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兴奋地坐起身,眼里闪着希望的光芒,六月被他这一头热的势头惊着了,不待出口询问那人就雀跃地说,「这样吧!你要是真和她离婚,那我就追你!」
六月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你打从出生就注定没那资格。」男人十分丧气地垂下头,「是因为我比你小吗?可听说那人也比你小,现在很流行姐弟恋,母子恋也没问题…」
「你是说我老了?」六月没好气地拍下他的头,语气却是宠溺的,爱插科打诨的那人一下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从没见过哪个男人比他更「健谈」的了,而风趣的谈吐也有效转移了六月的注意力,让她再度露出了那曾电死许多人的迷人笑容。
吃晚饭的时候,他还特地做了tiramisu,端到六月面前时,mascarpone cheese上头被人用可可粉撒出五星旗的模样,饭桌上的俩男人以期待的目光希望她点头,她顺从了他们的期盼,含笑点点头。
但在那之后妈妈看着她的目光却是悲伤的,嘴上也不说什么,只暗自感叹俩母女不仅外貌相似,连性格也是一个模子嵌印出来般。
在她洗澡时,妈妈悄悄地走进房里留下一张纸条,上面说,让她别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毁了自己的幸福,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千万别像她一样,用一辈子去后悔。
将纸条紧紧捏在手心里,六月再度迟疑起来,思索良久,她决定再给那坏人三天的宽限期,就三天,过时不候。
73、Bloody Bloody Valentine“s Day ...
二月十四日。
天底下有情人普天同庆的大日子,也是她俩拍拖与结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身为绝对浪漫主义者的小妇妻此刻应安坐在某个装潢典雅的餐厅里,听着悦耳的小提琴演奏,于花前月下一起享用烛光晚餐,说着令人动容的情话,共同企盼未来将实现俩人的海誓山盟。
她们应该这样才对。
这时太阳刚下山不久,夕阳将天空绚染成橙红色,下班回来后子杉在家里找到临时说不去吃情人节晚餐的老婆,还说不上两句话老婆就吻住了她,此刻俩人在床上翻滚猛烈索求,绞缠的身子互不放过,六月持续不断的连绵攻势铺天盖地而来,手指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却也不粗鲁,就是非常强势,似乎在发泄什么情绪般。
子杉的长腿无可抑制舒展开又往回缩,脚趾卷缩起来用力夹紧床单,滚烫的身子完全操控在老婆手里,如飘荡在海涛中突然看见浮木般双手用力抱住老婆,女人的娇喘呻吟声在房里回荡,在一阵急速抽搐后子杉瘫软仰躺着,大口喘息。
在呼吸稍平时,不知倦的人儿又开始了她的攻城拔寨,大汗淋漓的温热身体被老婆的诱人胴体覆盖压住,精准地刺激撩拨敏感点让子杉的身体再度软了下去,弱弱喊声,「老婆,别这样…」六月却用嘴唇捂住了子杉的抗议,在前一次高.潮的余温下,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身子深处,用力地来回抽动,身子不由自主地跟随律动,难耐的嗯哼自口中流泻而出。
夜幕缓缓垂下,此时外头天空漆黑一片,万家灯火早已亮起,子杉不知道自己到底躺在床上让时间过去多久,虽然很享受两人之间的欢愉,不过她一直想要老婆停下让她们好好谈一谈,但六月却一而再地罔顾她的话,似乎再多次的亲密行为都无法她满足对子杉的索要,多次的霸道占有让子杉早已无力抗衡那夹杂惩罚意味的热情澎湃。
因律动而自子杉额前滴淌而下的汗珠就撒在手背上,手肘支撑着俯卧的身体,手指用力抓紧床单,在狂乱中她唯有顺应本能配合六月的动作,从嘴里流逸而出的大声呻吟让她脸红,体内如潮水般涌动,幽秘□之口不间断开合,蜜汁奔腾流逸而出,强烈销魂的刺激让她已无法再承受,子杉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不停低鸣哀求老婆停下来。
原本跪趴着的身体此刻无力地蜷缩起来,口中还在呢喃让老婆别继续这样了,望着身下那人的恳切哀求之色,六月稍稍寻回了一丝理智,冷静下来后她顺了顺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轻缓抚摸子杉身上斑驳的紫红瘀痕,仔细看着这近乎替老公打上自己印记的作为让人心酸,她的心要不在你这里,即使身体是你的又有何用?
行了妇妻之实后,老婆没像以往一样和她温存腻歪,而是立即起身到浴室洗澡,门在「砰」一声关上时,子杉在恍惚间有股错觉,她似乎听到了老婆的哽咽声。她确实没听错,这时候老婆正打开温水冲刷全身,让满脸的眼泪夹杂其中,泪滴缓缓和流水在一起,洒落一地…
时间回到昨天。
小两口正与长辈们在谈笑间享用午餐,悠闲的周日下午很适合一家人聚餐联络感情,今天的湘菜馆是小姨推荐的,只是大家都不太能吃辣,一顿饭下来都被折磨得不行,尤其是娟娟,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子杉细心帮她捧着杯子让她用吸管喝冰牛奶解辣。
原本说着话的小姨突然停下来,努努嘴示意子杉侧头,众人的眼神齐刷向此时被服务院打开包厢门,在走廊上走过的是小雯的妈妈,身旁跟着她儿子和听说刚过门不久的媳妇,三人有说有笑地走着,在看到他们后出于礼貌就走进来礼貌打招呼。
寒暄一番后,李太太客套地恭维,「王老,您还是老当益壮啊!真羡慕你能享受四代同堂的儿孙福,哪像我,想抱个孙子都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那对小夫妻尴尬笑笑,不知道有意还是无心,他居然回了句,「外孙也是亲孙,你让小雯的男朋友早点娶她过门生孩子那你就能抱孙了。」
一直避开与他们有任何眼神接触的子杉闻言脸一沉,抬起头微眯眼目光危险与他对视,那人的挑衅眼神让子杉不屑,吃味厌恶的表情虽稍纵即逝,但老婆还是瞥见了。
表嫂开始问起小雯的男朋友是何许人,小雯妈说是刚交往不久某某某的独生子,越是听着子杉的脸色越难看。
在她身旁的六月心里也非常不好受,不过在众人面前她还是得尽力掩盖难过之色,只是眼见老公为了别的女人交了男朋友而愤怒生气,那人此刻挂上的不常出现的铁青脸色就足以说明一切,明显还十分在意她的旧情人,这赤.裸裸呈现出来的眷恋让身为她老婆的自己情何以堪?
心中酸味直冒,不是她不够大度,吃醋这事不能怪她,但凡女人见自己老公对她人如此在乎,铁定都会打翻醋坛子。
他们一走后餐桌上的气氛立即冷了下来,见大家都已吃饱舅舅就让服务员结账,原本已说好她俩带着娟娟一起去看电影的,现下两人虽都没了心情,不过答应了小孩就得遵守诺言。只是看完电影后六月推说店里有些事需要处理先走了,子杉就独个儿带着小家伙回外公家吃晚餐。
而今晚,经常会发短讯催促骚扰老婆早点回家休息的人并没有发任何短讯过来,整夜将手机紧紧捏着手心里,六月于众人面前虽还是挂着温婉笑容,但在抬头低眸间还是难掩失落之情。
夜半惊醒,子杉摸着身旁一片冰凉的大床,这才发现老婆还没回家,看来她再度发挥心情低落时的嗜睡「专长」,吃过晚饭从外公家回来后她独自喝了点酒,接着就一直睡到现在。
抓起手机拨通老婆的手机,电话那头很快接起,子杉温柔问道,「老婆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想你了。」听见子杉这句非常贴心的话,眼泪立即满盈了眼眶,六月柔声答应老公马上回家。
只是回到家看见客厅茶几上那空空如也的酒瓶与红酒杯后,六月那原本有些迫不及待的脚步逐渐缓慢下来,呆呆伫立在楼梯口处无力抬脚走上楼。看来某人今天下午那极力掩饰的心情不好并不是自己的错觉,更不是胡思乱想的幻觉,摆在眼前的铁证再度提醒了六月,她老公没法完全忘却旧情人,不是她多疑,这是个事实。
心里很苦涩,也很愤怒,她对子杉说过的,你要是没法忘记你的旧情人就不要追我,那人还信誓旦旦说自己已抛开过去,可这叫做抛开吗?若没法忘怀为何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还让我嫁给了你!这法定妻子的身份此时只让她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
她能不怒吗?她能不怨吗?
在心窝里疯狂燃烧的邪恶怒火转换成手指的使劲抽动占有,昨晚后半夜就在如此爱恨交织的激.情中度过,今天晚上的狂烈不过是延续昨天的愤怒而已。只是失控与疯狂后,还是不得不面对此刻越加满目疮痍的内心,还有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可笑婚姻。
子杉不是笨蛋,她知道老婆这两晚的强势所为何事,她自己也一直努力让过去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过往,却在以往的人与事重新出现时,又疑惑自己不安的心是否已确实做到放开,或者仅是自欺欺人的自我蒙蔽自我催眠。
她不是完人,她也会想念过去美好的日子,与那人的甜蜜时光,这是她过去五年一直在做的事,在世界某个角落想念着她,那是个如呼吸般的习惯,思念那个她曾经想要但这辈子似乎都不可能得到的人,只是个多年来无法改正过来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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