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时就呆了,他的柳墨怎麽会是魔教教主的男宠梅子明呢?他不信,偏过头问他,但没有回应,他知道,这可能是真的。那人在自己身边的情景,所说的每一句话,如今细细想来,不都是意有所指?他总是不定时的出现,为的不都是和霍负浪错开?到後来,他的掩饰不再那麽明显,浓浓的醋意,深深的不满,干脆统统地一股脑地倒了出来,而他被狗屎蒙了心,才没有发现如此明显的破绽!
他陡然明白,今天的遭遇,恐怕也是他一手促成的。他是想报复自己,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过和他争宠的意思。‘阮重华,我现在终於明白,不争宠就是争宠的最高手段。’开始他并不懂他为什麽说这句话,现在才晓得那正是他潜伏在自己身边的真正用意。‘阮重华,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像个怪物吗?”他始终不甘心自己这麽一个怪物也能获得教主的注视。但他也不想想,这不过是霍负浪施舍给他的虚假的仁慈,连他自己都不当回事,他又何苦放在心上,用这种不为人耻的方式来报复他来伤害他的心?!
霍负浪出现时,他的心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柳墨都背叛了他,难道他还敢奢望这个男人替他主持公道?一丘之貉罢了。果然,霍负浪过来就给了他狠狠一巴掌,还骂他不识相。他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也就泰然处之。“教主息怒,不要再打这位公子了,要怪只怪在下见到公子的美色,没有矜持得住,伸手去摸了他的胸乳,”於振豪假惺惺地劝著,言语下流而直白,“在下从来没有见过长奶子的男人,忍不住上前冒犯,罪过,罪过,”继而话锋一转,“不知教主在哪儿弄来这麽个宝贝,实在是勾死人了。”
霍负浪笑:“他是轩辕一族的人,本座也是偶然才得到的,於公子要是喜欢,拿去就是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只要公子你高兴。”
於振豪连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教主是一方霸主,而阮公子是你囊中之物,我於振豪是什麽东西?又有什麽资格夺人之爱?”
“你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於公子是万剑门未来的掌门,武林的九五之尊,以後我们若是强强联手,便是一家人,一家人还分什麽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於公子就不要再客气了。”
那人咧嘴一笑,弓身抱拳道:“既然教主如此大方,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其实我於振豪,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非要把他弄上床,那也未必太俗气了,再说,朋友妻不可欺,自制一点对你、我以及阮公子都好,不如这样,最近春光明媚,明个儿我们去踏踏青得了,只要阮公子肯赏脸,我也就知足了。”
“那明日下午,不见不散。”这是事成的征兆,霍负浪心下暗喜,朗声答道。而阮重华惨败的脸对他来说却如同明亮的阳光。
重华 番外 16 虐身~
於振豪走後,魔教教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见他转过头,狠厉的目光直直射向站在远处的梅子明。
梅子明淡淡一笑:“教主就要心想事成了,又为何用如此可怕的眼神盯著我?”
霍负浪冷声道:“本座的眼神不算什麽,看,你不是坦然相对吗?而面对他的目光,你敢说你不愧疚不难过?”
听言,梅子明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但还没有接触到阮重华就迫不及待地转回来:“他既然吃本教的米,自然就要替本教出力。就算他既能生又会勾引,也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宠而已,这种货色也值得教主怜惜?”
霍负浪冷笑一声:“他是本座的男宠,你也是本座的男宠,你为什麽不替本座出这份力?”
听言,梅子明立刻变了脸色,浑身散发著汹涌的怒气:“霍负浪,我跟了你这麽多年,你竟然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来!简直是狼心狗肺!要不是我替你出这麽个主意,你又怎能搞定於振豪这个色胚!你不但不感谢我,反而出言中伤我……”说著,脸上浮现悲色,声音也越来越小,隐约有哽咽啜泣之声,“至从他出现的这一年多来,你来看过我几次?就算来找我,也不过喝杯酒,寥寥三言两语,从来没有好好过上一夜……”
“够了!”魔教教主不悦地喝斥了一声,“梅子明,瞧你像什麽样子!简直形同一个怨妇!我霍负浪想宠谁就宠谁,你管得著?一个男宠,未必也想用一根链子将本座栓住?!天方夜谭!自甘堕落!”他走过去,一把将摊在竹椅里的阮重华抱起,对身旁的丁之严使了个眼色:“我们走!”
第二天下午的阳光出奇的好,脚下的花草被太阳照得不住散发著清新的味道。
赴於振豪之约,魔教里有点身份的都来齐了,每人跨著一匹好马,马儿打著响鼻,有的低头啃著青草,有的跺著步子转来转去,焦急地等著出发。
过了一阵,贵客亲自点名的主角──阮重华才姗姗来迟,他的轿子被人前簇後拥著,来到承载著众人的绿油油的草坪上。他穿著一席洁白的长袍,袍子上反射著明亮的阳光,衬出一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仙风道骨的模样,惹出一片低低的暧昧的聒噪。
於振豪搓著手掌直笑:“阮公子能来,在下感到无比荣幸。请上马。”
阮重华身体僵直,面无表情,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我不会骑马。”
“别担心。”那人脸上挂著狡猾的笑,“这马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阮公子天生就会骑。”
言毕,轿夫便一拥而上,扶他上马。阮重华只觉身子一轻,被高高举起,移动了些许,又被竖著放下。下方的马一动不动,显得极为安静,腿碰到的马腹竟毫无温度,分明是木质的,他顿时就明白了。他没有挣扎,任凭那些人分开他的双腿,将他下身的肉孔对准马背上的那根木棍缓缓按下。脚被一根锁链锁住,扣在马的下腹,双手拉至前方,缚在马头,这木马才算彻底坐稳了。
“好了,我们走吧。”於振豪笑嘻嘻地对众人说著,双腿在马腹上夹了夹。
其他人跟在後面谈笑风生,亦步亦趋,表面上是在看风景,眼神却时不时地向坐著木马的男人瞟去。
只有霍负浪和梅子明目不斜视,脸上不约而同地缺乏表情。走了一截,梅子明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被擦肩而过的春景所打动,而魔教教主的模样丝毫未变,仍如先前那般严肃,不解风情。
那根木棍又粗又长,在静止时阮重华还勉强能够忍受,而随著木马移动,触动了机关,木棍开始上下起伏,像是又抽长了一截,每一下都顶到他脆弱的宫颈,先是感到不适,後来那不适变成越来越烈的疼痛。快感也逐渐转为折磨。他咬紧牙关,封住喉间的呻吟,装作无动於衷,跟著大部队向前开进。
本来可以坚持一阵子,但不巧的是前方出现了一只野鹿,顿时人声鼎沸,马蹄声加剧了,那些人争先恐後地追赶著,牵著木马的人生怕落下了,跟著奔跑起来,凑著热闹。他倒快意了,却苦了木马上的人,那木棍一阵阵密集的抽插,弄得他疼痛难忍,身子不得不努力往上蹭,但每每都被栓住脚踝的锁链给无情地拽下来。待那木棍的节奏渐缓,肉道已是火辣辣一片,从里面流出的水湿透了双腿和马腹。他疲惫地伏在马头上,喘息不止。当他听见‘原地休息’的声音,如获大赦一般,心里充满无法言语的感激。
不过没一会儿,人们又开始行进,只歇息了片刻的肉穴再度承受著木棍的鞭挞和摧残,阮重华额头布著一片密密麻麻的汗珠,体液的流失让他嘴唇干裂,疼痛的反复剥夺了他清晰的意识。人声显得模糊,萦绕在耳边的是阵阵轰鸣,他哆嗦地张著嘴,被顶得呼不出一口完整的气。不知何时,於振豪来到了他的身边,爱怜地抚摸著他的背脊:“阮公子?阮公子,你还好吗?”那声音非常轻柔,亦无比虚假。“阮公子,你看上去真美啊,这满地春色,连你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只可惜我俩相见太晚,不能相亲相爱……”说著,俯身采来一朵小小的黄花,“实在太遗憾了,若你能体恤在下的痛苦,就把这朵花儿戴上吧。”
阮重华根本没听见他说什麽,光是他的存在就让他感到非常厌恶,这时,一把声音响起,带著伪装得极其巧妙的奚落和恶意:“阮重华,於公子夸奖你,又献花给你,你好歹也表示表示!”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想象梅子明高坐在大马上耀武扬威的样子,他等著看自己笑话,一定非常得意。但那又如何呢?谁叫不管是在众人前受辱还是私下里受伤的都是他呢?谁叫他活著就是让人践踏的?他在乎这些干什麽,想这麽多又有什麽用处?不如就顺了他们的意,让他们尽情痛快好了:“多谢於大人……厚爱。”他奋力挺直身体,让声音显得镇定,他止住心中的颤抖,丢弃了肤浅的怨恨,掐灭了无言的控诉。
但是男人并没放过他,将花插进他的发间之後,手撕开他的衣襟,贪婪地捏弄著他的双乳。场面变得异常安静,他知道人们的目光都望著这里,他屏住了呼吸,但屏不住感知。当那人低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含住他的乳头吸吮里面的奶汁时,他终於没有忍住,偏过头就呕了起来。
而於振豪半开玩笑似的将他坐著的木马从陡峭的斜坡上推了下去。
重华 番外 17 爆菊~
柳言正在熬药,突然有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抬起头,吞了吞口水,艰难地开口:“教主……”
魔教教主看也没看他,目光直直落在阮重华身上,那人听见动静,从床上缓缓撑了起来,随即像是被来人身上的寒气冻住了,僵在那里。
气氛既紧张又安静,只有丁之严手中的铁鞭,扫著地板发出些微声音。
“教主!”柳言悲怆地叫了一声,双脚著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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