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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身撑开甬道的感觉是如此熟悉,疼痛中带着难以言语的美妙与刺激,阮云飞仰起头喘息了一声,晕眩,被满足时产生的晕眩也是如此优雅,让人着迷。

把他据为己有後又离他而去,男人真是胆大包天,占有过他的人一辈子也休想和他脱离关系,不需要负责到底,只要接受他的惩罚承受遥遥无期的暗无天日就是。

沈擎苍你以为你很聪明?男人被满足後的脸上露出一缕残酷的笑意。那杯酒,我下了药的,饮下的人会变成痴呆,一切能力都会丧失,除了在床上还拥有曾经的记忆。

知道了我的秘密还想脱身?我给过你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又想和我在一起又对我有这麽多要求还讨价还价,你真的觉得可行?恕我无法把你那张脸和天真联想在一起。

“呃……”阮云飞微微侧身,一只手搭在男人肩上,半眯着眼缓缓起伏,汗水蒸发为一阵白花花的热气,就像世上最美轮美奂也是最惨白无味的纸醉金迷。

永不言爱是阮家家规,不择手段是阮家家训,只有遵守规则的人才是真正的睿者。不管站在面前的是谁,都休想让他付出一点真心。

白天打理家事,反正总共没几个人,轻松得很。他还是他们眼中的阮云飞,沈默,甚至无欲无求。

夜晚,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玩转百般禁忌。露出真面目,也许是禽兽不如,也许是下流无耻。

有了这截然不同的两面,生活才算得上真实和充实。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克制,做自己想做的事,无视伦理和道德。快意,当真快意。

只是每个动作都要亲历亲为,挺累,阮云飞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头抵在他胸膛上,挺身狠狠在肉棒上摩擦了几道,其间嘴里不住喘着粗气。戒不了的东西不如当作享受,何苦委屈自己,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谁毁了他他就毁了谁。

做完一轮,披上衣服站起来,去烛台下给自己倒了杯酒。把杯子放在嘴边,他回头。

男人坐在那里,始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就像一座雕像,连呼吸也不见分明。模样虽然还是那个沈擎苍,但内心早就不是了。赏心悦目的气质荡然无存,特会蛊惑人的温柔也不知去向,连那摄人的眼神也彻底死寂了,比一个废物好不了多少。

不会因为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而闪烁着在意的目光,不会再张嘴吐出甜言蜜语迷得人晕头转向,更不会替自己挡在刀前保他安然无恙,不知怎的,心里涌出一股失落,阮云飞垂下了头,看着地上的影子,突然想起一个词,叫做形影相吊。

又何必想这麽多呢?无毒不丈夫,心软没有好下场。所谓情义不过是用来点缀这冰冷的人世间罢了,冷暖自知才是正道。想着,他又回到男人身边,伸手握住那根半抬头的家夥,上面还留有自己的体液,不知发什麽神经居然细细地看了一眼,阮云飞微红着脸,有些懊恼,张开腿,朝肉棒坐了下去,感觉这玩意比上次粗了许多,一下就顶到自己最销魂的地方,受惊地撑起身体,正好对上男人暗淡的双眼,心里的喧嚣一下就哑然了。

他想起男人听见自己怀孕时,眼里迸发的快乐耀眼如阳光,夜晚偷偷抚摸自己肚子的时候,那双眼里也许正不停地溢出的柔情万种,还有知道孩子死了的时候,沈在深处的痛苦始终倔强地不肯浮上。

明明说了不在乎,却总是若有若无地觉得悲伤。正混乱着,体内突然生出一阵快感,阮云飞一惊,莫非是幻觉?那根东西居然自己动起来了,不停地顶弄、按揉着他有些寂寥的深处,心跳忽然乱了,他不敢抬头,只咬着牙,蜷成一团,有一声没一声地低叫着,有什麽东西即将破茧而出,自己如何也挡不住,一个人的夜晚竟然也会失控,他心下凄惶,身体哭起来一般地颤抖,下体不断地流出羞耻的湿液,和男人贴着的地方似乎长出个心脏诡秘地蠢蠢欲动,被火烤过一般地炙热。越是矜持越是难忍。

(强强生子) 第九十九章

终於,阮云飞猛地抬起头,他以为自己会迎上一双带着柔情揶揄或善意调侃的眼,坏坏的笑意里藏着永远的深情,然而那人的眼里什麽都没有,与先前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蠢蠢的欲火。就知道他不会这麽容易清醒过来,毕竟自己对他下了那麽重的药,而唯一的解药在自己手中,可说男人的命运如何全取决於自己心情的好坏。松了口气的同时竟有些失望,更难掩适才被戏弄的惊怒,一耳光狠狠扇了过去,见男人被打了仍是一副呆呆的傻相,几乎是瞬间就消气了,反正他什麽都不知道,何必跟一个痴呆计较呢?刚才折腾一番也累了,加之洞里的空气沈闷非常,有些头昏脑胀,也许是贪恋男人怀里的温度,阮云飞原地未动,头落下,懒懒地枕在男人宽阔的肩上,不由昏昏欲睡起来,不知睡了多久,他醒来时,蜡烛只剩小半截,正要起身,却发现与对方相连的地方出乎寻常的湿润,微微一动,一股热流便沿着大腿蜿蜒下来,阮云飞一下就傻眼了,半晌才明白是怎麽回事,敢情他睡着的时候男人竟被他夹得泄了出来!想发火却有气无力,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彻彻底底地欲哭无泪。

走出囚禁男人的洞穴阮云飞立刻奔往後山,在後山那口温泉里洗净体内的精液,只是中途他有丁点犹豫,总觉得又抹杀了一条生命。可自己既然提出恩断义绝,就要言出必行,否则,岂非跟打自己耳光无异?及时斩断残存在心理的最後一丝妄念,才能显出他阮云飞的男儿本色。何况同性相恋本就为世俗不容,他何不趁机赶尽杀绝?为了阮家,别说牺牲一个小小的沈擎苍,就是牺牲自己也是在所不惜。

思及此,男人的眼神又恢复了嗜血的坚定。

只要医好了阮汗青,控制了薛凤,收复了沈擎苍,接回阮北望便从此妥当,可人算不如天算,只晚了一天,阮北望就被转移了地方。

阮云飞担心至极,在洞外站了一夜,感觉天地浩然,自己就像失去了方向。若平时遇到难题,自有人站出来帮他解决,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凡事只能靠自己,说什麽他都不能输给沈擎苍。

只是,家里的每个兄弟都是他的命根子,谁出了事都等同於在他心上划了一刀,汗青就是个例子,见他生命垂危,自己差点活活心痛死,也怪不得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正思绪万千,树林里传来一声冷笑。

“谁?!”阮云飞锐利的眼神,如同一柄例无虚发的飞刀,转眼便刺到。

“想知道我是谁,你还不配!”那声冷笑转为低沈嘶哑的喝斥,每个字眼都十足的森冷,仿

佛从潮湿阴暗的地底冒出来的一样。

“阮云飞,你背信弃义还有脸活在世上!”突然,那人丝毫不给他余地地破口大骂起来,“

我徒儿对你这麽好,你却欺骗他利用他伤害他,如此做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他关起来,你以为没人知道?哼哼,笑话!”轻蔑地暗笑,“没有谁能够这样对待他,天底下谁不敬重他,就是对头也无不说他的好话!没想到害他生不如死的居然是你,亏他如此信任你在意你,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虽然男人始终没现身,但措辞犀利不亚於指着他的鼻子教训,阮云飞的脸上却波澜不惊,仿佛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并非自己。

“你说完了吧?说完就滚。”

夜色下,阮云飞背着手,长身玉立,不卑不亢地下了逐客令。

哪知引来对方仰面大笑:“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归云山是我的地盘,看在我爱徒的面子上才让你们阮家寄居於此,今天你居然赶我走,你好大的面子!”

这时,从天边飘来一朵云,月光淡去,阮云飞的半边脸隐入黑暗里,眉间已有几分杀气,只见他的掌心搓弄着一颗小小的石子,似乎准备随时发力:“你不滚也行,不过,你可否叫人来帮你收屍?”

“说到收屍,”那人的嗓音里带了些懒洋洋的笑意,胜券在握般、意味深长地放慢了调子,“我这正好有一具要劳烦你!”

(强强生子) 第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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