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苍:“……”
哪知阮云飞不动予衷:“老家夥,你就掐吧,有种你就把他掐死!断子绝孙挺好啊,我最喜欢了。”
沈擎苍:“……”
谢乱天本就被身上的毒折磨满头大汗,听他这麽说,汗冒得更凶,这人居然比自己还要狠毒,当初留着他简直是个错误!不过後悔也无用,对方已经掌握了他的弱点,他只得甘拜下风,任其玩弄。
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的师傅,还有一个是自己儿子,沈擎苍头都大了,只得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地劝着:“云飞,你别这样,行不?师傅虽然……是坏了点……但是他人坏心不坏,并不是真心想害你,再说没有他,我们也不能走在一起……”
阮云飞仰着头,不理,沈擎苍尴尬地咳了一声,又跑到谢乱天那里去和稀泥:“师傅,他可是你孙子啊,这种玩笑也能开吗?有什麽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说……”
谢乱天本来不想跟他说,但看他一副龟儿子样就忍不住发火:“说个屁!沈擎苍,你这个怕老婆的窝囊废!你他娘怎麽这麽软弱!你师傅就要被他弄死了,你还替他说,是谁传授你武功?是谁给了你十几年的照顾?!没良心的家夥!!”
被骂了一通,沈擎苍垂下头,默然了,现在他终於尝到两边不讨好的滋味了,这种时候,他总不可能在阮云飞面前大谈谢乱天的优点吧?那无疑火上浇油,他又不是故意说他坏话!於是小声地同他咕哝:“大丈夫能屈能伸,师傅,你就委屈点,你给徒儿说说,你是中了什麽毒?我帮你想想办法……”
“滚!”谢乱天脸都涨红了,显然这毒性之烈,用内功已是压不住,见状沈擎苍也很是着急,不会是鹤顶红吧……难道是‘三步倒’?还是‘七日断肠’?猜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沈擎苍再将他中毒的症状好好研究了一番,见他满脸酡红,双腿夹紧,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啊扭,终於恍然大悟,这……
不错,谢乱天中的正是他自己调制的媚毒。
沈擎苍一下就崩溃了。(- -#!)
两人的表情都极为精彩,阮云飞不由快意地大笑几声:“好徒儿,还不快给你师傅解毒?欲火焚身的滋味可不好受!他一把老骨头,很容易精尽人亡的!”
沈擎苍的脸一下红透了,谢乱天则被气得一颠一颠的。
把师傅两人打击够了,阮云飞才站起身,慢吞吞地往洞里走去,那模样悠闲极了。
“师、师傅……”沈擎苍努力装得很自然很沈着,“这是你自己配制的,你自己应该会解吧?”
谢乱天摇摆了几下,身体不受控制地贴上去,闷骚地在徒儿身上蹭啊蹭,脸色却很严肃:“解药被那混蛋偷了……你快去帮我偷回来……”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沈擎苍猛地将他推开:“这难了……你看我是不是出去帮你找个壮男要快当点?!”
谢乱天气得狂喷一口血:“你这个不肖……”
“好了好了,”沈擎苍捂住耳朵,“你坚持下,我立刻下山……”
“你不要丢下我……”
这声音听上去怎麽这麽肉麻?沈擎苍打了个寒战:“师傅,你别这样……我是下山帮你找解药……”
“呃,快……去……快……回……”谢某人已经原形毕露,在那忙不迭的自摸,沈擎苍移开视线,否则他一定会笑喷出来……
鹏儿在外面哭了很久了,阮云飞表面上不在乎,实则心烦意乱,这老家夥,自己没本事,却拿孙子来垫背,真是够卑鄙无耻了!
半天过後,他终於忍不住,走出洞,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勃然大怒──
谢乱天正捉着儿子的手,让那只纯洁的小手放在他肮脏的分身上套弄:“乖乖,再快点~~嗷嗷~~”
小胖子被欺负得放声大哭:“爷爷……我好怕……好大只虫虫……”
阮云飞飞身就是一脚,把色大叔踢到墙上晕过去了,一把抱起儿子就往回走,还表情凶狠地骂骂咧咧:“老不死的……”
就在谢乱天奄奄一息的时候,沈擎苍终於赶回了,他浑身是伤,但也顾不得敷药,进去就找到阮云飞:“云飞,解药呢?师傅快不行了,他也得到了教训,你就别再这麽玩他好不?”
“解药可以给他,不过他得跪下来认错。”阮云飞正在给孩子削苹果,头也不抬,不慌不忙地说。
沈擎苍不怒反笑:“云飞,你看谁来了?”
阮云飞这才抬起眼,登时惊呆了,苹果掉在了地上,眼眶也随之一红:“重、重华?重华,是你吗?”
“大哥……”
一个瓶子砸了过来,沈擎苍慌忙接住,急急走出去了,给好不容易重逢的两兄弟一个空间,与此同时,师傅也得救了。总算一举两得。
尝了个大苦头,谢乱天已是强弩之末,只见他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徒儿啊,壮男呢……师傅要……给我……”
怒其不争,沈擎苍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快起来,解药来了!”
谢乱天缓缓地伸出一只手:“不要安慰我……徒儿啊,看在师傅有恩於你的份上……你能不能……脱了……”
“……”
而洞里,阮云飞和阮重华的手正紧紧地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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