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阳皱皱眉:“既然是血渊头目的儿子,他怎么又答应拜入进山门的门下?”
邪官笑出声来:“呵,当年的临雀还是个不记事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事情原委,怎么会拒绝救命恩人收他为徒的要求?”
“哦,那他怎么又回来了?进山门对他不好吗?”阮阳完全无视了对方语气里的淡淡嘲讽。
“老头目找了许久,找到临雀的时候他已经是进山门的弟子了。身为血渊头目的儿子怎么能拜入别家门下?奈何临雀一心跟着师父不肯回来,故而当年的血渊跟进山门很是有过一段纷争。”邪官说到这里顿了顿,“就在争执之际,血渊内部有人暗杀了老头目,试图篡位。”
阮阳挑了挑眉:“接下来是不是儿子为了给父亲报仇怒而离开师门回归血渊复仇的戏码?”
“……”邪官被他噎住了,半晌才答,“正是。”
“槽点太多了,”阮阳摇头评价,“而且还很狗血。”
饶是常年挂着笑脸的邪官也快要绷不住表情了:“事实便是这样。”
“我知道了。”阮阳客客气气地回答,虽然邪官这番话他最多只信五分。
“事情已经讲完,我就不打扰了,晚安。”邪官彬彬有礼地站起身,那笑容在阮阳眼里怎么看怎么虚伪,“这段时间你就安心住下,不必太过拘束,当自己家就好。”
“我在自己家可不会被锁在房间里。”阮阳道。
邪官笑容更深:“我是说在这个房间里,你可以当做在自己家。”
“……好吧。”阮阳耸肩,回敬虚伪的笑容一枚。
等到邪官走了,他仰躺在大床上,这才憋不住笑出声来:“噗哈哈哈,这不就是传说中玛丽苏白莲花的剧情吗?病弱白莲花啊啧啧,难怪今天我看他那么不顺眼,‘小师叔’是什么鬼,嘁!”他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语气中浓浓的酸味。
血渊版本把临雀少年塑造成了一个病弱白莲花,不知道进山门版本是什么样的。
他翻了个身,闭上眼睡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飘在半空,轻而易举穿透墙壁,在长长的无人走廊上游荡。
这是要干嘛?阮阳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天花板,以及从身体里穿过的吊灯,任自己飘来飘去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来要找朔旌寒。念头一动,他就穿过了好几面墙壁,转眼间就来到了一扇半开的门外。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这种状态还挺好用的。
门里的灯光透出来,他把自己贴到门上,往里看去。
朔旌寒果然在里面。
只不过看起来似乎有点凄惨,被绑起来了。
啧啧,什么贵客,待遇看起来还不如自己嘛。
“小师叔还是不愿意吗?”熟悉的嗓音,今天刚刚听到过。阮阳的目光挪动了一下,临雀果然坐在旁边。
朔旌寒一声不吭。
临雀手里抚摸着的赫然是朔旌寒从不离身的佩剑,阮阳暗暗惊疑自己被打晕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病弱白莲花的武力值居然这么高连朔旌寒都打不过他?
那他逃出去的概率岂不是更渺茫了。
临雀好像也不怎么在意他是否回答,从椅子上跳下来,阮阳这才看清他穿着一身领口大敞的宽松睡袍,下摆不长,露出在灯光照耀下十分晃眼的□□双腿。阮阳的脸不由一黑,心中暗道:卧槽,居然□□!
临雀□□的双脚踏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他在朔旌寒的面前蹲下,与他对视:“我记得小时候,对我最好的就是小师叔,现在小师叔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朔旌寒恍若未闻。
阮阳恨不得挠墙:这厮下摆那么短,这个姿势绝壁走光了啊啊啊混蛋果然是在□□!还什么血渊头目呢大庭广众耍流氓!
现在问题来了,临雀穿内裤了吗?
阮阳想到这个问题,脸更黑一层。
☆、神识离体好方便
朔旌寒垂着头,眼皮都不抬一下,看起来好像根本没听见临雀的话。
临雀自娱自乐得挺开心,继续道:“我离开师门回来之后,没过多久就被人暗算下毒,差点没命。后来被治好了,也留下了后遗症,你看,这具身体从今以后会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再也没办法长大了。”他似乎不满意朔旌寒没有看他,转蹲为跪,直起身子凑过去,双手抱着对方的头,强迫朔旌寒与他对视,“虽然没办法碰女人,但是也没关系,小师叔不是曾经说过就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啥?WTF?
阮阳觉得挠墙已经无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朔旌寒被他强迫抬起头,干脆闭上双眼,看起来好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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