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雀笑了笑:“小师叔在说什么呢,我一出生就是血渊的人。”
朔旌寒的手按在剑柄上:“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师叔,我今日便替师兄清理门户。”
临雀的眼底流露出委屈之色:“就因为我是血渊的头目吗?”
朔旌寒没回答他,长剑出鞘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的态度坚决,临雀却笑了:“小师叔,你难道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孩子吗?且不说你现在是不是我的对手,别忘了,这里可是血渊的大本营。”说着,他的目光越过朔旌寒,落在了阮阳的身上。
阮阳暗道不好,正欲寻觅逃跑路线,就听见耳边极近的地方传来一声轻笑,下一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卧槽,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朔旌寒坑了一脸!邪官是什么时间跑到他身边来的!
等到醒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白色的天花板,阮阳松了口气,起码住宿环境还不错,他以为自己会被关进什么牢房呢,实在是想太多了。摸摸口袋,手机果然被搜走了,他也不着急,下床掀开窗帘。外面一片沉寂的黑,此刻似乎是深夜。
朔旌寒呢?他走向房门,却发现被锁上了,只得遗憾地坐回床上。
一道门虽然拦不住他,但就如临雀所说,这里是血渊的大本营,还是小心为上。
他刚坐回去,门就开了,一个身着女仆装的小姑娘走了进来:“你醒啦,要吃点东西吗?”
既来之则安之,阮阳点头:“好啊。”
女仆装小姑娘很快从门外拉进来一辆小推车,阮阳粗粗一瞥便感叹道:“血渊对俘虏很好嘛。”
“我们这里从来没有俘虏的。”小姑娘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道。
“那你们这儿外来的人都去哪儿了?”阮阳不动声色地打听。
小姑娘抿唇一笑,文文弱弱地道:“我们这儿只有客人,或者死人,不留俘虏。”
阮阳脊背一寒,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刚从生死线上晃了一圈回来。要是当时打晕他的人下手再狠点,他就可能一睡不起了。
他不敢再随便打听消息,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跟我一起的那个人在哪儿?”
小姑娘很爽快的告诉他:“那个人是头目的贵客呢,放心吧。”
这么说起码还活着,也没有丢下他一个人离开。阮阳略微安心,低头专心吃饭。
等他吃完,小姑娘推着小推车离开,正巧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她微微弯腰:“邪官大人。”
“嗯,去吧。”邪官侧身让她过去。
小姑娘离开了,还体贴地给他俩带上了房门。
“好久不见了。”邪官道。
阮阳淡定地点点头。
“看到我,你似乎并不怎么惊讶?”邪官在他面前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
“我早就猜到你是血渊的人。”阮阳道。
“原来如此,难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看在你曾经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的份上,我必坦诚相待。”邪官笑得很和善。
阮阳疑惑了一秒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当初在古玩店里给鲁爷爷设下的那个诱饵,脸不由一黑。
“没有的话我可就走咯。”邪官道。
阮阳还是没忍住:“等等。”
邪官耐心地看着他。
“你们那个头目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他真的是进山门的弟子?”阮阳将最疑惑的问题抛了出来。
邪官笑道:“那个呀,就说来话长了。”
说要坦诚相待,邪官真的就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彻底讲了个清楚明白:“当年血渊在临雀的父亲手上时,势力过于庞大,不少人都心怀鬼祟,虎视眈眈地盯着头目这个位置。临雀刚出生的时候其实是很健康的,后来在一次内乱之中意外受重伤,险些没救得回来,老头目就将他秘密送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说到这里他看向阮阳,“你应该可以猜到,临雀被送到了进山门。”
“进山门跟血渊有什么关系?”阮阳问。
“没有关系,”邪官很坦诚,“临雀被进山门的人带走是个意外,当时他身受重伤,没想到竟然被进山门修士发现,带回去治疗数年才逐渐好转。那修士看他资质颇高,就将他收做了徒弟。”
“就是朔旌寒的师兄吧?”阮阳道。
“正是。”邪官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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