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生的那场病?”霍负浪接口,沙哑的嗓子带著不悦的嘲讽意味,“是什麽病这麽厉害?”似乎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只是在敷衍了事。阮重华有些不安,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圆掉这个谎言。
还好霍负浪没有计较,伸手摸向他的小腿:“这里有感觉吗?”
阮重华摇了摇头。
手继而来到男人的腿根:“这里呢?”
阮重华害羞地点了点头──那只手若有若无地触碰著他湿润的花唇。
两人再没有说话。空气弥漫著不知是谁的急促喘息声。好一阵,才有人打破了这暧昧的寂静:“把腿打开点,不要夹得这麽紧。”
犹豫片刻,那双腿才执行了他的命令。
霍负浪拨开唇瓣,慢悠悠地揉搓著他私处的中心,那里滑滑的,一半是新鲜的淫水,一半是自己留下的精液。他忍不住将火热的分身贴了上去,在男人销魂的腿间插来插去。
“教主……”阮重华告饶般哼了一句,被自己温热的身体向後退去,妄图求得一丝安宁,却被他一把拽过来:“你宁愿翻身压死自己的孩子,也不肯和本座亲热?”
经他提醒,男人才发现自己差点犯了错误,便打消了逃避的念头,绷紧身子任他猥亵。霍负浪也不客气,将茎头伸进充血的花瓣,轻轻地摩擦著嵌著自己的软软穴口,阮重华经不起这曼妙的挑逗,身体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与此同时,那地方像是漏了,不住涌出热乎乎的液体,喷泉似地溅在他蠢蠢欲动的分身上头。他很想进去捅上几个回合,要不是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著自己处理。
“睡,明个儿本座还要早起。”
“到时我会叫醒你。”男人乖巧地回应,十分善解人意。
“嗯。”就这麽被他夹著,霍负浪满意地沈沈睡去。
第二天清晨起床,霍负浪先让男人给他口交了一次,才吩咐他给自己穿衣。
阮重华赤裸著身子,伸手替他扣上扣子,因为看不见,扣子扣得参差不齐。
“扣错了。”
男人愣了一下,将扣起一一解开,摸索著重新扣上。
霍负浪端坐在床上,目光不住在他挺翘的浑圆上扫射,仿佛那才是他的早饭,放在桌上的丰富菜肴不过是不入眼的零食罢了。
“给本座倒一杯酒。”
阮重华不敢怠慢,披上衣服,便下地来到桌边,又是一阵艰难的摸索。
由於是第一次做,不是很熟练,再加上紧张,不是把杯子碰翻,就是将酒洒了,折腾了好几次,教主才喝上满满一杯酒。
“没事多练习下,瞧你耽搁了本座多少时间。”
“抱歉。”男人的声音软软的,手不著痕迹地将敞开的衣衫拉拢。
合上的衣襟却被那人粗暴地扯开:“你就这个样子伺候本座。不准扣上衣服。”
阮重华偏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还没给孩子喂奶,便爬过去抱起那半醒的小婴儿,将乳头塞进它的口中。
霍负浪一边吃早饭,一边欣赏著眼前的美色,胃口出奇地好,很快就把桌上的东西差不多吃完了,只剩下了一个包子和一碗豆浆,这是他特意留下的。“你过来。”阮重华爬了过来,脸上一副听候吩咐的温顺模样,“本座吃不完了,扔了也浪费,不如你解决了。”
“谢谢教主。”霍负浪将包子递到他手上,施舍的意味里藏著一丝关切和恩宠,随即站起来,和等在一旁的丁之严离开。丁之严跟在主子身後,看了阮重话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重华 番外 15 开虐~
柳墨知道霍负浪来过夜之後就有些反常。话变得非常少,偶尔和他交谈一句不是闹得不欢而散,就是弄得鸡飞狗跳。
阮重华想不明白,那些刺耳的话听上去既像是嫉恶如仇,又仿佛是他对教主有所肖想。
但是他很快就把後者否决了,柳墨怎麽会喜欢霍负浪呢?他性向正常,而且又时时贬低霍负浪,又怎会对他存有那种心思,岂不是自相矛盾麽?
思极此,他便就此打住,不再去费力理解他难以理解的柳墨,专心带孩子去了。
话说,霍负浪在孜孜不倦的苦练之下,终於突破了魔功第八层,他没有原地踏步、沾沾自喜,毕竟第九层才能发挥出魔功的真正威力,在大显身手的时候到来之际,要先招兵买马才行。於是他开始集结江湖中的一些门派,筹划如何征服整个武林。而那些有可能与他结为同盟的帮派中,万剑门算是最老道的一个,不过万剑门亦正亦邪,不好把控,但拥有的实力却让人眼红,只要将它率先抢到手,便不愁不能号令群雄。但对方架子大得很,他疏通了很久,对方才答应来做客,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因此他亲自制定了招待流程,一切都安排得恰到好处,但是没想到还是出了差池,让他更没想到的是教中那个安分守己的性奴竟是闹出事端的主角。
说来,这也不能怪阮重华。谁叫那天阳光明媚,正是出门散心的好日子?而恰巧前几日霍负浪叫人领走了他的孩子,他心中郁结,而柳墨的提议正好符合他的心思。所以也就让他推著轮椅出去到处闲逛,晒晒太阳。而没走多远,就碰到一群登徒子冲他调笑。
那时他并不知道对方是魔教的贵客、万剑门掌门的公子於振豪,当他不仅满嘴污言秽语,还动手撕开他的衣服时,他便毫不留情地给他一巴掌。如此以来,事态便严重了,霍负浪闻讯赶到,他这个受害者一下就变成众矢之的的了。
其实他并不在乎霍负浪是什麽态度,就算他曾经对自己温柔过,在他面前也显得那麽不堪入目。即便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即便他替他生了许多孩子,也不能改变自己内心对他的防备和冷漠。但是柳墨就不一样了,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是他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他知道谁也不该相信,但还是对他交出了真心。只因为他的天真无邪,他的嫉恶如仇,他身上所拥有的那分温暖和真诚。可是他却没有帮他,不管他怎麽呼唤他的名字。而於振豪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如同雷击:“柳墨,什麽柳墨?真是笑死个人了!他明明就是梅子明,梅公子,看来你不仅眼瞎,心也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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