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提督何长友正与姜续我激战,何长友虽然武功不弱,但毕竟是文科出身,对马上打斗并不在行,被姜续我逼的只有招架之功。李兆廷在城头干着急没办法,又不能放箭。‘哎哟’一声,何长友被姜续我一枪扎在大腿上,滚鞍落马。姜续我再次举枪向何长友刺去,何长友见势不好,忙使个‘就地十八滚’,躲开了他的连连进攻。然后强忍剧痛爬起身来,仓皇向城内逃跑,姜续我紧追不舍。
何长友正在绝望之际,忽见前方驰来一队人马,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陈王廷。何长友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喊:“陈将军救命呀!”
王廷让过何长友,立马横刀拦住姜续我。姜续我勒住缰绳,闪目光仔细打量。只见眼前这员大将,剑眉凤眼,面如重枣。头顶明霜天王盔,体挂避月太岁铠,外罩鹦哥绿征袍,腰围一条蓝田美玉玲珑带,护心镜亮可照人,凤凰战裙遮严双腿,鱼禢尾勾挂连环,走兽壶悬天袋弯弓插箭,两脚双插镔铁镫,手握一把金背大刀。跨下这匹马儿更是神骏,肩至蹄高八尺、头至尾长丈二、蹄跳咆嚎、鬃尾乱乍,浑身上下火样红,像一团燃烧的烈焰一样。真是人似猛虎、马赛欢龙,让人望而生畏。
同时王廷也在打量姜续我,只见姜续我头顶帅字金盔,体挂大叶黄金铠,外罩一领衬甲皂罗袍,系一条嵌宝狮蛮带,虎皮战裙遮掩双腿,锦雕鞍踏金镫,胯下一匹黄骡马,手中一条绿沉枪,也是八面的威风。
姜续我看罢用手指点道:“本帅枪下不死无名之辈,来将通名。”
“姓陈名王廷,字奏庭,天启万岁驾前称臣,你家陈二爷是也。”王廷高声答道。
“姓陈的,你若识相,快点闪开道路,不然我让你枪下做鬼!”姜续我叫嚣道。包扎好伤口的何长友在一旁小声对王廷道:“陈将军,他就是叛军元帅姜续我,快点把他人头砍下。”
“嗯!军门大人一旁休息,把他交给我了。”王廷应道,然后对姜续我道:“让我让路可以,除非从我的尸首上踏过去!”
“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既然如此休怪本帅手下无情,看枪!”说着一枪向王廷心口刺来,王廷忙挥刀向外拨挡,姜续我虽然勇猛,但终究不是王廷对手,五个回合后,被王廷斜肩带背一刀劈于马下。两旁军士一阵欢呼,姜续我的那些残兵败将立刻举手投降,王廷又吩咐将姜续我的人头送与皇上过目。
王廷催马来到城门口,与刚从城墙上下来的李兆庭见面,李兆庭称赞道:“陈将军力斩贼首,实在是勇猛过人呀!”
“不敢当!强敌当前,总宪大人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对付城外的人吧!”
“启禀总宪大人,城外又有大批人马到来,少说也有两三万人,请大人定夺。”一个士兵急忙从城上跑下来道。李兆庭听完对陈王廷道:“肯定是瑞王、惠王和桂王的人马,陈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总宪大人少安毋躁,咱们还是上去看看情况再说吧!”王廷安慰道。
画面拉回
绍民依旧抚琴弹奏,但音律又由刚才的急速转为平和。银铃闭目聆听,脑海中的景象又有变化,雁群由刚才的盘旋回环,逐渐盘旋下落,斜斜的降落到了地面上。群雁此呼彼应,三五成群,飞鸣觅食,子母相随,雌雄相让,自得其乐,一派温馨的景象。此时街上的刀兵声渐息,银铃惊觉的睁开了美目,起身对绍民道:“好一曲‘平沙落雁’,但这只雁落的稳不稳,还在两可之间。”说罢抓起石桌上的短剑,冲出了冯府,绍民也随后跟了出去……(十八)
寿宁公主府
“香儿,你坐下歇会儿!晃来晃去的,晃的我头晕!”寿宁对着坐立不安,来回游走的天香道。
“对不起小皇姑,可我实在静不下心来,不知道绍民怎么样了!”天香失神的望着窗外,今天她特地穿上了以前嫌宽大碍事,从来不穿的九凤簇团宽袖凤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你放心,你的驸马是人中龙凤,早已布好了天罗地网,你就放宽心吧!着急上火对肚里的孩子不好。”寿宁走上前,把天香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去帮绍民!”天香挣脱了寿宁的怀抱,抄起佩剑,冲出了门。任凭身后的寿宁呼唤,她还是义无返顾的去了。顾不得白天绍民对自己的千叮万嘱,告诫她不要踏出寿宁公主府半步,因为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正处在惊涛骇浪之中。
御苑中
天香直奔宫门外,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皇姐这么急要去那里呀!小妹送姐姐一程如何?”银铃笑嘻嘻的道。
“是你!多谢好意,不必了,让开。”天香欲从银铃身边通过。
“姐姐何必这么急,不如咱们姐妹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怎样?”银铃旁跨一步,天香怒由心生,冷笑道:“姐姐?我承担不起。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夺我皇兄的帝位?”
“因为那本来就属于我父王,到时候我就是银铃公主了,姐姐的凤袍就要披在我的身上了。”银铃指着她身上的凤衣,“对了,还有姐夫,哦,不!是绍民,我也会让他成为我的驸马。”银铃笑的灿烂,明媚的水眸映着天香一张愤怒的脸。
“你做梦!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因为有绍民在!”天香说的斩钉截铁,眼中满是信任。
“那可不一定吧!人总是会有弱点,有死穴。姐夫的死穴又是什么呢……?”银铃没有说完,天香却已了然。天香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银铃的对手,况且自己还怀有身孕,更加没有胜算。她深爱绍民,不愿成为他的负累,于是幽幽吐出一句:“绍民没有死穴!!!”说罢横起三尺长剑,向颈中抹去,冰冷的剑身毫不客气的吸食着鲜血。天香脸上浮出笑意,泪水却合着血液一同滴落在地上,印出点点梅花……
武英殿
纪华泰闯过重重护卫,已将皇上制住,和绍民带领的大内侍卫形成了对峙之势。
“三爷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所享受的荣华非常人可及,为何非要夺取皇位不可呢?”绍民质问福王道。同时他感到一阵眩晕,心中莫名的疼痛,赶快稳了稳心神,大敌当前,他必须要迫使自己清醒。
“因为那是孤王应得的,早在三十年前就注定是我的。”福王转身指着皇上又道:“是他父亲,那个整天只知道丹药和女人的昏君,夺走了本该属于孤王的一切。我现在只是拿回我的东西,难道这有错?”
“对,是错了!因为那张龙椅本来就不属于你。”绍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冯绍民,我真不明白,你拼命保这个木匠皇帝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官爵?孤王登基后照样可以给你嘛!为了女人?孤王可以把银铃嫁给你嘛,你照样做你的驸马!我女儿难道不及他妹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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