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很痛;三个字,非常痛;四个字,痛的憋屈。
‘呜...好痛!你神经病啊!脸被你打破相啦!’一直以来,浅月都格外宝贝她的高挺的鼻子,因为她觉得在这个时兴整容的时代,能拥有纯自然非加工的高鼻梁实属不易。所以当她的鼻梁被夏凝烟扔来的枕头狠狠击中的时候,浅月选择在第一时间拾起地上的枕头,报复似地使劲儿砸向夏凝烟,也好让她尝尝被枕头砸中的滋味。
‘呃...’浅月扔的不是很准,却刚好砸到了夏凝烟的胸口。她吃痛的捂住被砸到的地方,怒道:‘花浅月!你到底要作何!’如果说开始夏凝烟并不确定对方是谁,那么在浅月发出声音之后,她轻易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大半夜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除了讨厌鬼花浅月,还能有谁?
‘什么我要作何,我被你砸破相了!’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咱们进去吗?’有侍卫在外面敲门,刚才她们的尖叫实在太过惊悚,让府里的侍卫以为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大事,纷纷握住
长刀对准公主的房门,好不紧张。
‘没事!都退下吧!’不想被侍卫知道房间里的情况,何况还有一个张公公随时记录着她和花浅月之间的种种。稍有不慎,便会被察觉出她们真正的关系。
‘可是公主,刚才咱们听见您....’侍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夏凝烟以冰到极点的声音打断:‘本宫说了没事就是没事!都下去吧!不要打扰本宫和驸马歇息!’
‘是!’领头的侍卫收回长刀,向其他侍卫摆摆手,示意他们全都撤下。公主说没事儿,那就是没事儿!身为侍卫,要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时刻遵从主子的差遣。
侍卫刚走,鼻梁被砸痛的浅月立刻捂着鼻子让眼泪肆无忌惮的涌出眼眶。泪水滑过涂抹过自制面膜的脸颊,顺便带走些许尚未干掉的面粉。没一会儿,就让浅月的脸由‘无鼻怪人’变成‘花脸小猫’。
‘闭嘴!’夏凝烟受不了浅月嘤嘤泣泣的声音,她一边轻按着被砸痛的地方,一边起身走到屏风后边儿,出来时把一块儿湿毛巾扔给了浅月:‘把你那张脸擦了!若你再哭,就滚出去!’
‘呜呜呜,夏凝烟你没良心!你心眼儿简直坏透了!人家的鼻子都被你砸塌了!痛,痛死了!我恨你!呜呜呜...我恨死你了!’受了痛,浅月还没扳过来的习惯又露了出来。她不过是敷个面膜而已,至于用枕头使劲儿砸她吗?往哪儿砸不好,偏偏往她的鼻子上砸!
痛?就你痛,本宫不痛么?!夏凝烟背对着浅月没有说话,她真的快要被身后的讨厌鬼气死了!大半夜的扮鬼吓人,她到底是有多无聊?还是说她不把她气死就浑身不舒坦?!
‘呜呜呜,冻人冰你是坏蛋!诅咒你晚上上床想尿尿,蹲厕所的时候想睡觉!我痛!我痛我痛!!!’浅月使劲儿跺脚,她觉得夏凝烟实在太没良心了,把她的鼻子砸的那么痛居然连句道歉也不说!就算不说道歉,好歹过来关心一下她吧?
‘你痛?难道本宫不痛么?你半夜装鬼,是想本宫把你送到道观还是寺庙?!’这么个讨厌鬼,趁早送到尼姑庵吃斋念佛算了!可是,听浅月一直喊痛,夏凝烟的心像被针扎似的不得安宁。她转身借着月光朝浅月的脸望去,见她一直用手捂着鼻子,再瞧她那张看起来脏兮兮的脸...
噗哧!夏凝烟被浅月的脸搞的哭笑不得,虽然她很生气,可是浅月的脸,那张沟壑分明的‘花猫脸’实在没办法让人不笑。重新背
对着浅月,夏凝烟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道:‘快把脸擦了!再深夜扮鬼,本宫就把你丢到荒山野林和鬼作伴!’
‘人家,我没有扮鬼,我就是敷了个面膜。’浅月委屈的拿着湿毛巾左擦右擦,等把脸擦干净了,那条毛巾也成了‘面巾’,正面反面全是面粉鸡蛋的混合体。
‘面膜?何为面膜?’
‘就是美白护脸的保养品啊!’一说到她喜欢的东西,浅月立刻来了兴致,乐颠颠儿的凑到夏凝烟的面前,一边儿捂着鼻子一边儿说:‘我跟你说啊!我的脸就是因为经常做面膜才能保持得这么嫩这么白!你不信啊?很好用的!哪天我给你弄点儿面膜敷上,我会做那个的!哎呀,不要哪天了,明天吧!我明天给你弄面膜敷成不?’
‘你又不痛了?’
夏凝烟幽幽的声音传来,搞的浅月不禁讪笑着挠了挠头,见她一直用手捂着左胸,好奇的问了一句:‘哎?你胸胀啊?来大姨妈了?’
‘滚!’你才胸胀!她不过是笑了花浅月一下而已,至于说她胸胀么?而且,大姨妈和胸胀有什么关系?!夏凝烟面无表情的看着浅月,老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蹦出一句:‘本宫乏了!你自便!’
‘哎?我想起来了,我鼻子被你砸了,你的胸是不是被我砸了?’夏凝烟正要上床,浅月不假思索的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就冒了出来。听得夏凝烟身子一僵,继而拾起落在床边的枕头使劲儿砸向浅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滚!!!’
☆、白萝卜白萝卜跳跳跳
夏凝烟的语气够冷够冰,仿佛突降的冰雹倾泻而下,带着刺骨的凉意打落在浅月的身上,让她不由自主的打起冷颤。望着夏凝烟站的笔直的背影,浅月再怎么大条也感觉得出她此时正盛的怒意。
胸和鼻子同时受到打击,究竟哪个会更痛呢?浅月低着头轻轻揉着自己的鼻梁,抿着唇不再作声。她的胸很平,平到可以做飞机的起降空地;而夏凝烟的胸,虽然算不上波澜壮阔,倒也丰盈翘挺,堪称完美。而且胸房是女人较为娇贵的地方之一,鼻梁虽然吃痛,却并没有真的破相,如此看来,该是胸房比鼻梁痛,更该是夏凝烟受痛更多才是。
‘对不起。’了解这点,浅月愧疚的放下揉着自己鼻梁的手,发自真心的向夏凝烟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就那么胡乱一扔,真的不是故意往你那里砸的。我没有半夜装鬼,我就是觉得饿了想出去找吃的,结果在厨房翻到做面膜的东西,这才...冻人冰,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没想到讨厌鬼会道歉,当她带着歉意说出那句‘对不起’的时候,夏凝烟的呼吸莫名一滞,心跳竟因为她的那句对不起而乱了节奏。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夏凝烟只觉得有什么敲击着她的心脏,试图破开她尚未跃出的情愫。她背对着浅月,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道歉。或许,讨厌鬼虽然讨厌,她却独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没办法拒绝她的道歉。
‘本宫,歇息了,你自便。’还是那句冷淡的话,却不再是刚才那般恼怒的语气。背对着床外躺下,夏凝烟尽量往床里面挪了又挪,将大部分空间留给浅月和作为界限的被卷起的被褥。
‘哦。’浅月低声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儿躺下。虽然每次都不明原因的让冻人冰生气,但这次确实是她不对,不该因为自己的鼻梁受疼就用枕头砸人家的胸。自己的胸太小,再怎么砸也不会肿成馒头那么大,可人家冻人冰的胸型那么好看,万一砸坏了可怎么办?
不算黑的睡房里,浅月瞪大眼睛望着夏凝烟模糊的身背,因为对其有所愧疚而难以入眠。几经犹豫,浅月抿着唇翻身越过卷起的被褥,从夏凝烟的身后抱住了她,甚至伸手按住对方的胸房,不含任何杂念的轻揉起来:‘还痛不痛啊?好像揉一揉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的,到时候就不会那么痛了喔。’
花浅月!你...夏凝烟的身体随着浅月若轻若重的动作越发酥软,有异样的感觉划过小腹,羞人的轻吟险些溢出她的唇齿。她的脸
很烧,好在房间里的蜡烛早已熄灭,才得以遮掩她红晕翩然的动人模样。‘滚,滚回你的位置!’几乎是喘息着说出此话,夏凝烟咬着下唇抓住了浅月在她胸房作乱的手,然后一把甩开并双手护住自己的敏感,不让她有所触碰。
‘你还生气呢?冻人冰,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砸你那里的,你能不能别生气了啊?’听着夏凝烟软绵绵的‘滚’字,浅月猜她还在气头上,只得扁着嘴往‘三八线’挪了挪,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被角,可怜巴巴的望着夏凝烟。
可惜人家晗月公主背对着浅月,根本看不到她是如何表情。好在讨厌鬼及时停止她无心的揩油举动,夏凝烟才得以暗自松了口气,闭着眼睛将急促的呼吸尽量放缓,道:‘以后再犯,本宫定不轻饶!’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生我的气咯?’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浅月歉疚满满的心突然有所释怀,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夏凝烟挪了又挪,几乎紧贴到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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