞪红了,杀气腾腾。
那人见他这副模样却是失笑,终于道,“好了,耍你们玩的。刚才验过你们的DNA又核对过你们的信息,没有差错,但是上面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给你们上几堂政治安全课,确保你们出去了以后不讲不当讲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上完课我们就可以走了?”吴邪瞬间回神,感觉心情终于不那么沉重了。
“是啊”,那人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停在门边,“好在我们发现得早,你们毕竟不是自己走进来的,这里的确切位置你们并不知道,就算以后有意来找估计在被我们的人发现之前也不可能找到。所以你们就只要等着上完课,我们就会派车送你们出去。”
“噢那真是麻烦你们了”,吴邪彻底放心,终于有功夫在心里吐槽一下这人怎么看着这么正直耍起人来这么没边,我的心脏啊。
“不客气,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和换洗的用品。”那人说着一个转弯,便消失在视线里。
随后几天的思想教育课也没什么特别,无非是你们是国家公民要自觉保护国家机密不要对外人透露云云,重复来重复去,这个例子那个例子,吴邪倒还好,胖子早都听得自动当机了。
不过除了听课,或者说借着听课,虽说他们被安排在相对封闭的一块地方,但是总是身处其中,他们倒也拼凑了各种零散得来的信息,又通过相互讨论,也算是对这里有了一些认识。
先说TB。这应该是特备的意思。也就是说这是一支专为特殊情况准备的部队。当然究竟是何种特殊情况,他们就无从推测了。
只是,在后来真正加入以后,他们才知道,这个TB,可不是什么特殊预备队,特备的真正含义是特别战备队,一字之差,但“预”和“战”,已经隔了不知道多少级别。
那个之前戏弄他们的军人,是这里行动队的一员,叫杨薰,胖子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笑他看着这么英武怎么起了个娘们的名字。杨薰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笑着随口争辩说是他妈给取的这么个名字有什么办法,战友都叫他杨小草,你们要是乐意也就这么叫吧。
胖子倒一点不客气,当即道,乐意当然乐意,随即就杨小草杨小草的叫得欢快再没叫过人家本名。
吴邪和胖子因为不能随处走动,所以饭食几乎都是杨小草来送,虽说待的时间也不能说长,但胖子吃饭的时候尤其聒噪,一边飞速扒饭一边话不停歇,而且能保证没有一点饭菜从他嘴里飞出去,吴邪都不得不感慨您老真是对得起自己身上这一身神膘。
杨小草要等着他们吃完再把剩菜盘子送出去,听到他们有聊到基地,也就会偶尔插一两句不涉密的。
他说,这里是男人的巅峰,是所有男人的终极英雄梦想。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很奇异的气场,让听的两人心中似乎都有种莫名的热血情绪汹涌了上来,那是隐秘而又深厚的一种情绪,好似本来就熔铸在骨血之中,只等待时机来唤醒。
那天,吴邪看着天边燃烧着像是镀了一层金箔的晚霞,看着远处尽染的层层树林,听着这几天一直都有听到今天听来却格外振奋人心的口号声,心中突然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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