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够?不知好歹的东西!用尽力气一把推开他,阮云飞跌跌撞撞奔向不远处的瀑布,闭上眼一头栽了下去。
这样就能把身体洗干净,否则他会寝食难安,而沈擎苍以为他失足才跌落的,提起裤子慌忙追上去,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和他平日温文尔雅的样子大相庭径。
嘴角泛着自嘲的笑意,落入潭中的男人任凭身体往水下坠去,窒息片刻,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捞了起来,抱到岸边。
有气无力地睁开眼,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阮云飞面无表情,看着对方脸上的歉意逐渐被情欲覆盖,双腿再次被拉开,灌入那根粗壮的东西。衣不蔽体,下半身泡在水里,跟着对方的节奏晃动着,阮云飞一声不吭,任他逞欲。
沈擎苍无法抑制地粗喘着,平时洁身自好、清心寡欲惯了,这是他一次尝到货真价实的肉欲,自然难免冲动,何况是他迷恋已久的对象,恨不得一直做下去,永远都不要天亮才好。
对方饱受摧残的雌穴往外翻开着,鲜红的内壁若隐若现分外淫糜,两人的结合处因为激烈的碰撞发出大刺刺的水声,让人情欲高涨,一刻也不愿停歇。
将男人肌理结实的双腿掰得开开的,被茎身彻底贯穿、直捣黄龙的花穴出奇的柔软,每一次挺进都能察觉那动荡在勃起周围的肉感,不断被摩擦的内壁就像活的一样,自己会裹上来欲拒还迎一番,每次蠕动和收缩都像是不动声色、不折手段的诱惑,然而这样的诱惑偏偏等同於人间极乐,让人食髓知味、爱不释手,全身心沦陷、投入……
折腾到天亮沈擎苍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人。
情事完毕才想起整个过程中那人一动不动,犹如一具屍体般沈默僵硬,顿时有些懊丧,暗自责怪自己太过粗暴,害得男人的初次完全谈不上美妙甚至草草收场,本该万般顾惜人家但是他却没有做到。
其实中途他多次想询问对方的感受,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好意思说出口。因为他知道云飞脸皮薄,就是平时去牵他的手都困难重重,何况在荒郊野外做这天理不容的事。先前沈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里自然容不下别的心思,做完之後才察觉到自己居然荒唐至此。
沈擎苍窘红了脸,吞吞吐吐半天才解下身上的斗篷给他盖上。
阮云飞仍是一派淡漠,仿佛什麽都不曾发生过,无视对方的愧疚之心以及魂不守舍,合上被撕开的衣襟仰头看了看天空,身子往後挪了几步靠上一棵粗壮的大树。
不知他是否故意远离自己,沈擎苍是有苦说不出,他第一次发现言语是如此无力,无论他怎麽补救也仍是对他不起。而且对方是如此骄傲的一个男人,曾经有人出言冒犯了他一句都被打得半死,就算下面的兄弟出言不逊也要施与严惩,然而今晚却毫不计较地向自己敞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没有半点抗拒和微词,叫他怎能不感激不震惊不在心中发誓要对他好一辈子?
没办法,男人在欲望面前总是不堪一击,不知不觉便会暴露出征服的天性,纵然他沈擎苍是个守礼君子,在守护心中那块净土的同时也会忍不住做出践踏的劣行。虽然如此作想,他的内心并没好受一些,给对方造成了伤害是不争的事实,如今该努力取得他的原谅才是。
然而伸出去的手刚碰到男人那头长长的青丝,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掉。沈擎苍尴尬之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到底还是被讨厌了,这个认知让他很是沮丧,半晌都抬不起头来。
阮云飞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狼狈的家夥,虽然他努力不去回想适才肌肤相亲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感觉,但仍是疼痛的下体以及无论把衣襟扯多高都遮掩不住的青紫吻痕,让他有种万念俱灰之感。
(强强生子) 第五章
但身为男子,不会太纠结失身这个问题。所谓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下了血本就要经营到底,别到头来落得个得不偿失。再说,大家只是各取所需,至於对方怎麽想关他鸟事。
“你还愣着干什麽?”浑厚的嗓音因为纵欲过度带着几分嘶哑,可仍旧动听,结实的肌理和湿透的衣衫紧紧相贴,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漂亮曲线,搭在额上、垂在腰间的湿发闪着晶莹的水珠,阳刚的脸上蒙着层还未来得及蒸发的水雾,给他添上了几分脆弱和多愁善感的味道。
能欣赏到如此美景就算让他去死也是甘愿,沈擎苍久久才回过神来,见他抱着双肩微微颤抖,很是畏寒,便道:“我去拾柴给你生火。”
男人不置可否,几乎不近人情的面色自若。沈擎苍只觉心中发闷,根本无法确定有了肌肤之亲的两人关系是否更进一步。但转念一想,依他的性子决不会勉强自己做不愿做的事,对於轩辕一族的人来说,交出身体相当於交出了一切,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巨石,只道自己想得太多。
待火生起来,男人苍白的脸色才有了些温吞的暖意,摇拽的火光填补了两人之间的空白,沈擎苍不断往火里扔着树枝,动作轻快,心情似乎相当愉悦:“把衣服脱下来烤干。”
阮云飞权当没听见,依然面无表情地倚在那里,略显憔悴的面容隐隐透着疏离。
沈擎苍知道他不愿赤身裸体,也就不再说话,刚才欢爱的时候,从头到尾,男人都不曾同意自己为他除衣。陷在情海里的人总是患得患失,分外敏感,纵然他一再控制也仍无法阻止心头那汹涌的不安。人人都知夜长梦多,梦见的事物时好时坏,可这样无端端的折磨总好过提早醒来。
衣服穿在身上充其量烤个半干,虽然感觉不太舒服,但他实在不愿动弹,由於浸了冷水,又被那人压着做了许久,浑身酸痛不堪,稍微动动骨头就像要散架一般,而那个讨厌的家夥寸步不离地守在跟前,看着就烦,碍於计划又不好对他过於冷淡,与其和他大眼瞪小眼,还不如早点离开。可是满身狼藉,根本无法出去,他最忌讳的便是这副衣冠不整的样子,为人耻笑就罢了还落人口舌,叫他以後怎麽做人?
沈擎苍读懂了他的心思,立刻脱下自己的衣服,男人却不接:“彻夜未归,还穿着你的衣服出现,是否也太不成体统了一点?”
阮家家教极为严格,要管教好别人自己就得以身作则,本来就有很多人对此不满,若败露这等伤风骇俗之事,他这张脸该往哪里放才是?
略略思索,沈擎苍立刻察觉到不妥之处:“是我考虑不全,这样的确不太合适,那你看……”
阮云飞接口:“马就在外面,你赶回去,从我房间里拿套一模一样的衣服过来,”另外叮嘱,“别让他们发现。”
男人处事极为严谨,这也是他所经营的丝绸生意蒸蒸日上的原因之一。要知道,一家之主不是那麽好当的,有人生下来就注定不能逍遥自在,必须一板一眼,不得有任何差池,即便是死也不可辱没门楣。
“好,那你等我。”沈擎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策马疾驰,呼呼的风声里心中的澎湃不可抑制。
整整三年,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要知道,这世上最不可捉摸的就是缘分一词。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两情相悦,皆要看注定。
然而往往是错过居多,单恋频频,因此儿女长情总是一副哀怨又哀怨的调子。唱不完,朗不尽,如歌似泣,比伤感的别离还要残酷和真实。
阮家资产巨万,固然有自己的地盘,那便是西边的断魂谷,断魂谷地势偏僻,迁居於此,跟阮云飞低调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然而今天,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居然热闹非凡。按道理说这个被世人遗忘的地方不该如此,所谓树大招风,相信阮云飞为了保护家族免遭攻击定会采取保护措施,使闲杂人等无法轻易进入,但谷里人山人海,嘈杂不堪,肯定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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