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为什麽和本座计较了?因为这个孩子?”霍负浪敛住笑,恢复了摄人的气势,“但是你有什麽资格和本座谈条件?在这里,本座想怎样就怎样,想谁死谁就得死。包括你生的贱种!”他冷冷朝旁人道,“刚才进行到哪里了?再给我加十鞭。”
“要打你就打我好了。”阮重华过去,下了轮椅,挡在了孩子面前,他偏过头,嘴角挂著蔑视的微笑,“伤害一个才几岁的小孩,你就不害躁,不觉得丢脸?你这个一教之主,也未免太让人瞧不起了!”
霍负浪定力再好,也不由被他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既然如此,就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再加二十鞭,好好教训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接下来,万籁俱寂,只有霍霍鞭声,以及鞭子落在肉体上的闷响。而承受鞭刑的人挺直了身体,屹立不动,就像一块推不倒的石碑。很快,他身上的白袍就染上了红梅,红梅点点,呈现出一种残酷的美。
“再加十鞭。”二十鞭打完,霍负浪再度下了命令。梅子明挑了挑眼,一脸幸灾乐祸,执鞭人也摩拳擦掌,他不信凭自己的身手和力道制服不了一个残废。甚至被那人护住的孩子也咯咯笑起来,与其说是天真,不如说是没肝没肺的无情。
“这样一个小混蛋,你也要护著他?”霍负浪低沈的嗓音里含著浓浓的讽刺,“你以为给他穿给他吃,他就会认你?他就会感恩戴德?简直是愚蠢!”
阮重华却说:“是你把他害成这样的!卑鄙的是谁?愚蠢的是谁?自作自受的又是谁?!是你,霍负浪,我真为你感到可悲!”
魔教教主彻底被激怒了:“给本座打!狠狠地打!抽他那张嘴!”
“不要!”这时,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重重跪在地上,“教主,使不得!公子怀了你的孩子!这样没命地打他会出事的!”
不等霍负浪开口,阮重华便狠狠呵斥:“住嘴!谁让你来的?滚回去!我没有怀他的孩子,就是怀上了,也不是他的!他不配!”
☆、重华 番外 23
霍负浪本来还抱著好整以暇的心态,觉得阮重华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盛气凌人是一件挺有趣的事,不妨刮目相看。然而他的伶牙俐齿却是如此过分得惹人愤怒和厌烦,最主要是居然说出他不配让他怀上孩子的话来,让他一下子就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你再说一遍!”他指著男人的鼻子,那模样好似要大开杀戒。
可惜阮重华不吃他这套,他即不服硬也不服软:“你这般糟蹋我的小孩,我怎可能让他认你做爹?何况你也不稀罕,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
霍负浪立马转过头:“拿刀来。”
阮重华依然冷著脸,但嘴唇抖得厉害。
“我不信你始终不甘示弱。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这个贱种!”他冷冷一笑,“除非你跪在本座面前认错。”
阮重华眼里多了一层泪雾,只听他悲痛欲绝地说:“你说他是贱种,他就是贱种,有种你就杀了他,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的!”你决绝我也决绝,大不了鱼死网破!
话音刚落,一窜热乎乎的液体就洒在了脸上,阮重华浑身颤抖著,不敢置信地伸出手,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水渍,他知道那是鲜血,他孩子的血,“霍负浪!你这个禽兽!”他嘶嚎一声,猛地扑了上去,表情十分骇人,在场人全都被振住了,只有霍负浪神色自若,他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狠狠用力,只听扑通一声,那人竟被他甩到了池中,见状,梅子明被吓得魂不附体,他虽然恨阮重华,但不过是出於妒忌,根本没想过让他死,只是没料到霍负浪竟如此绝情,他以为阮重华对他来说是不同的,难道自己看错了?但真看错了,他为何如此恼怒?怒得要对他下狠手呢?!
“公子!”还是柳言最先反应过来,他毫不犹豫地奔向水池,纵身跳了进去。霍负浪没有阻止,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手上,他的手,在抖。抖得像要断了似的。
“公子,你这是何苦呢?你若是为那个孩子好,不出面也就是了,何苦要与他们争锋相对,为了争一口气,值不值得?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你啊。”
阮重华一脸失魂落魄:“我……我知道不该……但我气不过……是我犯傻了……”他蜷成一团,无声地哀泣著,“柳言,你不该救我的。我害死我的孩子,我还有什麽脸活在这个世上呢?!”
“公子,你别伤心,教主他……”柳言似要说什麽,但欲言又止,“你还是别想这麽多了,你的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早点把身体养好,再不要忤逆教主。”
阮重华摇头:“我已经做不到了,我无法再顺从他。柳言,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你家里不是还有老母亲吗?回家照顾她吧。”
柳言正要说话,巴陀著药走了过来:“重华,不要因此而悲观,你做的是对的,在这里,苟延残喘固然好,但是没有任何意义。”他笑了笑,“你知道霍负浪怎麽对你那些孩子?他故意让你敞开肚皮生,是有用意的。”他敛住笑,用上了憎恶的口气,“他一直想要一支杀手军团,完全值得信任,且冷酷无情。就像皇帝身後的暗影。他想利用你的孩子来完成这一目标。”他在床边坐下,“重华,你愿意自己的孩子从小就变成杀人机器吗?他们没有父母疼爱已经很可怜了,难道连人性也得失去?”
“巴陀你不要再说了,”阮重华痛苦地吸著气,“你快点把我肚子里的那个除了吧……”
巴陀却没有表态:“这是向敬天告诉我的,他也许是胡说,你别放在心上。”言毕,又去搅拌药汤去了。
只是他搅得很慢很慢,搅了很久很久,直到汤变冷,依然维持这个动作。显然他的思绪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天柳言急急忙忙跑来找他,要他去看看阮重华,说是阮重华被教主弄伤了,但他没有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去了,反而成了霍负浪的帮凶,最痛苦地莫过於死也死不了,还要继续承受对方的玩弄。当天晚上,向敬天就来了,他的开场白还是那一句,是教主让我来的。不过这次,是真的。霍负浪让他来惩罚自己。正所谓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就是这种感觉。
他真希望能永远忘记这一天,这个噩梦。这个男人强暴了他,让他三天没下得了床。可以想象他受了多大的创伤。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在这里独善其身,就像被狂风刮著的草一样,虽然不得安宁,但是可以清雅地在风中!翔,让风吹去身上的泥沙,保持著淡淡的清爽。但是他错了,那充其量只能是个美好的梦想。
“我去热热,等下你把药喝了。”走了几步,他突然转身,“阮重华,如果有一天实在过不下去了,我会带你走,想尽一切办法。”
没几天,霍负浪来了。
阮重华躺在床上。他受了内伤,哪里也去不了。
他以为会看见男人脸上布满著痛苦和忧伤,但是没有,什麽都没有,只有一片若隐若现的鄙视和倔强。
这让他心里重新翻滚起怒气,他二话没说就压住了他,而看上去奄奄一息的男人却突然拼命地挣扎,疯狂地,似乎要耗尽自己最後一口气。他不知他哪里来的爆发力,不备之下,竟差点没压住。不过他很快就用上了力道,抓住他的双手,扯掉他的衣服,取出分身狠狠朝那个地方捅了进去。他从来没有这般粗暴过,今天是第一次。
身下的人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最後昏了过去。看著他安静的脸,他不住地不住的吸著气。
这麽弱的体质,还受了内伤,怕是撑不过几天吧。他有些晕乎乎地想。可自己真的要他死吗?
还没玩够吧。他想了很多,但没想个所以然出来,倒是就著眩晕的感觉,低下头,用嘴唇含住了他的胸乳,贪婪地吮吸著。很甜。他早就想尝尝了。他知道这很疯狂,很猥琐,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那样做。他的表情不断地变换著。动作也时而轻柔时而威猛,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而阮重华浑身瘫软,双眼紧闭,半点反应也没有,甚至没有醒来过。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男人之前的身影,长发披肩,幽幽地坐著,嘴角挂著细微的笑意,看上去干净极了,赏心悦目。他虽柔弱,但不似现在这般,像只濒死的小动物。而他这个当主人的,该救还是不救呢?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