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雁儿想起之前的事情，依旧背后发凉，“医姐姐，不是你说的那样。大小姐她嫁给大姑爷本来是最好的，他们很相配。”
“可是她背弃了我，我就不能让她好过。”医尺素冷冷的笑着，“雁儿丫头，你答应帮我，我就会帮你。”
“我不要。”雁儿没有犹豫的回答道，“我不要和你一起害大小姐。”
“呵呵……”医尺素笑得越加妖媚，目中也越加毒寒，“我们是害她吗？我只不过是讨回她欠我的。”
“大小姐欠你什么？我替她还给你。”雁儿强撑着压下胆怯，直直盯着医尺素，“只要做得到，我替大小姐……”
医尺素一把抓住雁儿，“那好，你就代替她，做我的床头客，做我的药人？”
“什么意思？”雁儿摇头，“雁儿没读过书，听不懂。”
“就是要你陪我上床。”医尺素微笑道。
“不要！”雁儿猛地踢向医尺素，“放开我！”
医尺素抓住雁儿的衣襟，将雁儿压向假山石，凹凸不平的山石磨蹭得雁儿背部刺痛，加上雁儿死命挣扎，背部越发的痛，眼泪汪汪的溢满眼眶。
医尺素笑道，“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吸引无双的原因吧。无双生性倔强，从不服软，无论是试药痛得死去活来，还是委屈的承欢于我身下，也都从没流过泪，为了一个目的，她舍弃了一切东西，女人的清白、自我的自尊、还有以生命。无双这人自傲自负得很，却又识得大体，知道进退，三年忍辱负重，她才能有了今天。”
雁儿听着心头有些被触动，“大小姐以前是不是过得很苦？”
“苦？不止是苦。”医尺素冷笑道，“她把自己买到青楼，不过九岁就开始接客……你可以想象一下，被一个又一个变态臭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那种记忆，应该不止苦，还有耻辱。你知道她的病很严重，但是你知道她为什么病吗？”
雁儿摇头，“医姐姐你知道是吗？大小姐为什么病了？大小姐明明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病了？而且……大夫说大小姐活不了了！都是假的对不对。”雁儿一激动，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伸手抓住医尺素的衣袖，哭问道，“医姐姐你很厉害的，你一定知道怎么治好大小姐的，对不对？医姐姐，求求你，救救大小姐好不好？”
“我没有理由救她。何况……她现在还是我最憎恨的人。”医尺素冷然的推开雁儿。
雁儿往后撞去，背部在假山的棱角凹凸上摩擦而过，摔倒在地，“医姐姐，你不是说的真的。你很喜欢大小姐的，我知道的。你以前告诉我失忆的我，说我是大小姐的人，其实你知道大小姐喜欢我才这么做的，你是为了大小姐。”
“我以前是喜欢她，凡是顺着我的人，我都会对她很好。”医尺素笑笑，倾身挡住春日的阳光，阴影下的脸越发阴沉“雁儿小丫头，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太喜欢她，才不能容忍她的背叛。除了我是女人，我哪点不如那个男人？床上知情知趣，床下我可是让她重建燕家庄的最大助力！我给了她想要的一切，她却背叛我抛弃我，她践踏我的感情，我就要让她痛苦，才能对得起自己。我说过我不吃亏的！”
雁儿还是摇头，“医姐姐，你别这样！女人和女人是不能在一起，也不该在一起的。”
“有什么不该，为什么不能？”医尺素冷哼一声，鄙睨双眼，道，“我那么爱她，除了不能让她生孩子这件痛苦的事情，我哪样不能，哪样不该？”
雁儿用力摇头，分不清在说服谁，“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不对的。”
“女人和女人是不对的？谁说不对的，谁又说不可以的？”医尺素蹲□，轻蔑道，“雁儿小丫头，你说……我那么喜欢她，和男人一样喜欢她，比男人更喜欢她，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就因为我和她都是女人？”医尺素伸出纤长的手指掀去雁儿额头上散下的发丝，冷哼道，“既然老天生了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上她？既然要失去，为什么要得到？既然她要背叛我，当初为什么要顺从？是我的错吗？我喜欢上她错了吗？还是……老天的错，是她的错？是老天让我遇到她，是她让我爱上她……”
雁儿被问得迷糊了，“医姐姐，你说的我都不懂啊！你说太多，我听不明白啊！”
“不明白？”医尺素呵的笑了一声，“你也喜欢无双，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喜欢她就是错的，好像罪大恶极？为什么那个男人就可以喜欢她，光明正大？无双爱的人是你吧，可是她嫁给了一个无关的男人。既然她要嫁，不会选择你，因为你不要她，那她为什么不选择我？我爱她不比任何人少啊，我对她付出的真心和心血还不够吗？我和她相识七年，我是享用了她身体最多的人，我也是给过她最多支持的人。她用来做生意的银两，她认识的各路人马，全部是我牵线搭桥，我最了解她，我和她一样是罪孽肮脏的承受者……我了解她不够多吗？我付出的不够多吗？是我没满足好她吗？……雁儿丫头，不如你来说服我，说服我原谅她的背叛，原谅她弃下我和你。”
“我……”雁儿想了许久，“我不知道。”
“她要选她爱的人就该选你，选最爱她的人就该是我，为什么她选了一个男人？”医尺素用力按住雁儿的头。“只因为那个男人是男人吗？”
“啊——”雁儿的后脑被压在石子上，痛得尖叫出声，“医姐姐，好痛。你放开！”
“如果看到你痛，她也会痛吧！”医尺素微微松手，“不过，暂时她没什么机会过来。她大喜之日，我自然要送份大礼的。呵呵……”医尺素越笑越大声，也越加诡异……
☆、第一百四十章 不可以伤害大小姐
“你做了什么？”雁儿恐慌起来，也蓦然来了勇气，大声吼叫道，“你对大小姐做了什么？”
“我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对她嫁的那个男人做了点什么。”医尺素呵呵一笑，“雁儿小丫头，既然你来了这里，我们就去看看吧。这梨花林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我真的很好奇。”
“你……走开！”雁儿一脚踢向医尺素，单手撑着地面就要爬起来逃跑。
医尺素反应不及被踢得仰到，但很快爬起身，抓住要起身的雁儿的头发，一拉扯。
“啊——”雁儿痛得眼泪直滚，“放开我！”
“我怎么能放开你？”医尺素猛地一扯，将雁儿拉得痛摔在地，接着抓起雁儿的右手，“无双的过去，我多少知道，你是她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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