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那人闭著眼,缓缓摇了摇头。
沈擎苍往前一顶,顶得他身子狠狠一晃,头几乎滑下了枕头。男人猛地睁开眼,将他没好气地瞪著。
沈擎苍微微一笑,又重重顶了一下,剧烈的震动,让阮云飞伸出手,慌忙抓住被单,好保持平衡。
“要不要再快点?”那人自言自语般,坏坏地说著,也不征求人家的同意,就开始自顾自地干起来了,劲头之凶猛,阮云飞像是吃不消地,身体蜷起来了,沈擎苍重新将其打开,霸占住,接著狂风暴雨般弄得他披头散发,形象全无。
“你……”想骂他,可是一张嘴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阮云飞又恼又羞,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跟上对方的节奏,殷红的小穴很是狼狈地吞咽著那庞然大物,汗水和淫液没一会就浸透了两人的结合之处。“啊……啊……”他捂住自己淫荡的嘴,手被拿开了,他捂住自己湿润的眼,手被打开了, 他想翻身,身体被掰正,他想死,终於被那人成全──欲仙欲死。
没有丝毫间歇,沈擎苍连著要了他三次,他已是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凄惨不堪,轻轻一碰就会达到高潮,淫水不约而同地从两个洞里喷溅出来。他越是难堪,沈擎苍越是喜欢:“亲爱的,还要吗?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再来一次吧。”
他贱贱地笑著:“你这里,好可爱。”
阮云飞脸红透了,这家夥老是在床上欺负他。他讨厌什麽,就上什麽菜,非折腾得他奄奄一息不可。懊恼间,那人就提刀闯进来了,一下就把他体内填得满满的,还不断地往里抽送。阮云飞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床的吱嘎声,肉体撞击的水声,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淫荡的乐园是如此绘声绘色,无论谁,都免不了被身在云端的感觉所俘获。到达临界点时,甬道猛地缩紧,那人也一阵抽搐,将精华洒在了里面,两人同时软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紧贴著,安静下来了,可是两颗心仍在蠢蠢欲动。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八章 团圆
阮云飞大概是累极了,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没了动静,沈擎苍摸了摸他的背,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便抱著他一起沈入梦乡里。男人轻柔的呼吸,炙热的体温,都是一种萦绕著他的深沈的蜜,令他无比的愉悦和安心。
第二天,沈擎苍按照惯例,早早就起来了,做好几个人的早饭,然後回头去看睡在谢乱天身边的孩子。魏靖恒也起得早,坐在一边看宫里人送来的奏折,时而紧锁眉头,时而开怀大笑。人差不多来齐了,该吃饭了,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反应,思绪完全沈浸在国事里。然而阮汗青一出现,他就自动起身,跟著他走到饭桌边坐到了他的身旁。
“咦,大哥呢?”阮汗青打了个哈欠,一边揉著眼一边意味深长地问道。
沈擎苍面不改色:“还在睡懒觉。饭我已经给他端去了。我们自己吃就好。”
其实人家没睡懒觉,比他还醒得早,无奈腰酸背痛,这才不得已赖在床上。
魏靖恒早就看出了道道,微笑著说:“沈兄你真是好福气啊,不像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晚上想放纵一下都不行。”
话音刚落,就被阮汗青狠狠瞪了一眼,昨晚要不是自己打死不从,哪能做两次就了事?贱相!
谢乱天一手拿包子,一手拿油条,吃得不亦乐乎:“年轻人就是好啊,每晚干个两三次都没问题,早上起来照样活蹦乱跳。”
这一句引来两对情侣眼神似针一样的审问和探视──他怎麽知道?莫非昨晚被这老家夥看光了?
谢乱天笑得花枝乱颤,一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骚样,一双小眼左右地瞟,那样子太欠揍了。
“再过几天就除夕了,我去买点年货。云飞,你要跟我去麽?”
阮云飞厌厌地裹在被单里,一到冬天他精神就不太好,因为畏寒的体质,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
沈擎苍自然明白,而且心里早有打算。他知道要让他感到幸福且一直幸福下去,光有爱是不够的。他也不削於安於现状,不会只用这点爱来维持他们的感情。任何的唇齿相依都需要注入新鲜的血液,需要加入最本质更重要的东西。相互取暖,彼此安慰只是爱情最基本的要素以及最普通的境界。
“爹爹,我要去。”不等娘表态,鹏儿就举起了双手,表示要出去玩。沈擎苍一把抱起儿子,在他脸上‘啵’地一声亲了一下,“好啊,但是你要听话,否则休想爹爹给你买好吃的。”
鹏儿点头如捣葱,那样子可爱极了,就是阮云飞也忍不住探出头盯著他看,这个粉嫩粉嫩的会说话会撒娇的小家夥真是自己生的麽?太神奇了!当时自己为什麽会认为这是个错误?
“好,我们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将手伸进被子里摸了男人一把,小东西也学著爹爹摸了娘亲一把,两人就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转眼,除夕夜就到了,这一天是亲人大团圆的日子,每家每户都无不喜庆。沈擎苍买了许多菜和年货回来,本来这些事只要魏靖恒一句话就能搞定了,但是大家都不想领这个情。因为他们现在是普通的一家人,不论身份的高低。魏靖恒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摆什麽架子,大家吃什麽就跟著吃什麽,人家让他做什麽事,他便遵命。当然,得是空闲的时候。毕竟他是一国之君。
可是阮云飞还是打不起精神,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阮汗青虽还算正常,但心中仍旧忐忑,阮家人并未到齐。他是多麽想真正体会下合家欢乐的场面,可任何愿望都要取决於残酷的现实。殊不知,魏靖恒和沈擎苍正努力去征服这个现实,这是他们的义务,也只得他们具备这样的能力。
除了阮云飞和阮汗青,前天被人送来的阮北望嘟著嘴,也不太高兴,阮汗青提醒了他几遍,可他嘴里还是念著‘小若’,非常的不甘心。魏靖恒翘著腿,评价道:“汗青,我说这样行不通吧,他离不开那家夥的,还好,我把他弄来了。”
阮汗青瞪大眼:“这,这不太好吧?”他用眼神指向坐在对面的阮云飞,意思是你不怕惹大哥生气吗?他可是恨惨了司徒笑!
对於他的暗示,魏靖恒心知肚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不要担心,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可是除夕之夜啊,阮云飞他要是敢时不时地乍毛,那他还算阮家的大哥吗?
几人刚在饭桌前坐定,敲门声便响了。阮汗青站起来:“我去开门。”他在宫里疗养了一段时间,身体养得和从前差不多一样,早就行走自如了。要不然阮云飞也不会不继续追究魏帝的过错。
没一会,阮汗青就领了一个人进来,这人穿著红袍,不仅惊豔,还十分的喜气洋洋。不过他臭著脸,看上去极不情愿凑这个热闹。相较於他,阮云飞的脸更臭,臭不可闻,不过没有发作,因为之前阮汗青告诉过他,五弟的病情之所以有根本性的好转全是司徒笑的功劳。
沈擎苍也表现得很大度,虽然没有笑,仍是招呼他坐,在魏靖恒的目光下,司徒笑就像一个被管制的小孩,气呼呼的又不敢造次地挨著阮北望坐了。
“叫大哥。”魏靖恒指了指阮云飞,颇像发号施令地说。
“大哥好。”那人乖乖的,很有礼貌地叫了声,遂垂下头。
不知为什麽,沈擎苍有点想笑,他忍住了,大声说:“大家吃菜。有什麽恩怨都过去了,无需再放在心上。”
这话不但调节了气氛,也缓和了某些人的心理压力,可谓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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