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纯兽性的哀叫嘶吼,连任何称得上词句的单音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宣泄着欲望的咆哮。
风在吹着,将交媾的腥膻带入林间。
隔着数棵老树依然能清晰看见,青石上凌辱过后的身体艳丽而凄惨。
粘糊的水渍落了满身,扎眼的浊白由腹至胸,颔上唇下星星点点。唇是半张的,承载不下的涎液漏了出来,滑到起伏不定的胸上,鼓得幅度太大的胸又将唇上的白推入闭合不上的口。
曾经桀骜也曾经温和的眼已经闭上了,眼睫在颤,显示着并不安稳的浅眠。
自然是不安稳的,以这种姿态被捆缚着玩弄着,再生生操昏。
做出这些事的人还在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系着裤子穿上甲裙,甚至不曾抹去甲上裤上凌乱地溅着的许多干涸的粘糊印迹。
落在树下的那根东西被捡了起来,结实却无力的长腿再次被扳得大开,以他的角度还能看到,那根鲜红又丑陋的东西连清洗也未曾,就那般带着黑土往闭合不上的,一抽一抽地吐着白浊的肉洞凑去。
再也忍不下去的怒喝便爆了出来。
“放开他,畜生!”
等了许久的劲风终于响起,殷长空冷笑着拔起钢枪,回身荡开短棒。
棒开枪过,掌风自隙直袭侧腹空门,枪身一拧架住拳甲,应势而斜。殷长空随之侧身,枪尖直削脖颈。短棒回架已是不及,只得脚下一蹬退出数尺。
来人乱发之下眉眼几不可见,腮下胡茬稀疏,掩不住紧咬的白牙,也掩不住一见便知青涩的肌理,却只是个少年。
但年幼从来不是让人留手的理由。
得了距离的长枪完全展开,枪尖如毒龙连点,次次不离头颈要害。短棒架来挑开,拳甲袭上硬格,输的不止是膂力,内气与技巧尽皆远逊。
于是一退,再退。
虎口被明明可以避让却硬是挑格的长枪震到酸麻,粗重的沉喘声声溢出,鼓得肺中一片火辣。少年一狠心棒回腰后,随身不离的酒壶双手高举。气血在酒液的滋养下恢复,劲力亦随之狂涨。
殷长空直等到整壶酒即将倾尽才挺枪前冲,却非刺,只是高举下砸。少年一别酒壶,肉掌夹着刚猛气劲迎了上去。酒劲之下长枪终于被架开,前冲也成了后退。
得势不饶人少年前追一步,聚了全身气劲的一掌轰然击出——
却落到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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