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飞探头瞧了一眼,原来是鲨鱼帮和万剑门正在对峙,这两个门派素来交好,今个儿何又破口大骂、兵器相向?他又瞧了一眼,见万剑门掌门一脸莫名奇妙,似在他眼中,上门寻仇的鲨鱼帮完全是无理取闹。反观那位帮主愤怒异常,如此又显出是对方故意装作不知情一样。真相扑朔迷离,不仅他,连沈擎苍也蒙了,他只得从旁劝阻,以免再生血光,然而地上已经摆了几具屍体,早不是靠几句话就能摆平的了。
万剑门觉得非常纳闷,不知这家夥听信了谁的鬼话,硬是说自己害了他,可是这家夥平时行事小心,为人奸滑,谁又能骗得了他?殊不知真有这麽一个嘴上厉害的人,别说说服那位帮主就是骗倒天王老子也不在话下。看来万剑门注定要吃这个哑巴亏了。
鲨鱼帮没说几句就扑过来了,万门剑也火了,要打?好,我陪你就是。一时间两帮派杀得难分难解,皆把武林盟主的劝告抛到一边,见状,沈擎苍怒了,怒其不争,他跳进战圈,手指狂点,没一会点穴就点倒一片。不过他们人太多,大多又杀红了眼,他武功再高强,也无法将战火平息。远处的阮云飞虽然巴心不得他们两败俱伤甚至同归於尽,可见沈擎苍一脸焦急,显然不希望发生横屍遍野的惨剧,便管住了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情,在地上抓起一把细小的石子,以指力一一射了出去。沈擎苍知道有人暗中相助,不由投去了感激的一瞥,後来发现他们两人非常之有默契,无奈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找出那个人跟他道谢。
“大哥……”阮俊钦见到他,立刻就靠了过来,这个四弟都这麽大了,还是像小时候那样一刻都离不了他。阮云飞在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怎麽了?”
“大哥,你今天心情似乎很好……”阮俊钦仔细瞅了瞅他,突然说道。
阮云飞的脸色有些变了:“胡说什麽,一边去。”
那人抓住他的手臂,笑嘻嘻地:“你平时老是板着脸、皱着眉,今天不但没有如此,嘴角还挂着笑意,不是心情好又是什麽?大哥,是不是有什麽艳遇啊?”说着坏笑起来,弄得仿佛真有那麽回事……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四章 H~
阮云飞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一个转身,消失在四弟面前。
阮俊钦大概没想到阮云飞今天是特地来找他的,为的就是想跟他多说几句话,毕竟平时两人很少交流,即便有所沟通也大多是长辈训斥小辈的对话,殊不知,这让阮云飞觉得在这方面似乎有些亏欠於他,所以才跑来弥补一下,不料这个四弟一开口就揶揄他,揶揄就揶揄吧,也没什麽好大不了的,可他不知怎麽了,竟觉得难以消受便索性离开了。
其实阮俊钦是故意的,他当然希望大哥陪在自己身边,能最大限度地宠爱自己。以前他很不懂事,总是怀着偏激以及仇视的心理看待身边的人和整个世界,而现在,他心中的恨意比起之前虽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有个地方总能擦掉仇恨的颜色以保持一定的纯净,当然,这样偏安一偶的纯净是悲凉的、孤独的、壮烈的、甚至岌岌可危的,但是他努力保护着它不让它被仇恨的火焰所吞噬所占据……
“你在发什麽呆?”
一声半是质问半是轻蔑的笑声唤回了他的神志,他刚抬起头就被来人拉进了怀里,且被禁锢得牢牢实实,没有一点挣紮的余地,他也从没想过要挣紮,毕竟这是他自愿的,他不想被人骂‘婊子立牌坊’,说不定还会受伤,又何必去找这样的晦气。
那人估摸着他的顺从,难听的嗓音里满怀讥笑之意:“你以为在我这儿当只鸵鸟,让我予取予求就能万事大吉?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摆出一副木头人的样子,弄得我不高兴,我立刻抽身而去,看你还怎麽完成你的复仇大业!”
话音刚落,就听见‘扑通’一声,阮俊钦竟双腿跪了下来,被他奸污了好几次,他已经没有了开先愤怒和屈辱的神色,表情十分平和,平和得接近淡漠:“你要我怎麽做?”
蒙面人冷嗤一声:“这还用说?”
阮俊钦只微微一愣,然後开始解身上的衣扣,另一只手则伸向男人的胯下,“动作快点!慢吞吞的,你在等阮云飞回来吗?莫非你希望被他看见?”
像是当头挨了一棒,男人清瘦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脑袋垂得前所未有的低,只见他动作迅速地将对方探出裤头的分身含住了,同时泄恨般地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扣,展露出胸膛的青涩和贫瘠。
男人俯身瞧了一眼,然後嫌弃地摇了摇头,“这身材也太平板了,让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然而当他捏住对方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只一眼,下面就勃起了。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性子乖张又不肯服输的家夥,如今却隐忍得鼻子发红,眼里含着迟迟不肯淌下的泪水,咬牙切齿地硬是憋着给人吹箫的屈辱,那样子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行了,”他将执拗地要去含他肉棒的男人扯了过来,他喜欢他撞进自己怀里那惊慌失措的神情,就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兔子,那充分证明了自己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除掉他下身的衣物,掰开那双白皙的双腿,粗壮的茎头直逼那处幽地,抵在缩紧的花口上来回研磨:“我教你的心法记住没有?”
即将被侵犯,阮俊钦紧张得直抖,眼睛眨个不停,他哪里知道那人在说什麽,只胡乱点着头。
“那好,背给我听听。”
阮俊钦张了张嘴,一个字都吐不出。
“你这麽不争气,就别怪我这个师傅惩罚你!”说罢抬腰狠狠向上一顶,狰狞的肉棒整根插了进去,阮俊钦痛得不住地吸气,嘴唇咬得鲜血淋漓,那人当作没看见,自顾自地动起来,干了一会,见他眼里的泪水颤颤的,似乎就要掉下来,便心烦地将他转了个面,从後面重重刺了进去,“呜……”这下阮俊钦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反正没人看见,要哭就哭个痛快,但他到底没发出太大的声音,始终压抑着自己,可他越是如此身後的人越是狂戾,直来直去、加大力度蹂躏他的花穴,直到他昏过去再不能对他的暴力做出反应。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几天,沈擎苍夜不能寐,简直焦头烂额。
魔教就像一棵大树,不仅上面枝大叶茂,下面也是盘根错节,他这才想到召集天下豪杰,万众一心,好拔除这颗巨大的毒瘤,还江湖一个清净。本来这个初衷是好的,然而凡事有利必有弊,纵然人多力量大,可也难免鱼龙混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者防不胜防啊。就像鲨鱼帮和万剑门交好几十年如一日,却在讨伐魔教的去路上引发了深不可测的恩怨恩怨,这对他这个盟主来说已经是个够大的麻烦了,偏偏又来了个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门派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卷了进来,两派之争有渐渐演变为声势浩大的混战的趋势。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人捣鬼,至於是谁,一时半会还真揣测不出来,然而当务之急便是控制形势,否则还没到魔教门口这支队伍就因为自相残杀而消瘦得不堪一击。
还未真正决战就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沈擎苍的心一阵阵地发紧。这几日他实在疲惫至极,一直为大战做准备从没想过有可能被这些琐碎的事情拖垮,人算不如天算啊。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忙了一天结果却不理想,以至於给自己生火的心情都没了。可就算一个人内功再深厚,也抵不住那让人心力交瘁的凉意漫上心口。斟酒的时候他的手顿了下,目光变得稍稍平和,似乎想起了什麽。一个人,难免身心寂寞,虽然通过这次动员大会他认识了不少英雄,可以秉烛夜游、对酒当歌,可是最隐秘的心事到底是无人诉说,曾经的感情创伤,让他无法再与谁做到真正的情投意合。
而前几天他碰到的那个高手,虽然从未谋面,却给了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那回没来由的追逐,以及对方的慷慨相助皆神神秘秘的缘故。其实他一直渴望和一个相知的人构造一个美好的江湖,可总是被人随随便便地辜负,弄得心冷了,淡了,不敢信任,疲於付出,不知道还该不该坚持下去,是否有必要重新开始,这都是些无处可解的困惑……
男人拨开帐篷的一角,望向那鱼肚白的天色,又是一天开始了,欢乐几多,痛苦几多,皆是毫无意义,连这毫无意义的东西都不能自主,那麽活着就仅是活着,可明知如此,还心甘情愿地周旋、蹉跎,他甩了甩头,感觉自己似乎有些醉了……
“谁?”男人醉熏熏的模样因为外面的一阵风过而荡然无存,只见他猛地站起来,吹灭身边的蜡烛追了出去,那人走得极快,快得就像是一抹幻觉,难道是他太敏感,刚才帐篷外根本就没有人影?
沈擎苍缓缓停住脚步,眼里有一抹失落,可当他抬头,不由惊了,这究竟是什麽地方?是世外桃园,还是蓬莱仙岛?竟然比他先前发现的那处幽地还要静谧漂亮。突然明白了什麽,他轻轻笑了:“兄台当真是慷慨大方,我们素不相识,你就把我领到这里来,把如此美妙的景色拿给鄙人分享。”
他深知一个人不知要走多少路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挖掘出这座深山最极品的景致,这景致只一眼,就让人终身难忘,流连忘返自是不必提了。
没有一点动静,半晌,才有一块石头从不远的那棵树後滚了出来,这究竟是什麽意思,沈擎苍失笑地摇了摇头,只听他轻咳一声说道:“兄台怎麽总是不肯见我?在下知道,在下莫名其妙地追来的确有些唐突,但不知怎麽的,在下还没来得及思考脚就先动了。”他抬起头看着那个方向:“我不敢说这是缘分,也不奢望兄台你能与我赤诚相对。但这麽好的风景,不该这麽白白浪费了。说实话,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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