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司徒笑实在忍不住了,只得颤抖著手,拉开旁边的抽屉,取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坨,欲哭无泪地擦在自己的後庭上,“夫……夫君……”魏靖恒不准他直呼阮北望的名字,“求你……上了奴家吧……别折磨奴家了……受不了了……”魏靖恒还特意吩咐,既然为妻,自然要自称奴家,如此才符合礼数。你娘啊!
“小若……为什麽每一次你都要哭啊……是因为疼吗?今天让你在上好了……”
司徒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说:“你……夫君……就别害奴家了……快点来吧……你是要奴家死给你看吗……”奴家,奴家,他好想找块豆腐撞死啊!!
阮北望:“……”
这几年来,他的小若一直很奇怪,总是求自己进入他,明明不喜欢……殊不知,不仅他感到疑惑,门外的阮云飞也忍俊不禁,真是报应不爽啊,开始他真不懂那小子演的是哪出戏,後来才隐隐有些明白,一定是被魏靖恒调教成这样的,活该!魏靖恒虽然罪大恶极,如今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翘著嘴角,他敲了敲门,门打开了,一个头颅探了出来:“咦,大哥,你怎麽来了?”
“哦,”阮云飞微微一笑,“家里炖了一只兔子,是上好的野兔,刚炖好,挺香,大哥特意端来让你尝尝。”
“谢谢大哥。”阮北望甜滋滋地说,接过碗,他又道:“只有一碗啊,还有小若呢。”
阮云飞说:“这汤是壮阳的,不适合他喝。”
阮北望虽然言语自如,但也只是基本恢复了正常,智商有时仍同小孩一样:“可是……他哭得厉害呢……”遂满脸求助,“大哥,你知道我该怎麽安慰他麽?”
想起曾经司徒笑欺负五弟的种种,阮云飞不禁使坏地说:“还能怎样,尽量顺著他呗。他要怎样就怎样,反正按照他所希望的做。我想他哭是因为,五弟你太没情趣了。你不知道在床上他喜欢被绑著?喜欢你用器具麽?喜欢你疼爱他一夜,他越是叫得惨表示越爽。这样他就高兴了。”
阮北望完全没注意大哥眼里闪著的精光:“真的?我知道了,谢谢大哥~”
在重华门前受到了打击,在北望那里又重拾了信心,阮云飞继续他的送汤之旅。
五弟过了自然轮到三弟,不过这次他放聪明了,不再那麽冒冒失失,老远就搞出不小动静,以提醒他们穿好衣服迎客。不过事实证明他是多此一举,那两人根本就没有腻在一起,魏靖恒在读奏章,正加班加点,打算把明日的时间空出来陪妻儿,阮汗青则在一旁教儿子识字,有任何一个大人没上床,他是睡不著的,为这事,阮汗青把孩子他爹骂了好几次,他当过将军,自然知道娇生惯养的危害,人不受苦不成才,不坚强不成器。而魏帝总说:‘孩子是你生的,朕能不疼他吗?既然是你生的,就一定像你一样天赋异秉,难道还怕他不成才不成器?’
阮汗青本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但屡次三番他不由火了:‘好一个天赋异秉,正因为如此你才把我抓去,是不是?你真是个丑陋的皇帝,为了找到一个所谓的优秀的继承人,就在我身上表演强取豪夺是不是?”
从此以後,魏帝再不敢拿这个说事,再不敢在皇後面前过分宠溺儿子。
门开了,见是阮云飞,魏靖恒立刻笑脸相迎:“汗青,明儿,快来,大哥给我们送汤来了。”
接过汤,他不忘假惺惺地表现出一脸感恩之意:“大哥辛苦了。这麽晚,还想著我们,给我们送吃的。”
阮云飞面无表情。这家夥小嘴越来越甜了,成天大哥大哥的把自己哄著,生怕自己旧事重提。可能他对汗青玩的也是这样的把戏──攻城不如攻心。
司徒笑、魏靖恒、霍负浪这几人,要说恨,他谁不恨?但恨有何用?倘若强来反而会破坏这个大家庭以及各个小家庭。也只得按下这义愤填膺。但有一点他真的不懂,这些人明明就不值得原谅,偏偏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妥协,最後让他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做才是。
“大哥,你喝了没有啊……”阮汗青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袍,不管是那微倦的神色还是矜持的微笑都透著一股身为人妻的味道,阮云飞有些怔仲,突然觉得,这几年,某些变化也太大了。
“我喝了的。”他随口应道,“早点睡,不打搅你们了。”
魏靖恒笑:“怎麽叫打扰呢?对了,大哥,你看今晚我把明儿放你那儿可好?你也好看看明儿,他很可爱的。”
阮云飞求之不得,一把牵过孩子的手:“那我走了。”
(强强生子)第二百零一章
阮云飞刚走,魏靖恒就原形毕露,手脚并用、风驰电掣地将阮汗青缠住。
一手搂住那挣扎的腰,一手把住那乱晃的头,又吻又摸又啃又咬,开玩笑,他可是憋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一箭双雕地将明儿和阮云飞打发走了,他又怎会错过这大好时机,当然是非饱餐一顿不可。
“滚,滚开!”阮汗青丝毫没有迎合的意思,一味地躲闪推拒,不过他低估了精虫上脑的男人的威力,裤子被扯下来时,他终於忍不住发火:“你做什麽!死皇帝!”
魏靖恒色迷迷地笑:“这还用问吗?我的小汗青~别恼,今晚就让我们好好的……”
不等他说完,阮汗青就严肃著脸打断:“不行。白天装模作样,晚上就这麽一副臭德行,你真是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你说话别这麽恶毒行不行?你敢说白天你就没有装模作样?哪晚你不是湿在我怀里……”
“住嘴!”
“我不!”
“会有人听见!”
“谁?那个该死的阮云飞早就走掉了!”
哪知话音刚落,门就推开了,阮云飞牵著明儿站在那里,脸黑得一塌糊涂,显然刚才那些话他都听见了。“大哥,你怎麽……”阮汗青赶快拢住敞开的衣襟,低著头,羞赧地不敢看他,魏靖恒则背著手,躲在後面,脸上写著无限尴尬。
“这孩子怕生,不肯跟我走,我还是把他送回来算了。”说著,松开牵著明儿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哥肯定生气了……”阮汗青恨恨地看著他,一腔怒气蓄势待发。
魏靖恒本来不以为然,但见男人这副难受的样子,似乎真的惧怕大哥生气,那不仅是小辈对长辈的敬畏,更是亲人之间的关怀和怜惜,心不由为之一动。只见他略略正容,走过去握住阮汗青的肩膀,温温柔柔地转过来:“爱妃,刚才是朕无礼了,从而开罪了令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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