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骂他有病一边用戒指具现了一盒氯丙嗪。
第三,不干涉一个星球的文化,政治体制及其居民的集体意思。
「我的老天,哈尔,求你快让他闭嘴吧!」
闪电侠终于接受了他衣服的唆使,他把声音拔的老高,虽然我不记得自己上句话,上上句话,上上上句话有什么会惹怒他的地方,总之他大叫了,之后用答题场上想要求助亲友团的眼神看向哈尔。
「我没长在乔丹鼻子底下。」我回答。
绿色和红色相配并不比蓝色和黄色相配更符合美学。
我从玻璃盒子里将红色戒指拿出来,现在我要遵循我的诺言了——帮绿灯军团一把,看在我曾是他们中一员的份上,但我压根没必要戴着守护者代言的同色戒指闯进那个绿色大球,在做最后的决定之前,我有必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绝不从小蓝人的嘴里知道。
我的房间里填满了红色,像魔术师在做表演时候聚光灯会将不同颜色的光投射在他身上,他可以是红色,绿色,蓝色,橙色。他是无色的。
我最终还是把那个旧床单塞进了垃圾桶,现在的墙角里堆着没用的废纸盒子,里面有探出来的棒球棍,全新的高尔夫球杆和不少脏网球。
墙壁上挂着陶娜的照片,我在相框后面的钉子上还挂了一个粘着亮片的雪花挂饰,有光它就会折射。
我喜欢,是因为陶娜喜欢。
「布利兹。」
「…盖?」戒指上清晰的图像是那个有翅膀的外星女人,几秒钟之后她差点叫聋了我的耳朵,「盖!是你吗!」
对,是我,是我。我只能把手臂挪远点。如假包换的盖。
「你又重新戴上了戒指,真是不可思议…你会来找我们吗?」她忙着拉拢「回心转意」的我。
我想了一下绿灯侠们的处境,然后告诉她,我当然会去。
这时候电话答录机响了起来,那一声电话铃划破空气叫嚣地刺进你的耳膜里,正当你聚精会神地思考时候它来将你的思路一刀斩断,好像你吃了一半的加了蘑菇和酸奶油的俄式炒牛肉丝上突然落上一只不断摩擦自己那几个腿的苍蝇。我没去接放在距离我几英尺的电话,就任它一直叮叮叮地毁坏我的氛围。
「什么在响?」
「对着喇叭叫的斑点骆驼蟋蟀。」我给她解答,然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如果我现在动身应该不会错过今晚的家庭聚会。」
我提前给自己的答录留言说完后开始播放对方想要对我说的电话留言,而我只是不想动一动腿去接它而已,我不想在我准备去拯救世界的时候老爹叫我去给他把那件只会在他认为的重要场合才肯拿出来穿的破烂西装套件送进干洗店,或者是有人约我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打高尔夫球。
第四,在合理范围内遵守当地法律,服从当地权威机构。
「嘿听着,嗞啦嗞啦——盖,我知道你在家。嗞啦嗞啦——」电话里传出杰拉德的声音,嗞啦嗞啦。
嗞啦嗞啦。
我说,「青苹果味软糖战士到底遇到什么了,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
「西里厄斯索克斯已经消失三个礼拜了,我们没时间管其他人。」她用责备的语气对我说,意在质问我为什么抛下他们所有人离开了红灯魔。我的眼神从她身上挪开,顺着这些类似全系粒子投影的玩意一路向下,红色的神奇指环,黑色毫无温度可言的手套,然后——
然后她说,「青苹果味是什么。」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是个好问题。青苹果味是什么,睾丸是什么,为什么地球女人喜欢虐待小三生出来的孩子,为什么你总在宾馆的抽屉里看见一堆免费的避孕套,而第二个抽屉里就搁着各式各样的震动棒。
「嗞啦嗞啦——还是你又跑到哪去了,能听的清楚吗老弟。他妈的,这电话怎么了。」
我应该做个选择,让自己快点决定是先去找西里厄斯跑到哪去了还是给绿灯侠做移动电源,我把手重新伸向烤漆橱柜半开的抽屉,从里面把玻璃盒子拿出来。
智慧生物都是疯子。
「三十分钟之后我去找你,他们一定想我想的快哭了。」我用手打开玻璃盒子的盖子,它的底部露出桌面上本来的花纹。
「你那边谁在说话?」她执着地问。
嗞啦嗞啦。
一小时之前我在注满热水和泡沫的浴缸里给自己服下赞安诺,所以我从浴室走到卧室的那段路程里差点因为踩中木地板被水泡过后鼓起来的那个小丘而摔个跟头。我的大脑想睡觉,但眼皮就像被棍子支了起来那样只能睁着大眼瞪天花板上陶娜的脸,我眨眨眼,她又消失,我眨眨眼,她又出现。
我不是失去工作,不是无业游民,我只是在放假,如果想回去我可以随时回去,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让小蓝人为欧阿焦头烂额才是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好戏。
我哥。接着牵连出她一连串的问题。
「爸病了,他在…嗞啦嗞啦,肝硬化——给我打电话。」
我停下嘴里说了一半的话,我非常肯定我的眩晕感来自赞安诺的副作用,我把脑袋转向电话答录机,他说出最后一句话。
「嗞啦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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